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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时间,大家都已经惊呆了。

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更加不知道的是,这小小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暗一那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东西,吓得是神色都惨白。

他也算是历经过沙场的人了,但是他从来都没见到过还有这样厉害的东西。

这东西,只是短短的一刹那,竟然能将人给瞬间毁灭了。

竟然是顷刻间,就是烟消云散。

“这是什么,东西!”

暗一颤抖的问着,心有余悸。

“让你的人,最好不要踏进庄子一步,否则那个人就是下场。”

织越的眼角微微上扬,眼神里面都是冰冷。

暗一的后背发凉,他这一次贸贸然的行动,很有可能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更加可怕的是,他们这群人,很有可能会无形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暗一,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了死亡跟害怕。”

织越一步步走近。

眼前分明只是一个孩童,看着却像是一个从地狱回来的魔鬼一般。

更加可怕的是,这个魔鬼,还是一个能弹指间让人灰飞烟灭的。

“你——”

暗一几乎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害怕的无所遁形。

“暗一啊,我说过,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够威胁的了我。”

她扬起了自己手里的软剑,一步步走到了暗一的跟前。

“我们用武士之间的方法解决。”

“你赢了,你的命,还有他们的命,我一个都不要。”

织越的嘴里轻轻吐出这么一句话,只是轻飘飘的几个字,却是已经吓得他们脸色惨白。

要是输了呢?

但是还好的是,他们是比剑!

暗一是十大暗卫之首,比剑的话,未必能够输给那个女娃娃。

他们看着秦风手里的那个小玩意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好!”

暗一知道,这是最公平的机会了。

赢了重新回到少主身边,输了,将这条命交给自己的对手。

————

“萧王爷,您怎么又回来了?”

旗山老妖这心里好不容易松口气,这又看到了他折回来,心里一慌。

“旗山老妖,本王问你,”

“你是不是打算将这春风阁,交给那个女娃娃?”

萧瑟说完这话后,吓得旗山老妖是一抖。

“其他事情,还能让王爷跟着一起参谋参谋。”

“但是这事,老妖我已经决定了,还望王爷——”

萧瑟那张脸上那是晦暗不明。

“将春风阁交给她,你就不怕她给你折腾散了?”

萧瑟忽然看着旗山老妖认真的问着,那个女娃娃能折腾的功夫,这可不是他看到的那样。

“她要是能折腾,我老妖也还算是开心。”

“就是这女娃娃,她根本就不要。”

旗山老妖也是委屈的很,按理说,这春风阁到了眼前的规格。

这就是交到了任何人的手里,也不至于是委屈了人家的。

但是偏偏这女娃娃不是,就是不要这阁子。

“她不要的东西,又何止是你那这一样?”

萧瑟忍不住的嘲讽一句,隐归大概也是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王爷,听您这话,那女娃娃,竟然还胆大到将您的东西给拒了?”

旗山老妖听到这话后,心里倒是开心不少了。

感情也不是自己将这楼子送出去人不要了,萧王爷的手里有多少的好东西,人家还不是照样不要吗?

“少废话,将你的楼子给整顿干净了。”

萧瑟往边上随意的一坐,他那眼神一扫。

看着这里,哪儿哪儿都是不满意。

这要是让她来接手这楼子,可不是这个样子。

“萧王爷,您这是要做什么?”

这是吓得旗山老妖魂儿都飞了!

这女娃娃,不过就是第五家的一个世家小姐。

按着萧王爷的这架势,像是要将人给护下了。

别人不知道萧瑟的来历,他旗山老妖那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就是萧瑟这样的人,完全没有必要去管一个女娃子的死活。

更何况,只是一个侯门世家的。

春风阁名下的暗娼那不知道有多少,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皮肉买卖。

以前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可是不行。

“将你们的暗娼给断了。”

萧瑟直接将他们的东西说了出来,戳穿了他们所有的心思。

————

“越儿——”

“希望你,手下留情。”

宴丞几乎是在得知暗一不在的时候,立马赶了过来。

他知道暗一肯定是会到六婆岭来的,他也明白暗一要做的是什么事情。

宴丞是快马加鞭赶到的,暗一的本事,他其实也是知道的。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么的着急。

“你应该清楚我的脾气。”

织越的举起了自己的软剑,那眼神里面都是杀气。

“少主,能听到你这话,我死而无憾了!”

暗一能再次见到宴丞,那眼中已然是开怀了。

这是他作为暗卫的职责,但是技不如人,只能认了。

“请少夫人,赐教!”

暗一提着剑,朝着织越冲了上去。

“元宝!”

“你来!”

元宝从小就生活在自己的身边,虽然有时候也会跟着上山玩,但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险恶。

这对于元宝来说,未尝是一件好事。

暗一可是一个厉害的人,所以用暗一来历练元宝,不算是亏。

“你!”

暗一万万没想到,她竟然用一只大虫来对付他。

难道在她的眼里,他竟然不如一只大虫了不成?

“你可别小看元宝。”

“暗一,你能逃得了这虎口,你可以带着全部的人走。”

织越,终究还是没有拒绝了盐城的要求。

但是宴丞知道,他那是彻底伤了她的心。

都说他是无情公子,可到了最后,他却是被情拖累的最深的那个。

“嗷呜——”

元宝提起自己的爪子,在地上狠狠的刨了一个巨大的坑。

清楚元宝的人都知道,这个坑越深,那就代表着它越是有劲。

“秦风,走吧。”

织越头也不回的就往屋子里面走了进去,只是最后走吧两个字,也代表了她的心思。

宴丞的眼睛里面都是失落,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一物,放到了庄子的门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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