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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能源生产,煤炭安全第一!”

淮水的一座矿山大门挂着破旧的红色条幅。

矿区的狗突然狂吠起来,让矿区‘保安’起来查看,却见几辆警车飞驰而来,警灯闪烁的刺眼,警笛靠近后拉响。

保安还没来得及通知,就被人按倒在地上了。

“别动……”

……

十月四日,庆功会上。

“树新风,正能量”的红色条幅,挂在会议室的头顶显眼位置……

“昨晚动作好大啊?”

“是啊,没看出来,这个新来的头头,居然会有这么大的魄力?”

“别说话,开会了。”

走廊外。

电话扬声器里传来尖锐的吵闹声。

“如果欣悦这次出了事,田于江,我告诉你我也不活了,我让你装圣人……”

田于江挂断了电话,眼中露出一丝哀色,推门走进了会议室,顿时会议室一片掌声。

……

监狱。

喝了口水的严虎东,自觉走到监狱门口。

咔嗒!

门外管教用手铐锁住了他的手臂,然后打开了这间单独的重刑室。

“没吃吗?”

管教看了一眼一筷子没动的‘丰盛’饭菜叹气道。

“算了,走吧!”

严虎东走向了死刑室。

躺在了一张床上。

头顶是闪花了人眼的大灯,身边的人也在忙忙碌碌的,严虎东浑浑噩噩躺了下来,一根针头刺进了他的手臂。

……

十月四日,凌晨五点。

钱浪坐在阳台上。

老同学田欣悦生死未卜,他此时自然睡不着的。

第一个绑匪的位置居然扑空了?

这让钱浪感到很惊讶!

果然,系统也有‘语言艺术’,自己问的是‘绑匪的藏身之地’,系统确实给出了正确的答案,可在绑匪换了一个安全屋后,系统就没有再提醒他目标变更了……

“系统也有思维漏洞啊?”

这个发现让钱浪稍稍惊讶了一会儿,却又没有想着怎么作死的钻漏洞……

“时间快到了。”

钱浪看了一眼自己朗格的手表,又看了看床上海棠春睡的两女……

犹豫了一下,从系统里拿出了一瓶【超级佳得乐】。

从酒柜里拿出了一个红酒杯,拧开了佳得乐的瓶盖倒进去……

淡蓝色的液体在酒杯中流淌,钱浪小小抿了一口蓝色液体,瞬间觉得精力又回来了!

咕咚!咕咚!

喝了两杯佳得乐,亏空感渐渐消退。

看向床铺上沉睡的两女。

钱浪心道,新车有新车的好处,老车有老车的玄妙!

过了磨合期的老车,开起来无比的顺滑,好像心灵契合一样,你推一下档位杆,或深踩一脚油门,老车会迅速的反馈,算是做到了车随心动,越发让人欲罢不能了……

不过刚开两次的新车,也有新车的期待感,新鲜的好似刚摘的蔬果,能够闻到大自然的清香,无比生涩有羞怯的动作,显示着这辆车未经人事,心理上得到极大满足……

而当双车合璧的时候,钱浪都快要顶不住了。

左右为难,左突右撞,若是想要两全其美的话,自然要拼尽全力了……

白色的婚纱,红色的吉服,这个视觉的冲击感和刺激感爆表,让钱浪一如既往的稳定驾驭好了。

把两辆车都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

老车上了一遍机油,确认保养性能良好,新车做了一遍检测,确认车不会漏油……

一早醒来。

钱浪觉得有些虚弱。

爬起来,喝了一杯【超级佳得乐】,才感觉身体又归自己所有了……

“五点二十了。”

钱浪看着手表暗道。

“该打电话了!”

……

屋内白炽灯摇曳。

众人气氛紧张。

因为他们面前摆着一具僵硬的尸体,而尸体的面貌正是众人所熟悉的刘爷。

身上的衣服齐整,却浑身湿漉漉的。

众人看向领头的老五。

“五哥,这是?”

“刘爷,死了。”

老五语气颤抖地说。

众人一阵沉默。

回想起昨晚刘爷与他一番畅谈之后,老五以为自己要被托付重任了?

却没想到刘爷趁他一个恍惚,一头就扎进隔壁玉带河里了。

忙活了一个小时捞上来,刘爷整个人都泡得僵了。

老五也木木的坐在凳子上发呆。

终于有人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主动开口对上座的老五说:“五哥,昨晚有两个弟兄没回来……”

“嗯?”

老五回过神。

“他们去干什么的?”

“埋人。”

“这……”

老五愣了一下。

这个局他已经看不懂了,不过他现在十分的明白,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了……

是养育自己长大的刘爷把他拽进这个坑里了!

虽然老五看不到整体局面,可老五察觉自己十分危险,帮内的靠山刘爷没有,手下也没几个可信的,刚在青阳犯下了一个大案,他也许全身而退都难!

“五哥,怎么办?”

一个手下忍不住问道。

“要不,我们跑吧?”一个人提议道:“那两个家伙可能逃跑了,我们分散开来逃跑,从小路和野地里走,总能跑出几个人的,咱们这样憋在这里,不是等着别人来抓吗?”

“是啊!”

其他几个人应和。

老五也心动。

阿树可能罗网供述出他们的藏身地,出门埋田北亮的两个人不见踪影,属下的接连‘背叛’刺激他的神经,让他一时犹豫地拿不定主意了……

没等他拿定主意,屋内走来一个人。

“五哥,那个小妞醒了!”

……

青阳。

“哥,你也来青阳了?”

王纯溪惊讶地听着电话那头的熟悉声音惊喜道。

“是啊,总要有人收尾!”

对面的声音平淡,压抑着激动说道。

“哦,你在哪儿?”

“我出去办个事,等办完了,我再来找你……”

“你……”

“乖,很快的。”

王纯钧挂断了电话。

脸上的那一抹宠溺渐渐消散,看了一眼这座城市晨曦的天光……

“这座城市快醒了啊!”

二十些许的王纯钧身后跟着两个人。

他俯身钻进一辆车内,拨通了老五的电话道:“喂,五哥,一直没有拜访,也许你没有见过我,但我是老头子的关门弟子,我叫王纯钧……”

“来解决问题的!”

……

“注射!”

行刑者说。

“注射……”

一个人伸手按下了按键,连接手臂的导管空气排空,三罐液体快速的被压进手臂,严虎东的身体一下子僵直了,脖子里青筋暴起脸色涨得通红,嗓子里发出‘嗬嗬嗬’的响动。

“嘀嘀嘀……”

心电图正在剧烈波动。

而后,一下归零。

“滴——”

一道落在谷底的平行直线在屏幕上出现,所有的行刑人员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心脏停跳,确认死亡。”

“记录,时间2014年10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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