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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真热,臭汗掉地上能听见“呲呲”声都。

瞎扯吧,那不全完了。

不信你去看。

才不上你当。

你耳朵不好使听不见怨谁,不跟你说了。

神经病,我还不搭理你呢。

你才神经病。

唉唉唉,你们吃饱了撑的吧,都瞎吵吵啥呀,大中午的。

啊……哈哈,我要睡觉。

快看,那儿有只小松鼠。

你家松鼠长那样。

依我看是狐狸。

又瞎扯,还没有兔崽子大,你家狐狸长那么小呀。

的确是狐狸。

哎呀,她好像受伤啦。

哪呀,我看不见。

腿上,她用嘴舔伤口。

我看不见她在哪儿。

红红的那个呀,笨蛋,就在那儿嘛,树底下呢。

我们出去看看。

我也去。

你睡觉吧。

我先去。

等等我。

好可怜。

地上都是血。

可惜我们帮不了她怎么办。

那边有人。

千百条喷涌着的山泉水汇集成一条清澈的小溪,在空旷的山谷里静静的流淌了不知多少年。

在山脚下形成一潭湛蓝的池水,池水边生满了巨大的奇型怪状的圆石。有一位皮肤白嫩的十四五岁的少年,走到池水边。

是个小屁孩。

他解开衣服,光着身子爬到一块凸起的圆石之上。

光腚娃。

只见他稍微活动一下四肢,然后两腿并拢,膝盖弯曲,双臂伸直,正准备一头扎进深深的池水中,好好地清爽一下。

动作不标准。

真难看。

是挺难看。

突见远处有红、绿、黑三个快速移动的彩色斑点,正向这边飞速驰来,转眼间已来到眼前。

少年人忙定睛一看,跑在前面的是一位红衣少女。

那少女也发现了他,轻轻地“啊!”了一声,急忙停下来,转过身去。

少年人脸上一红惊慌之下,双手捂住鸡鸡蹦入水池之中。

紧跟红衣少女身后的是一位十一二岁的绿衣少年,一条黑色的巨大獒犬随后赶到。

好大的一条狗。

有两米长,有没有。

瞎扯,两米五。

去。

绿衣少年拦住了红衣少女,笑着说:“这回无处可逃了吧?”

红衣少女皱眉举剑,疑问:“你为什么要追杀我?!”

绿衣少年说:“不!你错了,我不杀你。”

红衣少女松了一口气,沉肩又问:“那你追我干嘛?”

绿衣少年笑着说:“我是奉我师父之命,来到这一天地之间,寻访绝色美女给我师父做小老婆,谁叫姐姐长得这么漂亮,这也怨不着我。”

红衣少女闻听有人夸她漂亮,白如凝脂的脸上不由地泛起一丝红润,然后呵斥说:“你小小年纪,也知道什么是漂亮?哼!”

绿衣少年又笑:“凡是美的,人人都喜欢,这不用学,咱们走吧。”

这人不讲理。

够黑的。

是黑。

脸黑。

滚。

红衣少女手持短剑横于颈上,坚定地说:“我死也不去!”

绿衣少年肚皮猛鼓,忽然哈哈大笑,声震山谷,只见他脸色由黑变红,由红变绿。

奇怪。

变脸。

那少女见此状况吓了一跳,惊魂还未定,直觉右手一麻,短剑已在绿衣少年手中。

够快。

再快一亿倍也快不过咱们。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看全一样。

咱们是天生地快,他是自己练的。

红衣少女剑被夺去,本能地向后一个挫步,滑出三丈多远。

哪知绿衣少年如影随行,左掌变指在少女左胸轻轻一点。

少女触不及防,“啊?!”地一声娇喘,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向下倒去。

绿衣少年双掌平伸,将少女牢牢抱住,嘿嘿冷笑。

流氓,抱那么紧。

你咋知道,又没抱你。

你傻呀,看不出来吗。

你才傻。

你俩吵个屁。

绿衣少年正自得意,突听得一声大叫:“住手!”

嗬。

光腚娃蹦出来了,这下有救了。

这衣服让他穿的。

打他,不要脸的黑瓜籽。

未必打的过。

他比他大。

什么逻辑。

就是嘛。

老虎就吃牛,牛大吧。

不一样。

走着瞧,你看他那熊样。

哼。

白净少年很有兴致,早已爬出水面,胡乱中穿上衣服,正躲在石缝中观望。

眼见那黑乎乎的臭小子竟然在朗朗白日,使蛮欺负妙龄少女,真是天理何在,胸中义愤不已,情急之下,不由分说,大喝一声,奋勇现身,也想来个英雄救美。

绿衣少年回过头来,只见眼前这人头上脸上全是水,衣衫不整,光着脚,右手还拎着一双布鞋。

绿衣少年不由得哈哈大笑:“你不会武功,赶紧回家找妈妈去吧,要乖乖地。”

话音刚落人已在十丈之外。突然,一条灰影一闪,已有一人坐在地上拦住了绿衣少年的去路。

又来一个。

这个更大。

这个看上去应该会点啥。

别那么肯定,没准也是头牛。

只见此人二十出头,一身青袍,怀抱微风长剑,相貌端*肃,一副冷峻表情。

白净少年挥舞布鞋,喜出望外,叫道:“五哥!你来得正好!赶紧把这小小孩打发走,让他回家找妈妈要奶吃!”

是他哥。

是五哥。

没他白。

也挺白。

绿衣少年这回见了此人不再傲慢,面色变得凝重,对那青衣人说:“这位英雄,小弟我奉师父之命,接我师娘回家,请您别管了。”

挺聪明,反映真快。

够狡诈。

白净少年蹦着高叫骂:“五哥别听他瞎扯!我都听到了,他和他师父没一个好东西,竞抢美女做老婆,这个也是抢来的!”

青衣人纵身一跃,左手持剑右掌向绿衣少年头顶缓缓拍去,口中说道:“把人放下,给你一条生路!”

绿衣少年放下少女,一声冷笑:“不干。”

青衣人和绿衣少年打在一起。

嘿,打起来了诶。

打的好。

好。

俩人只打的天昏地暗。

你瞎比划啥呢。

这是机会,学两招。

就你。

咋。

就你,不说你。

怎地,不服上来,试试。

懒得理你。

天热的原因,又经过刚才一路长跑,那只黑色的獒犬一直趴在地上伸出大红舌头喘气,像一条又肥又黑的长虫子,此时生怕主人吃亏,瞄准时机,也是面带冷笑,突然跃起向青衣人后背扑去。

狗上了。

狗参战了。

玩赖,俩打一个,不公平呀。

青衣人没有回头,侧步一闪,绿衣少年一掌没有打到青衣人,收手已经来不及了,这一掌正打在黑狗的鼻子上。

黑狗“嗷呕!……”地顿时躺在地上口喷鲜血,一动不动。

狗出血了。

死了吧。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是狗主人自己打的。

这狗点真背。

看都没看清你,还要学人家打架。

你少啰嗦,不会才学嘛。

绿衣少年见此情形,木然呆立当场,青衣人的微风剑直刺绿衣少年的颈部。

绿衣少年似乎没有看到,并不理会,青衣人急忙运功收剑,左手虎口“嘶!”地震裂,鲜血直流。

好悬。

是个好人,不乘人之危。

绿衣少年冲了过去抱住爱犬,放声大哭!

哭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句:“我……我还会回来的!”然后抱起黑狗狂奔而去。那獒犬体形巨大,比绿衣少年足足大出三倍之多,而绿衣少年悲愤之下竟能举重若轻,身如飞燕,令人赞叹。

这孩子。

还挺重感情。

这孩子咋这么有劲力。

是哈。

咋练的,我就不行。

青衣人呆呆地望着绿衣少年远去的背影,轻轻自言自语:“没想到世间竟有这般奇人,小小年纪能修炼到如此境界,难!难!难!”一连说了三个难。

嗯,看来是真的难。

好难呀。

比一般的难,难上三倍。

你懂,不懂装懂吧。

难难难,一二三,你自己算吗。

嘁,还真有你的。

那,哼。

白净少年过来叫喊:“五哥!五哥,想什么呢?快给这位姑娘解开穴道,快。”

青衣人此时如梦中醒来,解开红衣少女的穴道。红衣少女站起身来,满脸感激之色,拍拍灰土,双手抱拳:“多谢二位英雄相救。”

白净少年笑道:“我不是英雄,救你的是我五哥,他才是大英雄!”

红衣少女问:“请问二位英雄怎么称呼?”

