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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金天,我认为我可以孤身一人前往地牢,无非是一只金晴兽,还有一根牛骨头。”陈老六停在官府门口略微担忧地说道。

“可是,万一你遇见危险呢?不如远远的观望更实在,我只是需要一个答案并不是需要一根牛骨头。”

“哦。”

侍卫身着一件黄色锦衣,当进入官府的时候,其中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妖气。

金天不由得屏住呼吸,生怕自身透露出来半点儿妖气。

细细感知,心灵深处繁星格下方的能量蠢蠢欲动,但一直在一千点左右徘徊,没有丝毫的逾越。

轻叹一口气,两个人继续向前走。

“地牢的路熟悉嘛?”

“还算熟,去过一回,虽然没有进去。”

“快带路。”

身在暗室内的赵廷突然,抬起头凝望着天花板,隐约感觉到有一种异样在靠近官府,但是为何没有感觉到妖气,便认为没有多大的事情,警惕的身体变得放松,靠在古老的墙面上。

小酌一杯酒,暗室之门轻轻打开。

“赵廷,你进来。”

阎城令的声音。

赵廷走进暗室,只有在窗户下的阴暗光线处看到阎城令。

正在津津有味的翻阅百姓簿。

“城令,何事?”赵廷轻轻问道,手指头迅速拨离一个木头壶盖将酒葫芦封住。

“最近百姓簿更新比较频繁,很多人就都有关草坪街,但是,有关草坪街是一码事,几乎全部人口被抹除姓名,但却没有新的名字替代,完整的百姓簿中还夹杂着两片空白,另外,还有一个人的名字没有抹除。”

阎城令说罢,若有所思。

“这究竟是何意?”

“失踪已然是失踪,但是人就却还在活着,所以,我需要你帮助官府帮助草坪街找到这一位“幸存者””。

“明白,他叫什么名字?”赵廷环卫的问道。

阎城令的表情却突然放松,两根眉毛慢慢拧在一起。

赵廷走上前看去,一面空白处只有一个不规范的“一”字。

这是什么解释?

姓一名一?

赵廷位皱眉头,问道:“有人脸吗?”

阎城令摇摇头。

这....

这问题可大了去了。

只有一个名字找一个人,而且还不是完全的姓名。

这宛若大海捞针一般,让人手足无措,不知从哪儿下手。

“只有简单的几个条件与提示,此人系草坪街居民,不仅如此,还有一个知道的条件是一个受伤的人。”

“受伤的人?”

赵廷眼眸中闪过一丝喜悦,阎城令很快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于是笑道:“并不是黑子,黑子是我们官府人员。”

赵廷低哦一声,轻叹一口气。

一顶很久没有戴的猫头鹰羽毛草帽轻轻颤动了一下。

赵廷将它从背后戴在头上,安静许久,吐露出一股挤压许久的热气,嘴角微笑道:“明白,虽然比找一个妖精有难度,但是,一个人而已,有期限吗?”

阎城令和上百姓簿,稍作思索道:“黎明之前。”

赵廷脸一黑,心中万马奔腾。

“在寂静之夜的黎明之前。”

赵廷放下心切,轻轻的点点头。

藏经阁旁边有一条小道,铺着青翠的石板路,小路旁边有一辆破旧的马车。

由于长时间饱受风雨的缘故,已经变得有些破旧。

上面的黄色香樟木板轻轻一按,便能顺着车身架翘起来。

松开手,手指上还残留一股灰尘。

吱吱-

一扇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陈老六迅速将金天拉到马车底下。

金天有些不解。

陈老六嘘声示意,不要动。

那个人方向正是自己的酿酒室,陈老六骂骂咧咧,认为有人进去偷酒。

这也太大胆了吧?光天化日之下。

真不把酿酒师当回事儿!

陈老六越想越觉得膈应,自己的酿酒室可是绝对的无菌室内,眼里容不进任何沙子。

这一刻,只想看清楚是谁,记住他的脸庞,下次烧酒可得算计点儿。

轻松探出头,印入眼帘的却是一身黑色锦衣官字服,很明显地部的人。

继续向上看,一顶墨色的帽子,还有一根猫头鹰羽毛。

陈老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打扮,但是轻声说出来时,金天却脸色煞白,惊慌失措。

“赵廷。”

金天轻轻呢喃。

陈老六起初还不信,但是当看到腰间别着的一把无剑刀鞘时却恍然大悟。

这时,赵廷已经抬起那张留着胡子的英俊脸庞。

陈老六一时间慌了神,不知所措,被赵廷逮个正着。

“原来是赵大人进入我的酿酒室。”陈老六轻声呢喃。

转眼之间,赵廷已经来到陈老六的身前。

一番打量,心中诧异。

黄色锦衣不正是侍卫得装扮吗?怎么套在一个酿酒师的身上?

是侍卫抬高了身价,还是陈老六吃了瘪,受到责罚?

金天轻轻的挪动身子,借用陈老六的身体放逐自己的面容。

赵廷望着破旧的马车,脸上的疑惑渐渐凝结成一抹愤怒!

能够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从赵廷身上迸射而出,陈老六更是紧张万分。

一向喝饱就睡的陈老六此刻却在动脑子在想用什么办法能够脱身,保护金天。

一闪而过的灵光还未出现,赵廷却在沉默中爆发!

他指着破旧的马车大骂道:“你们在这儿做什么?我早就闻到一股臭哄哄的味道!是趁机抢占我的床位?!”

这么一说,陈老六金天二人却愣了。

“这不是马车吗?”陈老六很是不解,想要站起身子,却被金天踹了一脚。

“嘘!”陈老六食指放在嘴唇上面对赵廷。

赵廷愣了一下,还是头一回一件这种不怕死的家伙。

无意间,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让赵廷恢复一些理智,从一种生气的状态中回归到正常的态度。

眼下一瞥,一辆马车,木头的轮胎上已经一些许雨水滴穿的洞口。

赵廷轻轻眨一下眼睛,舒出一口气,面带微笑的凝望着陈老六:“这是我的床位,鉴于你做的酒我很爱喝,这次,就不与你一般计较了。”

赵廷潇洒的转身,拔开一瓶酒塞,喝上两口美酒,大笑道:“帮我收拾干净,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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