A+A-

班昭贤愣了愣神儿。这小子倒机灵,把皇帝搬出来压他,他还能说什么,难不成要他走到皇帝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人头猪脑?

赵晓歌见他神色,知道点中要害,不由狡黠地一笑,等着他知难而退。她却不知,她的微笑所传达出来的自信,已彻底将班昭贤镇住。

班昭贤无法驳她,只好放行。她得意地笑了笑,抱拳道:“班将军,有劳!”

刚要大摇大摆地进入,却被班昭贤一把掐住了手腕:“小子,别得意得太早!是狐狸,迟早要露出尾巴的!仔细你的尾巴!”

赵晓歌不想同他做口舌之争,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径自向内殿走去。

班昭贤怔在原地,不由心下大寒:“这小子内功不浅哪!看来,我得找机会提醒皇上才是……”望着赵晓歌的背影,他略一思忖,转身离去。

宇文珺正在案头整理着一份文书。忽闻赵晓歌前来请安,他头也不抬地道:“赵晓歌,你这次恢复得倒挺快。”

其实宇文珺心中早有分数,他知道赵晓歌的伤势并不重。

打板子那也是有学问的。屁股开花,鲜血纵横,其实是板刑中最轻的伤,不过是皮肉之苦,那是打给人家看的;真正要致人于死地,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什么伤痕,可内在的筋骨早已寸断,屁股早已成了一盘散了架烂肉,甚至伤及内脏,受刑之人很快便会一命呜呼。那些行刑者,可都是白纸下垫石头练出来的。若练到白纸不破而石头尽碎,那才算练成。

亲们,今天还有5更哦!加油看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