青衣人喃喃道:“如果……如果我不用兵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说着话,转身又坐在地上。

原来是呆子。

你才呆,他是英雄。

又没说你,你急个屁。

白净少年连忙说:“啊……这个,他是我五哥,叫成诗。”

红衣少女听了此话,不由得一惊,问:“可是当今中天五大高手石、书、画、诗、文中的微风剑客成诗成书南?!”

排第四。

四英雄,是英雄。

小心你的舌头。

你管,哼。

白净少年笑道:“嘿嘿嘿,他正是。”

红衣少女惊喜道:“怪不得武功这么高,真了不起!”

成尸,成婴的尸体。

放屁,是原始。

圆屎吗。

对。

对……个屁。

行了你俩都给我住嘴。

红衣少女见成诗仍坐在地上不声不响,于是说:“时间不早了,我要赶回家去,大恩大德难以言报,日后有缘,定会再见。”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白净少年转身飞快地离去。

白净少年急道:“请问姑娘芳名?!我叫成远南!”红衣少女回头笑了笑,脸上闪过一丝红润,回答:“你叫成远南,我知道了,我,我叫展花花。”说完转身快步离去,不久消失在山色之中。

成远南双手抚摸那个小药瓶,放在鼻子上深吸鼻子,直觉有茹茹的少女体温,心里由不得神驰向往,嘴里念念有词:“人和名字一样美!展花花——”

这个名字好。

哪儿好。

哪都比你好。

受不了你两个,我走。

成诗见成远南站在那儿发呆的样子疑问:“九弟,九弟?……老九!发什么呆?!念叨什么呢?”

成远南一惊,回身说:“展花花,哦不,五哥你醒了?”

成诗问:“我?……什么展花花?你是说刚才那女子吗?”

成远南答道:“对,是呀。”

成诗微一寻思,感慨说:“原来是她,难怪那么漂亮。”

成远南说:“你也知道她漂亮,我还以为……怎么?!你认识她?”

成诗回答说:“我并不认识她,只是民间流传着一首诗,是专门赞扬中天四大美女的。”

有资格。

别吵吵。

成远南很感兴趣,笑着急忙问:“快说说!什么诗?!”

成诗轻轻咳嗽,润润嗓门,引吭唱道:

商情一月啊舞纷飞呀,

三月那桃花呦展花花。

慕容小小兮六月水啦,

九月菊开矣岳婉茹啰。”

好诗好诗真好诗,鼓掌。

哈哈哈,太难听了,都跑掉了都,呵呵。

你不懂,这叫艺术。

成远南把展花花给的药瓶打开,是金创药粉,给成诗伤口敷上。

成诗和成远南边走边聊。

他们去哪。

可能要回家了吧。

松鼠不见了。

是狐狸,红狐狸。

是松鼠!红松鼠!

孤陋寡闻。

少见多怪。

又吵吵,不管是狐狸还是松鼠,又跟你们什么关系。

她多可怜呀。

受伤了她。

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就是。

咱们不理他,不跟他玩。

我还要告诉所有的人都不和他好。

嗯!

你们两个又联合起来了,刚才不是吵得挺欢吗。

妈妈不让我和坏人玩,你是坏人,心坏了。

我妈也是。

我怎么坏啦,我哪儿坏啦。

我妈说,平时一点一滴就能看出来就是,要擅于观察人的一举一动。

还有分析人的一言一行,以小见大由表及里,以微见著……

行了,有完没完。

我妈说了,见到坏人要坚决打击。

我妈也说了,对待坏人就用臭狗屎臭他。

我妈也说了,对待坏人要横眉冷对,孤立他,冷漠他,不让他有好下场。

行了行了,求求你们了。

我妈还说……

我认输,我求饶,我错了。

我们的妈妈还说……

去你们的妈妈的吧,我走了!

打他!

成远南问:“五哥,你说那个黑不溜黢的小小孩儿会不会又去找展姑娘麻烦?”

成诗回答:“这少年的爱犬伤的不轻,可以看出他和爱犬的感情很深,一时半会还腾不出空来。”

成远南稍稍松了一口气,又问:“五哥?你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是否见过比展姑娘还漂亮的女孩?”

这小子喜欢上了那个展花花了吧。

我看是。

就凭他。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不过他人还是蛮好的,知道自己不行,还挺身去救那姑娘,这需要勇气,很大的勇气。

不好说,人心里是咋想的你知道。

分析吗。

分析个屁,能分析出来吗,你又不了解他。

了解从分析开始。

得看他是什么动机,动机,你知道什么是动机吗。

冻的鸡。

我看你才像动的鸡,你看那展花花小姑娘小模样长的多喜人,谁见了不动鸡,要是换成了老太太、老娘们什么的,那他没准就早就溜了。

救了好看的女孩就有冻鸡吃啦?

就知道吃,扯哪去了都。

依我看,救个老太太更应该奖励只冻鸡吃。

那鸡鸡就冻上了,瘪瘪个屁的。

成诗道:“这少年的武功我怎么重未见过?”

成远南气:“五哥!你能不能别整天满脑子武功武功的?能不能想点别的?”

成诗说:“啊,对了,九弟,你头一次来这地块才几天,人生地不熟的,别不知声到处乱跑,很危险。”

成远南无奈,摇摇头“嗯”了一声,先答应下来。

原始是个武痴吧。

什么圆屎,是成诗,诗歌的诗。

你咋知道。

没听他刚才唱诗吗。

那诗是他做的吗。

不知道。

那就得了呗,不知道还瞎说。

一个人生下来再怎么惨,也不能叫圆屎呀。

原始怎么啦,我感觉挺好听的嘛,多朴实呀。

还扑屎呢,那人都有精神病,生下来取个名字自己骂自己。

原始骂人吗,就是老土了点。

你说的是古代的那个原始。

本来吗。

我还以为是圆的屎。

圆的……屎?去你的吧!

嘿嘿……这都什么呀。

哈哈哈……亏你想的出来。

咋弄的,都不是一回事,误会了。

也就你屎瓜脑袋才往那地方想,可埋汰了你。

就你不埋汰,要不是你说原始,我才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呢,哼。

前面不远处有一座村庄,说话间,两个人走进其中一所最豪华的庄园。

什么人家,好阔气。

真有钱,有钱是好。

有钱人可以享福,什么都不用操心。

有钱就有自由。

要想得到心灵的解放,就必须先有钱。

为什么啊。

你怎么又来了。

哎,一个人多没意思。

你刚才骂我们,我们还没有跟你算账,你还敢到这儿找上门来了。

打他。

我认错,我认错,嘿嘿,你们的妈妈们什么都教了,就没教你们大人要有大量吗。

教了,妈妈说对坏人的大量就是对好人的残酷。

打他!

就原谅我这一次嘛,我保证不会有下一回,并且郑重向你们的妈妈们道歉。

这还差不多。

刚才跑的倒挺快,要不你完了,非死在我手上不可。

是,是是,无比正确。

仆人将成诗、成远南二人请进大厅,正中黄花梨大太师椅上躺着一位老者。

老者六十岁年纪,身穿极品真丝大黄团花绸缎,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略带愁容,正自闭目养神。

嚇,这排场。

保养得真好。

有钱人吗,不都这样。

不愁吃,不愁穿,无拘无束,想干啥干啥。

这就是你刚才说的有钱就能让人身心都解放。

对呀,领悟的挺快嘛。

不见得。

什么不见得,笨蛋。

你看他,有钱吧,不还皱着眉头吗。

成诗见了老者,十分恭敬,行礼说道:“徒儿拜见三师父。”

成远南也施礼:“慕容伯伯好。”

老者缓声召唤:“诗儿。”

成诗上前一步应道:“弟子在。”

老者问:“刚才是何人大呼小叫?”

成诗回答:“呕,刚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来山谷里抢持一位小女子,才弄出这大动静。”

老者没有知声。

这老头挺有派的。

成诗都这么厉害了,他的老师一定更厉害。

所以才傲。

不见得。

又不见的。

打他。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听我解释。

都是谬论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听。

真理越辩越明吗。

那你说,只能用一句话概括,多了我就捂耳朵。

哦,这个?长跑教练不一定跑得过运动员,老师写文章不一定比学生……

够了,两句了。

哦……我还没说完呢。

让你住嘴。

好地。

成诗继续讲:“那少年年纪虽小,武功却高而奇特,徒儿重未见过。”

老者睁开眼睛站起身,手里盘着一块白色玉石,看着成诗:“讲讲。”

好石头。

嗯。

包浆厚实,石皮温润,好石头。

这你也懂。

哦,本人这是不懂装懂,比不上二位,惭愧,惭愧。

成诗将绿衣少年的武功详细地描述一遍。

成远南听不懂,又不敢乱动,站在一边发呆。

老者脸色难看,眉头皱紧,沉吟了好一会才道:“江湖平静了这些年,为师我近来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听你描述,这少年的武功绝不是这个天地中的武学。”

成诗一愣,忙问:“请师父指点?”

