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别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 那么苏尚有可能会认为她是在欲拒还迎亦或是逢场作戏 但是叶一夏嘴巴里说出这话的时候 不是沒有想过或者也是她的一种手段 而且自己不得不说还是有一种新奇感的 但是话已至此 原來真正的原因竟然是这样的
原來她真的是这样的 根本不是自己心中所猜测的那样 原來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自以为是 可是自己为什么当初会那么愚蠢的认为叶一夏会和其他的女人一样呢 苏尚想要嘲弄一番自己的自以为是 原來不可一世的自己竟然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原來现在的情形竟然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一夏 当初我对你有所隐瞒是我的错 我不应该那样的 可是这并不能够构成你拒绝我的最主要的原因呀 一夏这样的待遇对我來说并不公平 ”因为已经意识到一夏的话语中并沒有多少虚假的成分 此时的一夏也并不是像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因此 苏尚的话语中多少有几分着急
“不公平 ”这个词语就好像是咒语一样 传入了一夏的耳中 一夏忽然间就想笑出声來 即使现在这样的环境情况并不适合自己这样做 但是这个人怎么能够将这个词用这样的方式理直气壮的说出來 沒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是的 不公平 一夏 你这样不经过一点观察取证 就直接对我下达了死亡的命令是完全不公平的 为什么我只不过是因为和你相识的开始出了一点差错 你就完全忽视了我其实是真正爱你的 你为什么就能够将我的心意完全摒弃在外 丝毫不能够尝试着去接受它 你这样草率的将我直接pss掉 其实于我而言并不是一种能够让我心服口服的正确的做法 ”
一夏面对这样的苏尚现在只有一个感觉 那就是这个人真的是拥有一种古希腊诡辩学家的特质 他竟然能够将自己的动机不良大事化小 这其实也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毕竟他并沒有给自己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但是一夏最受不了的就是现在苏尚的模样 明明只要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就好 但是他还是要瞒着自己 即使是和自己相关的事情 都要让它隐藏起來
“苏尚 这个并不是主要的 你知道的 一个人的心很小 小到它只能承载一个人的重量 要是太过了就会因为承受不了而颠覆 他从一开始就在我的心中 就一直以一种不可颠覆、势不可挡的形象出现、稳定、存在在我的心里面 不管是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 这个事实都是无法轻易改变的 所以除却他之外的人我只能说抱歉 ”
或许是真的不想要再继续逃避 在感情的方面即使一夏带着一些畏惧 但是这些小小的畏惧之心并不能够让她心中的真实的情感因此而消失殆尽 也不会轻易的因为曾经一些自己所难以接受的事情而不见分毫
之所以会有恨意 只不过是因为心中浓烈的爱意在一定的条件下得到了变质 在不可置信的包含下 爱意的一部分就变成了惊慌、恐惧、害怕 更厉害一点的话 就是浓烈的恨意 不管自己是否愿意承认 但是此刻拨开云雾见月明 其实当初喜欢成放平的那种情感是那么的深刻 几乎要深入到骨髓中 所以怎么可能会消失不见
就算自己后來不想要看到陈方平 甚至因为江声的死亡而不想要面对陈方平 但是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却是不能够轻易的忽视掉 自以为是深切的恨意 却是因为不在他的身边而不能够安然 也不能够从此肆意妄为 因为那个能够完全包容自己的人已经因为自己的恐慌和惧怕而将他推离了自己的世界
所以在荷兰那次 在看到陈方平的时候 自己地心中是难以抑制的欣喜异常 但是却因为他的异常即使心痛难耐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反而给自己找了一个再次接纳他的借口 这何尝不是自己放不下的一种表现
当苏新在陈氏阻挡自己的时候 即使沒有见到那个人 但是却能够从苏新的细微的言语中知道其实目前他很好并沒有自己所想的那么的糟糕 这本身就是一种天大的恩赐 只是既然自己都不能够正大光明的去面对那个人 那么就不要去好了 只要知道他其实并沒有什么事情 哪怕是远远的看着也就够了
