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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北集团。

卫董哼着歌来到办公室。

上班之前,照例搜索一下自己。

然后又搜索了一下卫仁。

看过访谈节目了。

“哎呀这小子又出风头了,从小就聪明,像我啊。”

卫董认真的端详这张帅脸。

又摸了摸自己下吧。

这时候问道。

“少爷他知道错没有,缺钱了吧?”

一旁的秘书连忙答道。

“没有。”

“而且少爷上个月买的那只新能源一万手好像涨了,赚了几个亿。”

呃……

卫董目瞪口呆。

他不是每天行医吗还有空看股票?

他有这么厉害不好好当个股神干嘛非要学医?

“天才!还是像我,我以前也是这样的!”

卫董最后还是满意的点点头。

又帅又聪明啊。

︿︿︿︿︿︿︿︿

外界的喧嚣还是传递不到卫仁这里。

影响不到医院。

卫仁还是每天看诊,教徒。

古代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刻苦就不晓得,听说把人训得好多半夜还在说梦话背书的。

每天还是来了不少的病人,先让实习生看,辩证论治,然后再给他们纠正和知道。

之前秦某他儿子的病例转给吴老了,那还是继续用附片啊。

少则三百克,多则四百克,不愧是附子王。

每次孩子有点什么变化,如果没有转好的话又把秦某吓个不轻,战战兢兢的。

最后硬是给治好了。

给调理了一周。

虽然很不相信,以防万一去西医做了很多检查,各项指标已经正常了啊。

真是经历了一周惊心动魄且心情复杂的过程。

只有卫仁他们还是淡定,只要辩证对了,对症下药,这就药到病除了,克敌制胜。

古人云:病大药大,病毒药毒。

子宫肌瘤那位,按照卫仁的方子也痊愈了,吃了一个多月的药。

后面超声探查,肌瘤基本消失。

一切正常了。

网上的议论是很大,医院这里依然的平静。

一切都在正常运转着。

第一个月过去了,考核也全部结束了,卫仁认真考虑过,提前清退了二十多个人。

有没有戏在这一个月大家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希望大一些,就指望能够成长起来吧。

二十多号人有愿意留的可以转西医那边,以后就靠自己了。

就算有人不想放弃还要坚持学中医……这份坚持以后会很难很难,这条路会走的很艰难。

以后他们会怎么样卫仁也不知道了。

去医药行业去医疗器械什么的也会是一条出路。想留医院最好,去西医科室插几个岗位,入帮忙拍拍片子都好,或者去总务科摸鱼……

剩下的人继续训,留下来或许并不是一件高兴的事情,至少当前不是。

一个个不同的病例,一次次教他们把脉和辩证论治,教他们开方。

开始从简单的病例开始着手了。

卫仁怀着满满的希望写下两个简单的病例、症状和辩证,让他们自己开方。

几分钟后看着一张张方子。

看得我脑壳疼。

窝火了。

只想骂人。

“这个是什么鬼?”

“这个是跟病人有深仇大恨吗?”

“昨天让你们背的书挺熟的,自己开方就拉胯了。”

“你下这么重的药干什么?你是卖药有提成的吗?”

“狗屎!”

“感觉又白教了!”

“……”

一张张被他揉成纸团扔了。

卫仁想了半天,是不是我对你们期待太高了。

或许是自己最近太松懈了。

感觉这样不行的啊。

“院长你是不是太着急了。”

蒲老忍不住过来。

又捡起一个个纸团打开,自己看过。

这些还是年轻人啊,当然更卫仁这样的没法比。

所以卫仁不能用自己的方式去要求别人吧。

还是觉得太赶了,这个月按照他的方法训过来,很多大佬都有这种感觉。

“太杂乱了。”

“嗯,我其实年轻的时候用药也杂。”

蒲老说道。

提醒一下卫仁,让他训练人最好跟用药一样啊。

对症下药才得。

这一帮人难道你想一剂下去就药到病除了?

你想搞个传功什么的一夜之间就给他们都成为国手啥的?

不太现实。

“蒲老说得对。”

卫仁点点头。

认真坐直起来,我再想想。

开始正视起来。

就跟治病一样的话,辩证论治……

想想怎么教他们,让他们尽快成长起来。

“以后你们带的学生你们也按自己的方式可以了。”

卫仁跟大家都通知一下。

他就不能干涉太多了。

就把第一个月当做是新兵训练,这些能够留下来的人都是过关的。

国手未必非要带出来一个国手,奥冠教练带的运动员也未必个个都能奥冠啊。

他们这帮人吧,能够合格能够过关就行了,以后不管在哪里看病开方都会是一个好手。

再说了这帮大佬每一个风格都不一样的,怎么可能大家都用同一套去教学生呢。

“院长是个天才啊,只是有时候事情太多了有所疏忽……还是太杂了啊。”

“博涉知病、多诊识脉,屡用达药……”

蒲老再三认真看着他们的开方。

努力想要找出一点自己可以夸一夸激励他们的地方……看了半天还是放弃了。

还是训练的太少了。

感觉自己也得加强训练才行。

你们继续努力吧。

“你们很多也是急功近利,不识药,对它的利弊拿不准,用一味不行,就多用几味……你们这是在叠buff呢?”

卫仁认真讲一下他们的问题。

新手的通病,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

一看方子,一眼就看明白了。

病机不明,用药不能击中要害;

急于见效,一个症状就上一个药,甚至一个症状用几个药,唐书有说,广络原野。

然后是瞻前顾后,用了一味热的,怕太热了,加一位凉药;用了一味泻药,怕有伤,加几位补药……来来回回反复折腾。

打个比方就是开车的时候不熟练,踩油门,怕跑太快了,又踩离合,看到慢下来了又放离合去踩油门……

破车可以不要了,病人也这么折腾的话……

几个学生听得想笑。

看到卫仁这么严肃,又憋回去了。

喜剧的内核果然还是悲剧。

徐然好奇的问道。

“蒲老年轻的时候用药也这么杂乱的吗?”

她对这几位大佬都很熟悉了。

卫仁就不多说了。

吴老是附子王;

李老是行走的ICU,破格救心汤,对急诊和重症病人太神了。

蒲老也是全能啊,精通各科,什么病人都能治……

打个比方应该是,李老这种鬼才像是剑走偏锋那种奥赛竞赛冠军啊,蒲老是各科满分总分满分的满分高考状元……

当然,不包括卫仁精通的正骨和脉诊这种。

但是这样的大佬年轻的时候难道也这么弱的吗?

让我们生起一丝幻想,仿佛通过努力的话我们也有成为这样的大神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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