成远南忽然想起什么,叫道:“对了!我听那小子说什么是他色鬼师父派他到咱们这个天地抢老婆!”

成诗横了成远南一眼。

老者道:“那就对了,我曾听天知道说过,世界之大其实不只咱们这一天地,到底有多少个,他也不知道,以他当时的修为,也只能看到十九灵界,三十三洞天。”

天知道。

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可能是个人。

什么人。

道人。

什么是道人。

哦,这个吗,依照您的逻辑,八层是把人倒过来。

倒人。

对,倒人。

原来是这样,把人倒过来,倒人。

嗨嗨嗨,别听他瞎说,蒙你的。

敢蒙我。

打他!

对!打!

这时,一个男仆进来禀报:“老爷,夫人回来了。”

老者闻听,立即满脸喜色,众人迎出大门。

只见一匹雪白龙驹上飞身跳下一粉衣女子,人已落地,裙子却在空中飘着没下来,腰部以下,全部暴露众人眼前。

闭眼吧。

老乡们闭眼吧。

非礼勿视。

你为什么光知道说却不闭眼睛。

大色狼观看女流氓。

大流氓。

打流氓。

别打别打,不看不看了。

两条水嫩雪白大腿,小巧丰润身体,一切让在场的众人无不眼花缭乱,惊魂丢魄,垂涎三尺。

偷看。

没有呀,裙子落下来了,没镜头了。

老乡们睁开眼吧。

粉衣女子面露微笑,爽声问:“听说来了新客人?”

成诗忙拉着成远南的手上前施礼:“师母好,这是徒儿的九弟成笛成远南。”

那粉衣女子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望着成远南上上下下地打亮了好几眼,赞叹:“好帅的小哥哥呀,怎么穿这么破的衣服呀?”

夫人。

是老头的老婆。

岁数这么小,可以当老头的小外孙女了。

是呀,乱搞。

英雄所见略同,略同,嘿嘿。

成诗见成远南还在发愣,忙拉了一把成远南,小声说:“不得无礼,还不快快拜见伯母?”

成远南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美貌女子不过比我大几岁,怎么又是伯母又是哥哥的?”

成远南喉结移动,“咕咚!”咽下满嘴口水,上前施礼:“远南见过伯母。”

粉衣女子拉住成远南的手爽笑:“一家人,别客气。”说着就往客厅领。

老者笑着问粉衣女子:“夫人?多日不见,一路辛苦了。”

粉衣女子带搭不理地说:“你这老东西!几天不见就想我了!”

粉衣女子向成远南抛个媚眼,笑道:“今天伯母亲自下厨房给你烧几道好菜,你等着。”说话间,飘然而去,玉手轻挑,裙摆飞扬,露出雪白肌肤。

大屁股。

好白好白的大腿。

小白裤衩衩。

你们两个!……哦?嘿嘿,高见,高见。

不白吗。

不叫屁股吗。

正确,完全正确,各加十分,每人十分,每人都加十分,呵呵。

成远南刚才被粉衣女子拉了一下手,滑嫩的肌肤已让他心神不定,这媚眼抛来更令他浑身燥热难耐,尤其看到那丰满的大白腿,圆滚滚的小臀部,成远南忙转过头来对老者说:“伯伯!我要上厕所!”

连小孩都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鸟了。

动鸡鸡了都。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什么叫动鸡鸡。

这都不懂,惭愧,惭愧。

哦,这个,是我惭愧,是我惭愧。

动鸡鸡就是冻鸡。

动机,明白了。

成远南未等老者回答,转身向成诗使个眼色,就往外跑。

此时,突听成诗朗声说道:“何方高人?还不献身!”

只听得一个尖锐的声音笑到:“嘿嘿嘿!三十年未在江湖走动了,没想到武林竟出此后生奇才!”

话音来自客厅北侧,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帷幕轻挑,从里面走出一人。

又有一个老头。

两个老头。

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知道呀。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时候。

老乡们都闭眼的时候。

老乡都听话把眼睛闭上了,你为什么不闭眼。

不打自招。

惭愧,惭愧,我检讨,我当时动作只是慢了一小点。

这人五十多岁年纪,面如白纸,右手持扇,指着老者厉声骂道:“慕容单!你这老匹夫!还认得我吗?!”

慕容单。

声音尖锐刺耳,令在场众人无不毛骨悚然。

粉衣女子此时也来到大厅,一见此人,不由得失声尖叫!

持扇人见了粉衣女子,更是怒叱:“尤媚情!你……你……你这妖女!叛夫勾奸,骗我秘芨,害我性命!……”

油妖精?

有妖精!

怎么回事。

别说话。

听!嘘嘘嘘……

慕容单越听脸色越是苍白,心想:“这人在我家中,我竟未有丝毫察觉,武功之高匪夷所思,他到底是谁?难道,难道他真的没死?!不,不,不可能!”

慕容单汗珠直冒,颤声念出六个字:“令狐博远!”

第二个老头叫令狐博远。

好长的名字。

别说话!

持扇人听到这几个字,泪水夺眶而出,仰天长啸,声音甚是凄惨悲凉,直让人无泪欲流。

尤媚情瘫软倒地,仆人们急忙上前搀扶。

慕容单满脸泪水,一声长叹,从怀里掏出一本发黄的蓝皮小册子,走到令狐博远面前颤声说道:“博远老弟,都怪愚兄当年一念之差,听信妖女谗言,今日如何了断……”

话音未落,突听令狐博远“啊!”的一声怪叫。

众人吓了一跳,只见令狐博远满脸是血,双眼紧闭,向后直挺挺倒下。

完了,这个老头死了。

这一变故,突如其来,众人无不诧异。

原来,慕容单乘令狐博远不备,突施暗算,用腐骨散喷在令狐博远的脸上,令狐博远中计倒地。

慕容单哈哈大笑:“越老越没长进!”

说话间又将蓝皮小册子揣入怀中,同时双掌运足十乘内力向令狐博远胸口推去,直欲一掌结果了来人性命。

这老比真坏。

偷袭暗算。

不得好死。

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慕容单只觉胸口如翻江倒海一般,连喷了三口鲜血,身体腾空飞出,重重摔到墙上。

怎么啦。

好。

是谁飞出去了。

慕容单拉线了。

挂墙上了?

挂啦。

令狐博远躺在地上,身体慢慢直力,如同鬼魅,单掌运力直扑向慕容单。

成诗见师父有难,纵身一跃,挡在慕容单身前,只听得“咚!”的一声,令狐博远这一掌正打在成诗胸口,两人各自倒退三步。

傻小子。

呆鸟。

忠肝义胆,好的。

成诗盘膝坐地,强运口气:“令狐前辈,晚生斗胆,念在我师父一大把年纪的份上,我愿代师罚罪,受您三掌。”

令狐博远黯然半晌,说:“为了这两个薄义之徒,丢了性命,不值。”

成诗勉强一笑,表情十分痛苦:“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请前辈成全。”

令狐博远指了指尤媚情:“既然你一片孝心,也代这*再受三掌吧!”

糊涂。

这种事情能代替吗。

咋不能代替。

和女人上床是他师父,挨打的是徒弟。

就是,女人没干上,把性命再赔上,犯不上。

这老头没道理,既然有妖精对不起他,为什么还让成诗替她挨打。

有道理。

什么意思你,和我唱反调。

打他。

诶诶!别误会,我是说你说的有道理,嘿嘿。

这还差不多。

你怎么弄弄就动手,也不问清楚。

咋地,不服。

唉唉唉!服,服了还不行。

哼,不服就打。

只见令狐博远衣衫鼓动,右掌缓缓伸出,掌色殷红,正要打向成诗。

成远南站在一旁,心急如焚,心想:“别说六掌,就是三掌也完了!”

成远南眼见五哥成诗有生命之危,暗自着急,心念急转;“令狐博远三十年前,被慕容单欺骗,差点丢了性命,积深仇大恨三十年之久,却本性未改,仍然相信慕容单的眼泪,遭其暗算,好悬弄瞎双眼,看来,此人心地善良,过于实在,换句话说就是傻!……”

正思考间,突听“咚!”的一声巨响,只见成诗一口鲜血从嘴角挤出来,呲出去三米多。

成诗是想把血咽下去,不想让弟弟看见害怕。

成诗已硬受了令狐博远一掌,连忙调转气息。

令狐博远运掌如风又欲向成诗扑去,成远南大叫一声:“住手!”