一夏自己从來都不是一个贪心的人 也不是一个自私的人 所以既然自己爱人的能力已经达到了饱和的地步 已经在再也承受不了更多 那么就不干脆不要去祸害别人 也不要给别人任何的希望 不管是装傻充愣还是不想要承受接纳 总而言之不论是哪一种方式 其实在她不想要面对的现实面前早已经表明了自己所对应相关事件而采取的态度
终于能够敢于直面自己的情感世界 一夏在想起那个记忆中似乎一派真挚的少年的时候 即使心中还是有一种难以原谅自己的悔恨在其中 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又怎么会白白葬送掉他的如花的生命 夕阳下 那多红色的盛开自己面前的花朵一种都存在在自己的记忆影像中 一直以來都难以轻易的抹去
一夏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记忆为什么能够持续那么久的时间 为什么不像是鱼的记忆一样 要是只有七秒钟那该有多好 那样的话自己的心理是不是就会多一些快乐 就不会在充满内心抗争的状态中浑浑噩噩的度过这么多年
可是就算如此 自己真正怨恨陈方平的日子都是屈指可数的 因为这样的后果其实自己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不是 既然自己都已经是残忍的刽子手了 那么这样带有污点的自己就已经在冥冥中失去了爱与被爱的权利 所以 就这样吧 沒有得到也就不会有所谓的逝去 那么心中的伤痛也就不会才多加一层
“一夏 你说真的是吗 即使那个人将你当做他事业的一颗棋子 即使他直到从开始到最后都在不遗余力的榨干你身上所具有的价值 你都完全不在意了是吗 即使他从來沒有真心的对待过你 即便是这样 你的心中也是只能接纳那样的一个他是吗 ”苏尚只觉得自己面对这样一个说好听点是始终如一坚韧不拔的个性 要是说得难听些就是冥顽不灵比较顽固的个性个女子有些心急难耐 所以就干脆将自己心中的那些话语竟然一股脑儿的说出來
“苏尚 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一夏并不知道苏尚竟然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语 其实她也从來沒有想过其实有一些当她决定放下的时候会听到这样几乎让自己的心神有些停滞的话语 明明想着不该要去相信 也不要好奇 但是心中那颗忽然间被炸晕的意识 以及那份不解 那个好奇竟然好像是破土的嫩芽 争先恐后的冒出來 层出不穷的想要探出头來知晓个一二
一夏心中即使有一种什么不想要相信的理智在那里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 保持着一种丝毫沒有受到动摇的模样 但是内心却完全不是这样的 只有她心底的那个黑色的小天使在鼓动着一夏面对苏尚此时的不理智进行一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行为
“叶一夏 就算他在你的心中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 但是你也不需要这样的丝毫不在意的笃定在向我表明你对于他是完全相信 丝毫沒有怀疑的吧 最起码凡是都应该有一种先进行调查 其次才能有你现在这样的一种笃定在其中吧 ”苏尚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带着一股难以控制的情绪在其中了 这种情绪就像是即将脱缰了的野马 或许在下一刻就面临一种奔溃的边缘
一夏能看到 苏尚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的那种哀戚就好像是已经渲染扩散开來的点墨 丝丝点点交叉缠绕开來 在眼眸的中心却又有一点始终都是浓密的漆黑 可是一下子反应过來 这个人不是一般人 他可是苏尚啊
心中的那丝担心因为自己的开解而开始变得有一些淡薄 一夏对于自己的良好心态有了一个能够坦然面对的开朗心态 这样的自我安慰就像是一只似乎即将快要得到自由风筝 似乎希望就在眼前 只要坚持不放弃 沒有什么是能够束缚得了自己的 从前是 现在是 以后亦是 一种豁然來朗瞬间侵袭而來
就算是那个人想要利用自己 但是自己却知道自己本身就是一无所有的一个人 这样的一个人又有什么条件 或者是什么值得陈方平能够用得上的地方呢 就算是有 但是对于自己來说直到现在为止都沒有收到什么实际兴致的伤害 其实也是沒有什么关系的吧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苏尚 如果硬要说我这辈子欠的谁最多的话 非陈方平莫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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