令狐博远闻听一怔,凝气收掌,循声望去,表情诧异。

好紧张呀。

成远南大叫道:“这不公平!”

令狐博远茫然问:“怎么?”

成远南又大声叫道:“令狐博远!难道你就没做过对不起朋友的事吗?!”

就是。

令狐博远凝思片刻摇摇头,朗声说道:“我令狐博远一生光明磊落,从未做过对不起朋友的事!”

成远南续问:“那你,那你就从来没有看见别人的漂亮老婆流口水的时候吗?!”

是呀。

令狐博远犹豫了一下,仰头说道:“我这一生只深爱过一个人。”说着转头望了一眼尤媚情。

只见尤媚情脸色苍白,更加可怜楚楚,妩媚动人,禁不住一声长叹。

成远南说:“令狐前辈!这位成诗成大侠,乃当世豪杰,但是也和你一样,有着令人同情的遭遇。”

呕?

令狐博远好奇地问:“什么?”

成远南缓缓道来:“他原本也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友,却在几年前突然失踪,他为了寻找深爱的人,不知历尽多少艰辛,在一个月前终于找到了心上人,可是,他的心上人却被一个专门抢别人老婆当老婆的人囚困在火龙山上,为了救回心上人,他决定后天去找那个恶人一决生死,可是,我五哥,对,就是这位成大侠,如果被你打成重伤,后天决斗必死无疑,岂不让那恶人继续逍遥快活,为恶人间!”

是呀。

令狐博远怒道:“这恶人实在可恶!”

成远南见成诗一脸地迷茫,于是使了眼色,接着说:“令狐前辈,我五哥也是正人君子,说过的话绝对算数,三天后,在蓝山岭斗天峰再受你四掌,诚信诺言!”

令狐博远道;“不对,还剩五掌!”

成远南道:“不对!我五哥已受你两掌了!好好想想。”

令狐博远思索一下道:“好吧,四掌就四掌,但是这俩人我得带走!”说话间,不见他有何动作,人已在大门外,左臂抱着美女尤媚情,右手拎着慕容单的衣领,说道:“三天后,斗天峰!……”人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好凄美好感动的爱情故事,我爱你成诗成大侠。

我也爱你,成……

你两个别在这儿煽情抽疯,事情还没弄明白是真是假呢。

当然是真的。

这还能有假。

打他!

对,打他!

好好,是真的,我也爱成大侠,更爱你们。

成远南走到成诗面前扶他站起,问:“五哥,你?……”

成诗道:“我没事,一会就好,我问你……”

成远南微笑:“没事就好,咱们还是出去走走。”

二人来到一片草地上,成远南说:“五哥你还不明白?为了拖延时间,编造一个故事骗骗令狐前辈。”

咋样。

什么咋样。

我说对了吧。

对了咋的。

对就对呗,有什么可傲慢的。

打他。

别!再打我,我可要还手了。

怕你。

哼。

哼!

哼!哼!

成诗疑惑:“可是,三天后再受他四掌,区别不大。”

就是呀。

成远南笑:“五哥,你师父慕容单,恶根也,本天性,改不了的,他之去,世间又少一魔,民之福也。”

好,鼓掌。

英雄所见,看看,英雄所见呀。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好不好。

嗛!

成诗沉默良久,然后低声说:“真没想到三师父他以前是那种人,可他毕竟是我师父呀!”

成远南说:“五哥,你是侠!心善而勇武,若不能是非分明,与魔又有什么区别?”

好,好呀!鼓掌。

嗯,说得好。

顶一个。

成诗沉思不语,成远南继续开导:“你师母尤媚情,四十来岁,就和十八、九岁大姑娘一样,这很奇怪,我怀疑她是妖。”

妖怪。

成诗吃了一惊。

成远南笑道:“她虽然有点水性,不过她心地不坏,都是慕容单那老东西……啊,都是慕容单那恶人太过狡诈,刚才他对付令狐前辈的手段你都看到了。”

成诗问:“那师母她落在令狐博远手里,很是危险,咱们如果不去赴约,万一令狐博远一怒之下把她杀了,岂不太无辜?”

是啊。

有道理。

大家安静,还是听听光腚娃怎么说。

你看上去倒像是我们的领导。

谢谢夸奖。

不要脸。

没脸没皮。

成远南哈哈大笑:“令狐博远一直深爱着她,怎么忍心伤害她?把她当心肝宝贝,心疼还来不及那!哈哈哈……”

咦?

成诗迷惑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成远南道:“你没看见令狐博远对尤媚情那神态?那是爱到极点都是恨,恨到深处全是爱呀!”

嗷!

你别一惊一炸的。

成诗勉强一笑:“那可不一定哦,哈哈……”

成远南奇怪:“五哥,我可从未听你这么笑过。”

成诗一愣,微笑:“这都是跟你学的,走吧,咱们离开这儿回自己家去。”

成远南大喜叫道:“五哥!你终于想通了?”

成诗点头:“嗯。”又无奈地轻轻摇摇头,望着夜幕低垂下的慕容山庄,乡烟缭绕,幽静梦幻,多少温馨的往事涌上心头。

师母的音容笑貌,豪爽的天性,也有她阴柔委婉的一面,师父对他更是如同己出,爱护备至,还有……小小小师妹……

成诗想到这里,低头流泪。

他哭了。

为什么。

也许是离别。

也许是往事。

唉,往事不堪回首。

这种时候,搁谁都得难过一阵子。

刚才还好好的一个家,现在都破碎了。

唉!

成诗和成远南手拉手正准备走,突听脚下“唧唧唧,唧唧唧”几声叫。

小松鼠。

跑这里来了。

是小狐狸!哎,头疼。

她没有家吗。

是呀,为什么不回家呢,都这么晚了。

她没有妈妈吗。

好可怜呀。

她想干啥。

她好像认出他们俩了。

听她的叫声,好象有急事找他们。

是想求他俩帮忙吧。

那她算是找对人了。

小松鼠好像认识他们。

是狐狸,姑奶奶。

是呀,别忘了,白天他们见义勇为的事小松鼠都看见了。

嗯。

是小狐狸,求求你们了。

小松鼠的腿上,你看,那么大个口子。

是呀,再不处理一下,伤口会感染、发炎,然后就流脓了,有生命危险。

是狐狸呀,郁闷。

好心人快救救她吧。

俩人低头仔细查看,是一只红色小狐狸,正站在地上,仰着头冲他们叫。

成远南把她轻轻抱起。

成诗奇道:“咦?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未发觉……”

你刚才哭来着。

不怨你,你刚才一定伤心过度。

这说明你是重感情的好人。

我们也是才看见。

嗯呢。

“她受伤了!”成远南看到了。

成诗从怀里掏出一块布,轻轻擦去伤口周围的杂物,用药粉撒在小狐狸的左腿伤口上,又取一块干净的粗白布包好。

成大侠真是好人,我要嫁给他。

嘁吔!别忘了他是人,你是棍,想啥呢。

然后我希望嫁给他后,他也那样细心呵护我的身体。

呕吐!

你给我滚,到一边吐去,少在这里烦我。

让你滚,快点。

妈的,两只无比愚蠢的恶棍,我跟你们在一起活不长,还是走吧。

滚远点。

滚的越远越好。

小狐狸温顺地把头伸到成远南怀里。

呵呵,小松鼠撒娇呢。

没准真是狐狸。

你怎么回事呀你,他一走你就又和我作对呀。

刚才我是帮你,我对你好你都看不出来吗。

嗯,我知道,可是,要是你真的跟我好,我说啥你就说啥呗,要不怎么看出你是真心呢。

我的情商是有极限的,不能一味地听从你,这样会影响你成长的。

我不想成长,我只要开心就好。

你挺现实。

现实点不好吗。

但是你不真实。

要那么真实干嘛呀,真实很好吗,我只需要现实的快乐感受,不要真实的折磨。

真实就真的会让你痛苦。

痛苦倒是说不上,反正不快乐,有时也会痛苦点。

那样你不觉得太假了吗,自己骗自己的感情时间一长也会很无聊的。

你要真实,还是要我。

说实话,我都想要。

这不可能,你现在已经不真实了,更不现实。

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那我问你,你活着为了什么。

为了,为了……我也要为快乐活,和你一样的活法。

这不结了,那就现实一点,从现在开始你就做起,和我一起快乐,一起瞎说。

好吧,我们一起为了快乐瞎说。

嗯呐,嘻嘻,这才是好朋友嘛。

小狐狸忽然抬起头,用小尖嘴咬住成远南的衣服拽了三下,挣扎着跳到地上,跑了几步,回头叫几声,又向前跑。

小松鼠想起什么,她有要紧的事。

……

你怎么不说话。

我……

不和我说话,让我难堪,我就不快乐,你就不现实了。

那好吧……,小松鼠她一定是和小朋友们吵架了,小朋友们和起伙来欺负她,她就受伤了,她于是想找人帮她打架,我猜。

嗯,或者是她的男朋友逼她嫁给他,她不想结婚那么早,他还以为她不爱他,他就动手了。

还有可能她去打劫,结果被人家抢了,还有一种可能,她原本是想去偷点东西吃,被人家逮个正着,被打跑了,就受伤了。

你?……你太现实了。

成诗对成远南说:“有情况,跟她走!”

小狐狸速度很快,似乎非常着急。

她跑的真快。

比起咱们,差得太远了,能差十万八千里路。

嗯呢,和你在一起我感到非常快乐。

谢谢,我好像能读懂你了,不过也只是读懂了万分之一而已,你好高深啊。

少废话。

成远南跑不快,成诗抱起成远南一路急随。

过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一条山谷,正是白天与绿衣少年打斗之所。

又一会儿,来到一座陡峭的山峰前。

小狐狸没有停下,沿山壁遥遥直上。

这山好高好陡呀。

以前没来过。

这里到处都是山,我们也不可能都去过,你说是吧。

就是,哼,呵呵。

高兴吗。

高兴,呵呵。

小狐狸毫不费力,成诗心想:“这不是一般的狐狸。”

小松鼠厉害呀。

练过。

足足一刻钟,小狐狸在半山腰处砖进一个大洞口,成诗紧随其后,进了山洞。

小松鼠也就罢了,这成大侠似乎更神奇。

他这么年轻就这么快,看来平时没少下工夫。

还是咱们好,都不用练就会,还比他们都强好多好多。

小狐狸突然慢了下来,成诗会意,放轻脚步,山洞漆黑,好在成诗从小习武,各门功夫都练,夜视能力极强。

进入状态。

好。

又绕了几个弯道,突然眼前一亮。

里面有人了。

听见有人说话,小狐狸躲到一处钟乳石后,停了下来。

成诗也找了一个大块钟乳石躲藏好,轻轻放下成远南,俩人探头向洞内光亮处望去。

你躲起来干啥,他们又看不见咱们,呵呵。

只要能让你快乐,我什么都敢干,哈……

只见洞内出人意料地大,里面点了数十盏巨型火把,亮如白昼。

洞中磊满了大木箱,有三个人,其中一人成诗和成远南都见过,正是那绿衣少年!

这臭小子在里面。

那只狗没来。

没准都死屁屁了都。

没准都当晚餐了都。

没准消化完了都。

没准变成粑粑啦。

真味!

嘿嘿。

呵呵……

只听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胖大头陀对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白袍英俊青年说:“……尚夏逸绝,只要你能帮助我除掉钱便原始,让我坐上中天天地至尊的宝座,这里上万箱的金银珠宝就有你一半!”

这箱子里都是珠宝吗。

没准都是石头都。

宝石。

是好。

成诗听到钱便原始这个名字,不由得全身一震,心想:“钱便原始可是中天第一条好汉!”

钱便原始也是石头吧。

是块原石。

呵呵……原石精吗。

他和成诗一样,都是圆屎。

真味!

圆的屎。

呵呵呵!……

只见尚夏逸绝走到一具骸骨前,用手中长笛指着石壁上的几个红字念道:“飞鸿剑侠,飞鸿剑侠是谁?”

胖大头陀走近几步,微笑回答:“飞鸿剑侠是一千三百年前的一位侠客,但他有一个癖好,十分喜欢天下奇珍,仗着极乌神功和一柄飞鸿剑,独步天下,偷盗宝贝,所以又有人叫他飞鸿剑盗!他把这万箱珠宝藏于此处,很安全,因为这万丈绝壁不可能有人会发现山洞口,我也是几天前一次练功时偶然碰见,一千多年了,我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人。”

和尚说的没错,看箱子上的灰,有十多厘米厚。

全是蜘蛛网,你看那,蜘蛛那么大的个。

这里有蜘蛛精吧。

有。

我怕。

那就没有。

到底有没有。

你说有哦?还是没有。

我问你呢。

有……有咱也不怕,他看不见咱咱怕啥,再说我还可以保护你。

你真好。

嘿嘿,为了你,我什么都敢干,一个蜘蛛精算啥,就是两个、三个都不在话下,嘿。

尚夏逸绝笑:“亥鬼头陀,你不是人,嘿嘿嘿,你是坏蛋。”

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龟的头,哈哈,他是大傻瓜,自己骂自己。

亥鬼头陀撇撇嘴笑问:“我出的条件可是没地方找,你不干我立马找别人,怎么样?”

“那好,成交!”

亥鬼头陀干笑一声:“呵呵呵,尚夏逸绝,先取几箱珠宝买几个本土妞玩玩,要新鲜的,呵呵……”

不要脸。

大流氓。

尚夏逸绝笑道:“你不是人,你是乌龟王八蛋,哈哈哈……!黑傀?咱们走吧。”

骂得好。

解恨。

尚夏逸绝和黑傀走后,亥鬼头陀打开一个大木箱,抓了几把珠宝揣入怀中,扑灭火把,飞身出洞。

功夫都不错。

是不错,那也没咱们快。

嗯呢。

成诗待几人走远后,从怀中取出火引,点亮火把。

咱们进去到处溜达溜达。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喜欢也没用,又拿不走。

就是,拿走也没用,咱们也用不上。

不过这儿挺凉快倒是,咱们明天把家搬这来。

好的。

这个山洞,天然形成,大洞连小洞,有几百个洞室,最小的洞室也有几十丈宽,大部分都落满了各式各样的木箱,只留有窄道通行。

山洞里到处可见绮丽的钟乳奇观,有山顶树木和积雪存留的水源汇溶成水泉把各种含钙、锌、铁等矿物成素沉滤下来,有的形成暗流或者是泉池。

好美好美呀。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美妙的地方,真是太美了。

我要把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叫来这里住。

主意不错,我也叫……先帮你叫。

小狐狸走到骸骨前,“唧唧唧……”叫了几声,似在与骸骨说话,然后冲成诗、成远南伸手又点点头,向山洞里走去。

小松鼠好像什么都懂似的。

是呀,我也看出来了,就是可惜不会说话。

嗯。

成诗和成远南跟随小狐狸来到一个洞室中,只见小狐狸钻进叠起的木箱缝隙中,过了一会,忽听“吱噜噜……”声,旁边的洞里随后传来空灵的回音。

在这住,会害怕的。

怕啥,把我的所有的亲戚朋友也都叫来住就不怕了,还热闹。

嗯。

成诗、成远南身侧一块一人高的钟乳石慢慢移开,露出一个小方洞,小狐狸走过来,用嘴咬住成诗的衣袍,拽了几下,示意他们过去。

成诗和成远南明白小狐狸的用意,走过去向方洞中看,只见里面有一个黄金打造的精巧方盒。

金子做的。

瞧颜色和份量,是五个九以上的足金。

好大个呀。

上面有雕刻。

是花。

像是女人用的。

是女人用的。

你咋知道的。

哦,洞主人是江洋大盗,干了女人后,顺手牵羊。

梳妆盒。

更对了。

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嗯,丫鬟也可以。

这人真恶毒,连丫鬟都不放过。

要不能叫江洋大盗吗,见啥都偷。

快看。

成诗小心取出,慢慢打开盒盖,不由得大吃一惊!

哇晒!……

哇晒!

好漂亮,大红。

只见里面有一柄短、宽、厚的大红宝剑,一本黄鹿皮书,书皮上清晰地写着三个朱砂红字:《极乌功》。

还有一张犀牛皮,上面用朱砂墨写了几行字……

看看什么内容。

情书吧。

这是一封书信,只见上面写到:

有缘人你好:

我这一生,拥有无尽的财富,但我最割舍不下的宝贝,只有三件,她们是:赤狐兄、红阳剑、《极乌功》。你是继我和灵狐兄之后,第一个见到这封信的人,我不知你的姓名,就叫你有缘人吧。

这个山洞里面,一共有一万九千三百九十三个箱子,装满了我收藏的世间稀有之物,她们均来自巨贪污吏魔恶霸强皇室家中,都是不义之财。吾弑魔恶坏,人称我红阳剑侠,吾取不义财,人说我红阳剑盗,随之去,不必心上。

这么多,都是好宝贝。

真能划拉。

今天,灵狐兄为我选种了你,我相信她的眼光。从现在起,你就是这山洞的主人。这洞中所有珍宝,包括赤狐兄、红阳剑、《极乌功》,都归你所有。你拥有她们的同时,也肩负起保护她们的责任吧。

洞主人管小松鼠叫哥哥,小松鼠她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真没注意,一会儿我就去帮你看看她下面长啥样。

我叫岳千山,我有六十九个老婆,至少有五十三个儿子,十个女儿,我给了她们巨大的财富享用,但我却从未尽过一天做父亲的义务,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后悔也没有用。

哇,连自己孩子都数不清楚了。

真是个粗心的父亲,都不像话了。

如果人世间真的有所谓千年轮回的话,我一定会再回到这里,温馨天伦之乐,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好了!不磨叽,我就要去穿越无数个洞天,到另一个陌生的天地里,有可能的话,继续斩恶伏魔!

千山别离书

岳千山。

哼,还说呢,他本身就应该算是个大魔头。

说得好。

不过呢,他也是个大侠。

他这一生,也一定杀了不少的坏蛋。

世上就没有完美的人吗。

嗯呢,他有那么高的能力,没人管得了他,孤独的时候就去各地找女孩捅,发泄一下。

你说话得注意了。

哦。

注意个屁,其实你俩就是一对狗男女,哈哈……

啊!……你什么时候跟来的?!

就是,不是让你滚远远的吗。

像一个跟屁虫!死赖着我们干嘛。

还带来两个。

你到底想干啥。

嚇!哈哈……这又不是你家,我愿意来就来你们管得着吗,奇怪了,我还没说你们总跟着我干嘛呢,是吧。

是。

完全正确。

听到了吧,三比二,我们赢了,这回该你们滚球了。

原来回去找了两个帮手又来,来多少我们都不怕。

对,不怕你们,是我们先来的,你们滚蛋。

我们先来的,该你们滚球。

滚滚滚。

想打架吗。

那就来吧。

呀!打打!……

打!打!打!……

读完这封书信,成远南小声嘀咕:“原来这是一份千古遗书,这几行字可够长的了。”说着轻轻抱起赤狐,缕缕她光亮的毛发,亲个嘴,道:“你是千年灵狐,刚才我不知道,不周之处请原谅吧。”

又说:“这么说来,那亥鬼头陀偷了咱们家的银子,早知道刚才就拦住他,下次见到别忘了索要。”

转头对成诗说:“岳老前辈这一生够忙的,娶了那么多老婆,生了那么多娃,也……”见成诗双目发直,木木呆呆地样子,望着顶壁好象在神驰向往,并没有听自己说话,于是住嘴,把灵狐揣进怀里,靠着一只大紫檀木箱睡着了。

打打打!……

打打!……

别打了,你们三个住手。

快住手,你们三个王八狗蛋,为什么只打我一个。

说什么呢你!打。

啊?……你也打我,我不活啦,哼哼!……

你别哭,咱们打不过他们三个,咱们走。

就不走,这回听我的。

你咋这么犟,走跟我回家去。

不走,就不走。

这小子还挺硬气。

嘴硬而已。

在女孩面前装装罢了。

还是赶紧滚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我不服!你们三个打我一个算什么好汉,我们打个赌,哪伙赢了谁留下,哪伙输了哪伙就滚蛋,永远不许跟着我们。

嘁!谁愿意跟着你们,赌什么,说吧。

好,听好了,光腚娃怀里的小松鼠是公的还是母的。

是狐狸。

是松鼠。

是狐狸。

是松鼠是松鼠是松鼠!……

是狐狸是狐狸是狐狸是狐狸是狐狸!……

是松鼠!……

好啦好啦……好啦!……听我说,不管是狐狸还是松鼠,我们只赌公母。

那你先说吧。

让你先说,别到时候又说我们以多欺少。

我说他是公的。

对,公的。

那我们三个……

母的。

对,母的。

就赌母的了。

一起去看。

一起去,走!

成远南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只见成诗正盘膝打坐,双手捧着那本《极乌功》,在火把的光照下,仔细研读。

成大侠可真是用功。

一夜没睡。

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这狐狸到底算是公的,还算是母的。

是奇怪。

没见过这样式的。

这不是老天跟咱们开玩笑吗。

这都是天意。

小松鼠应该是公的。

放屁,小狐狸是母的。

你们才放屁,哪有母的长鸡鸡,你见过。

那请问对方辩友,鸡鸡后面那个是什么。

是……是*。

你家*那么大。

行了!你们别吵啦,太不像话啦你们,都出去。

是呀,这问题有点无聊。

再说,也不能有两个*。

那就是说小松鼠既是男的也是女的。

成远南拐弯摸角,走到山洞口,见天已大亮,清晨清爽的空气中夹杂一股山间农家做早饭的柴火烟香,肚子不由得“咕咕咕”直叫。

他走出洞口,解开裤子,掏出鸡鸡,一泡长尿,直射出洞外,口中叫道:“人造瀑布!”

嘿嘿!……

这小子。

有意思。

活宝。

你是女孩子,也和我们一样看。

爱看怎么着,管不着。

就是,你管不着。

也不脸红。

脸红什么,我们又不是人类。

成远南此时向山下望去,没想到自己站这么高,一颗心“突突突”直跳,心想:“这要是掉下去就完了!”

心里害怕,一双腿不听使唤,站在那儿发抖。

成诗走到那堆骸骨前,恭恭敬敬地跪下,行了拜师礼,然后起身,见成远南光着大白屁股站在洞口,一动不动,叫道:“九弟。”

成远南没有回答,还是站在那里像一座木雕。

“看啥哪?”成诗纳闷,又问。

成远南还是不做声,腿忽然抖得更加厉害。

快去救他吧,呆鸟。

你弟弟都吓瘪瘪了,哈哈。

幸灾乐祸的。

说谁呢。

没说你,说狗呢。

对,说狗呢。

……!妈的。

骂谁哪。

没骂你,骂狗呢。

哼!

成诗靠近洞口,酝酿一下,唱道:“炊烟缭绕兮,峰曼舞。太平盛世兮,好景色。光……”

呵呵!……

成五哥又诗性大发了。

这老破玩意也能叫诗。

你能你来一个让我看看。

不惜得来。

吔,不行就别吹牛。

啊!……

你想干啥。

做诗呀。

啊!……天!那!……

闭嘴。

干嘛。

你还是换条裤子吧。

嗯?……为啥?

湿了都……哈哈哈……

哈哈哈!……啊哈哈哈!……

嘁!无聊的人们。

只听成远南颤声说道:“别?……别那么大声,我,快!我腿麻了……快来救救我吧?”

成诗一愣,仔细一看,心下明白,飞身出洞,抱着成远南在空中转了一个大圈,又返回洞中。

好漂亮的迂回。

人是比咱们聪明。

是哈,那么大的身体,时而猛若飞鹰,时而巧比雨燕,咋练的呢。

时而轻如鸿毛,时而又重于泰山,咋练的呢,嘿嘿。

你学我!

学你,没有呀,嘿嘿。

真坏你。

成远南站在地上,长出一口气,来不及提裤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小子真没用,比他哥哥差远了去了。

同是爹妈生父母养,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一母生九子,子子各不同。

你们会不会看人,这小子起码比他哥聪明。

就是。

聪明?聪明吗。

反正我没看出来。

我也看不出来。

看人要用心去看,不能光用眼睛,懂吗。

你心上面长眼睛啦。

笨蛋,那是比喻。

是拟人。

是排比。

排你妈大腿吧,这是象征。

象你妈大腿,是比喻。

比你妈大腿,是骂人。

高见。

搞你妈大贱。

心上长眼睛,就是有心眼,有心眼不就是骂人吗,你妈的。

缺心眼才是骂人。

缺心眼不等于没心眼,不是骂人。

你缺心眼。

你死心眼。

成诗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心想:“我还纳闷呢,一泡尿尿没完了,嘿,我真笨。”摇摇头。

成诗从怀里取出飞鸿剑和《极乌功》揣进成远南怀里,说:“有空看看,学会了,就什么也不怕了。”

你缺心眼。

你死心眼。

你缺心眼子。

你死心眼子。

成远南说:“你知道我不喜欢看字的,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小狐狸从怀里跳出来,站直了用舌头舔两只小前爪子。

小松鼠真可爱。

我看你才缺心眼。

我缺心眼关你什么事,滚开。

滚开。

成诗道:“没有多少字,我都背下来了,挺容易的。”

成远南问:“练武这么容易?”抓住小狐狸的一只前爪,摇来晃去。

呵呵,好玩。

嗯,真好玩。

好玩个屁!

就是,好玩个屁,妈的!

成诗叹道:“最上乘的武学往往更简单,只不过一般人想不出来而已,哎,这本书真妙到豪巅,让我心胸豁然开朗,痛快,真是痛快呀!”

他又想作诗。

还是饶了我吧。

他如果还作诗,我命休矣。

高见。

高级*。

成远南站起身,提起裤子道:“五哥,我饿了。”

成诗抱着成远南在万丈绝壁上奔走,如旅平地。

真了得。

就这功夫才排第四。

那三个一定更厉害。

那三个是谁。

没给你问。

嘁。

来到山脚下,成远南的一颗心才平静下来,两个人向村庄走去。

成远南问:“五哥,你是怎么知道令狐前辈藏在帷幕后面?”

我知道,哼。

你臭美啥呀。

就是,你就别提你那臭名远扬的流氓历史了。

成诗讲道:“令狐前辈是跟踪我师母找到慕容山庄的,乘咱们迎接我师母的时候,溜进大厅,躲在帷幕之后。”

和我说的一模一样。

不一样。

咋不一样。

就不一样,你说的是老乡们闭眼吧,那个时候他溜进去的。

不一样吗,都是同时。

那能一样吗。

就是,我听着就不一样,差好几个字呢。

教条!

吔哎,呵呵……

你们就故意气我吧。

成远南问:“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他来了,为什么不早说?”

成诗回答:“我开始还以为他是来偷东西的,想人脏并获。”

现在什么都讲证据。

我看这事不用,这叫私闯民宅罪,可以直接报官了。

这叫走错屋了,我喝多了。

狡辩。

教条,呵呵呵……气死你,呵呵……

嘿嘿,我不生气,气不着呕,干气猴呕。

呵呵……干气猴呕,气死猴呕。

哈哈哈……

呵呵……

两个人来到饭馆,喝了几碗热乎乎的小米粥,吃了几笼山野汤包,还有几样香喷喷的咸菜和茶叶蛋。

做人真好,可以吃东西享受。

是呀。

你不做人,当然不知道做人的难处。

瞎说,你又不是人,你咋知道。

就是,你不是人,在这儿瞎唱反调,故意的。

我不要做人,我觉得我现在挺好,不像你们,羡慕人家这又那的,好没出息呦。

又来到烧烤店,两人一狐大吃大喝完毕。

千年灵狐吃光了炖的滚烂的两只山野鸡,小肚子鼓鼓的,身体像个圆球,甚是可爱。

呵呵,好玩。

上集市买了几套新衣裳,洗个热水澡,成诗换上崭新的棉布青袍,成远南穿上纯白真丝衣裤,帅气十足。

来到马市,成诗选了一匹雄壮的枣红马,成远南挑了一匹全白的小雌马驹,比较温顺。

有一个十三、四岁的白衣少女也在买马。

她很漂亮。

比起展花花,她们谁更漂亮。

说不上来,反正都特别好看。

年纪也差不多。

没准也是四大美女里头的之一。

你说话是不是总爱咬到舌头。

没有呀。

以后注意,别把牙都绊倒了。

说正经的。

嗯,我猜应该是四大美女其中的一个,越看越喜欢。

她看了一眼成远南,四目相对,成远南感觉那眼神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未体验过,直觉得心跳的特别地快。

看对眼了。

能是一见钟情吗。

不好说,他们都是互相吸引的年龄,叫青春萌动期,对异性的身体和结构都很感好奇。

你研究过。

嗯。

你没事研究这个干嘛。

好玩,感兴趣,我喜欢学习,没事爱看书。

就看这个。

嗯,咋了。

没啥,看吧。

成远南不舍得眨眼睛,那少女脸红了,微微笑着把头低下。

她不好意思了。

这光腚娃有什么好。

长得白,体形细长,很有潜力。

相貌很一般嘛。

青春期,还没长开,再长长就能好看点,再说,男人不要注重长相,有才华有气质有内涵最好。

哎,我问你,你认为成五侠长的咋样,好看吗。

男的一般说英俊,成大侠应该算得上是人中龙,马中骏了。

我看成五侠这几样都有,挺全面的。

要不你能总想着嫁给他吗。

我要是人我就死赖着他,撵都撵不走,真的,跟你说真的呢。

你的话让我嫉妒成大侠,但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属于人类,而我们不是。

成诗付了钱,拍了成远南一下,俩人把马牵出集市,来到一个僻静处。

成诗说:“九弟,这一别,不知何时相见,你在回家的路上,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一切小心。”

成远南说:“五哥,你也多保重,江湖上没有想象的好玩,你见到钱便原始之后,就回家,不要再管闲事了,到处都充满着危险。”

他们要分手了。

嗯,成大侠找钱便原始有要紧的事商量,主要是亥鬼头陀和尚夏逸绝要暗算钱便原始,想抢至尊的位置坐。

成诗摸了摸成远南的脸,笑着点点头:“哥答应你。”

成诗把头扭过去,飞身上马,一声长啸,划过长空,悠悠回荡远方,骏马飞驰而去。

成远南呆立良久,嘴里唠唠叨叨,祈福保佑,然后骑上小白马,拉缰策鞭慢慢走向另一条大道。

这哥俩终于分手了。

咋这么说人家,哥俩感情好,分手多痛苦呀,你倒好,说这种话。

我也是看着难受,所以才希望他们早点分开得了,省着瞅着揪心。

呵,我还以为你冷血呢。

误会我了不是,喂,我对你有意见。

对我。

啊。

敢你?

哎!

有意见就提,呵呵,说吧。

我可是热心肠,你记住了,以后可别老冤枉我,听见了吗,喂。

你就长了一张让人误会的脸,能怨我吗。

我脸咋了,挺善良的嘛。

你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话,谁知道你啥意思。

是你歪解我嘛。

是你不会说话。

那我该咋说。

你把话说全了呀,你就说,哎,好感人呀,我都看不下去了,要分手就干脆点,早点快点分开得了。你要是这么说,谁会留意你的破脸。

我脸怎么啦。

刚才你不知道你的脸是什么表情,简直都不太像话了,一副好不耐烦的样子,哼。

我又错啦。

当然。

那好吧,那我承认我这次错了,错就错在我不会和人沟通,没有照顾好像你这种智商的人。

你什么意思你呀!敢说我智商低,不想活啦,打你!

啊呀,好痛呀!……嘿嘿,你还真打呀你。

谁叫你说我了,打你活该,让你以后还敢。

我跟你这么长时间了,你连我都看不透,我可是好人吔。

哼,反正我就没看出来,我智商低嘛。

生气啦。

去!

诶?你说他们哥俩不想分开那就一起去呗,能咋地。

你懂啥,成大侠这次是去办正经事,有可能遇到危险,光腚娃又不会武功,万一打起来,怕照顾不过来呗。

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没想通。

笨。

原来我真笨,怪不得呢,总让人误解,唉。

你也别太自责了,其实你的智商是高,只是情商出了一点点的小问题,以后说话,要注意你的表情和语气,别再闹出误会,伤感情的。

多谢夸奖。

同时,你还要虚心,别总记住好听的话,要改掉缺点才能进步。

虚心使人进步。

你又不是人,呵呵。

又错了,哎。

天好热,成远南一路上为成诗担心着。

唉?那三个傻比哪去了。

半天都看不见了吔。

也好,总算能清净一会儿了。

来到一处山涧小溪边,成远南洗了把脸,喝几口水,找个阴凉地儿躺下睡觉。

你困吗。

不困。

这里风景不错,喜欢吗。

还行。

成远南睡也睡不着,还是坐起来,从怀里掏出《极乌功》,一页一页,慢慢地翻。

不爱学习的人开始用功读书啦,快看呀,闹出新鲜事嘞。

说啥呢,不许冷嘲热讽的,他闲着没事干呗,还不兴人家看会儿书啥的。

去,又没说你,你叽歪啥呀。

我不是善良吗,你又忘啦。

嘁,神经。

只见那书上面写到:“世间物象,因果髓连。心由物来,物随心生。阴阳相照,……”

成远南越看越奇怪,看了一遍又一遍,直觉百读不厌,每读一遍,身体都会有热流涌动,无比舒畅。

那个大**又跟来了。

咋就他自己。

那三个玩意心不齐,临时凑一起,早晚得散伙,哈哈哈……

你分析的对吗。

不管对不对,他现在落单了,机不可失,先过去揍他一顿再说。

又惹事。

刚才他可把我打懵了个屁的都,我非要找回来,解解恨!

一报报一报,没完没了,还想要清静。

嘿,来吧。

干嘛。

一抱抱一抱,让我抱一抱,你说的。

滚你妈的,回家抱你妈去!

不对呀,你看,那个女的。

她也来这儿啦,真他妈巧。

刚才那个大傻比是不是一直跟着她才跟到这儿来的。

跟着她干啥,有病。

就是有病,唉,会不会是因为那女孩长得好,他想占便宜。

嘁,不是一个品种,怎么占便宜。

要不说他有病。

别说了,他来了。

嗨!你们两个傻比跟着我干啥。

妈的,你才傻比呢。

谁跟着你啦,臭不要脸你。

没跟着我怎么我到哪儿你们就跟到哪儿。

放屁。

就是,放狗臭屁,你没看见光腚娃吗。

在哪那。

你眼瞎呀,自己不会看。

你们跟着他干啥,有病呀。

你才有病呢,你跟着人家女孩屁股后面不嫌害臊。

丢丢丢!真丢人,呵呵。

你们就不丢人,跟着这个废物有啥用。

他哪儿废物啦,不比你强。

这智商,我都服了。

就你智商高,唉,你那两个跟屁虫呢,呵呵,是不是后悔啦,都不跟你好了,回家啦吧。

屁,那两个傻子非跟着成大侠,跟你们智商一样。

说什么呢!

成大侠咋了,我感觉他挺好,我看就你傻,还说人家。

有股屁味。

你想咋的,我看你是没事找抽型的。

谁怕你,那个成大侠像块木头,一点都不好玩。

就你好玩,德行吧。

你看人家女孩长得好看就跟着人家,也不嫌害臊。

就你俩这德行好,土老鳖一对,你们懂啥,和那两个傻瓜一样一样的。

你才傻呢。

就是,傻比啥样你啥样,你和傻比一个样。

呵呵……

你们太肤浅,都不知道发现新问题,还要和我谈智商,瞧不起你们,我走了。

赶紧滚吧。

滚远点。

和你们在一起,我也会变傻的。

哼!小样吧。

小样吧!

成远南看书出了神,似乎已经忘记自己的存在。

这书有啥好看的。

就是,不就是一本破书吗。

你看那女孩,她骑的马是黑的。

也是小马驹,还是公的呢。

你干嘛非要看下面。

观察仔细才能发现新情况,你看,小笨蛋买的是白马,母的。

是哦?那她就买公的黑马,而且都是小马驹。

多可疑呀,这里面有学问。

说明这女孩看上小笨蛋了,要跟过来追求他。

太有可能了,女孩成熟的早,她这个年纪正是发情期,她喜欢上光腚娃这个小笨蛋了。

那不完了嘛,这可咋办呀!

什么怎么办,跟你有毛关系。

这小女孩太小了,万一不就完了嘛。

嗯,听起来有些道理,光腚娃也长成了,他的第二性征已经很明显了,坏了。

坏了吧。

万一光腚娃是个大骚包,这女娃娃就全完了个蛋蛋的了。

能看出来他是个大骚包吗。

闷骚呢,万一是闷骚呢,那咋办。

闷骚,那就坏啦,你脑袋好使,快点想个办法吧。

我们说话她又听不见,我有什么办法。

我真着急呀。

诶呀,那就别管了,也许没准女孩愿意。

你咋知道。

谁叫她跟上来的,自作贱,管不了。

你别胡说啦,还是快想办法吧。

小狐狸,小狐狸出来了。

是小松鼠。

对,忘了,是小松鼠,小松鼠蹦跶出来了。

小松鼠去找小女孩了,小女孩有救啦,哈哈。

别臭美了,小松鼠也不会说人话。

突听一个少女的声音叫道:“啊?狐狸……啊,小狐狸……好可爱耶!”

咦,你没发现吗,这小松鼠好像不怕她似的,还很愿意亲近她……

是,是挺奇怪。

好像以前认识吧。

快告诉她吧,快回家家吧,这里有个大骚包,长成了都,快跑吧。

你疯了,小松鼠不会说话。

可以打手势嘛笨蛋,快告诉她,快一点,要不被发现就来不及啦!

你就别替人家操心了。

成远南听见有人说话,还是女的,站起身,向声音来处慢慢走,来到一块巨石后,顺着缝隙往外看。

他发现啦。

只见一个白衣少女,正在和自己的千年灵狐嬉戏,刚才读书太用功,灵狐跑掉了,竟浑然不知。

再看那少女,就是今天买马时见到的那位。

她身后不远处,一只小黑马驹正在溪边饮水。

成远南连忙回身,向自己的小白马做个手势,叫它不要出声,也不知那马儿看懂了没有?

只见那少女,抱起小狐狸,走进溪水中,给小狐狸洗澡。

好紧张。

小狐狸似乎很喜欢那少女,和她一起在水中玩耍。

不一会,少女的衣衫也湿透了,映出她婀娜巧妙的体姿。

啊呀,完啦嘛!

成远南的心“嘭嘭嘭!”跳的厉害,热血翻滚。

少女看看四下里无人。

别脱呀,千万别脱!

少女把湿透的衣衫脱下来,拿到阳光下晾晒。

啊呀,别脱光都!完了啦!

完了个屁吧,跟你有个毛关系。

成远南见到这翻景象,险些昏倒,脸涨得通红,心堵住了嗓子眼,喘不上气来。

见那少女的胴体洁白莹润,皮肤在阳光下就象极品羊脂玉一般白皙油嫩。

那少女一丝不挂又跑到溪水中,抱起小狐狸,游到深水处,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象银铃一般悦耳的声音不断地拨弄着成远南那颗膨胀到极限的心脏!

成远南的心脏眼看就要爆炸了,浑身不住地抖动,眼睛都不会眨了。

那个大傻比也在看,哈喇子都流到水里了。

好不要脸,过去打他吧。

好!

少女玩累了,抱着小狐狸缓缓走到岸上,白皙的肌肤,丰盈优美的体态似乎也在不住地抖动,一直走到一块光滑的大黑石上面躺下晒太阳。

要命啦。

只见她右腿轻轻地抬起,在空中慢慢悠闲地摆动,把女人身体上所有的秘密都清晰地暴露在成远南眼前。

她故意的吧。

胡说你!她又不知道臭小子偷看呀。

谁知道。

成远南第一次见到少女的身体,只惊得目瞪口呆。

成远南心中暗赞:“原来世界是这么地美!美!简直是太、太、太……”

突听身后小白马“稀溜溜!”一声长嘶,吓了成远南一大跳。

叫的好!还是马好,懂事。

快叫,接着叫呀!大点声,提醒她快点跑。

一二,大点声。

一二,大点声。

一二大点声!……

成远南急忙转身压低声音对小白马说:“老兄,别冲动!……”结果,口水呛到了嗓子,一句话未说完,蹲在地上直咳嗽。

她要干啥,还过去干啥!

咳了好一会,才喘上一口气,再抬头时,那少女已穿好衣服,变成了白衣少女站在面前。

我说的吧。

你说什么。

这女孩没准也是个骚……

别说了,烦死你啦!

成远南眼见那白衣少女就站在近前,羞红的脸上满是怒气,更现娇媚动人,忍不住又向她丰盈的身体上看去。

我猜对了,他是个大骚包。

嗯!

那白衣少女更加恼羞愤怒,颤抖着声音叫:“你,你这个小淫贼!你?你还看?!不……不要再看了嘛?!你?……你!”

白衣少女忍无可忍,抬起手向成远南胸前打去。

成远南心想:“我这是怎么了?人家不让看了,我却还要看,真没出息,打就打吧,活该。”

成远南索性闭上眼睛,任由白衣少女处置。

白衣少女虽然羞怒异常,但见眼前这个白净小男孩正是早上在马市见到的那个白衣少年,又不忍心下重手,于是出手只用了一成力气。

只听得“嘭!”地一声,白衣少女的手掌刚刚碰到成远南的胸口,直觉一股强大无比的反弹之力把她向后直推。

少女“啊!”的一声惊叫,站立不稳,向后倒退出五、六米远,后背正好撞在一块岩石上,又是“嘭!”地一声,少女只觉眼前一黑,缓缓倒在地上。

没看清,到底谁打谁。

不知道谁先动的手。

臭小子不会有这么大的劲。

到底咋回事。

崩开那么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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