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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我可不想开学第一天就吃不上早饭!”

赫夫帕夫的宿舍在一层楼,阳光并不算充足,不过床帘和壁纸的暖色调让我有一种身处阳光,被怀抱着懒洋洋的感觉,我舒适地蜷缩起来,脸上露出谜一样舒适的微笑,然后我在朦胧中看见汉娜对我的方向掏出了魔杖---

吓得我立马跳下了床!

因为鲁斯说过,永远不要让一个赫夫帕夫对你使用魔咒,因为他们也许永远施放不出正确的魔咒。

我害怕被一个堪比阿瓦达的恶搞魔咒击中。

我的室友,汉娜,是一个可爱的小天使,可是她那么早把我拉出被窝的怀抱,我就觉得她不可爱了。

在洗漱完毕后,我整理好了校袍,用淡紫色的发带我金色的长发扎了一个马尾。和汉娜一起往大堂走去,庆幸的是赫夫帕夫休息室离大堂那么近,我们甚至都不用担心迷路。

过往的一个学姐眼尖的发现了我的新校袍,我认出她是昨天提给我烤羊排的那个善良学姐。

“噢,你的校袍看上去很漂亮。”

“是的,我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我冲这位学姐扬起了稚气可爱的微笑。

我的三套巫师袍都在摩金夫人的努力下有了一些小小的无伤大雅的改动,比如女孩子喜欢的蕾丝边,或者袖口的镂空花纹,又或者是一些银色的小刺绣。

“也许我也可以试试,这样真不错。”汉娜羡慕地看着我的校袍。

我们走到了赫夫帕夫的长桌,并且在新生的位置坐了下来,早餐有美味的小面包小饼干沙拉小蛋糕和果酱,以及每人一份的营养汤和南瓜汁,再远一点的桌面上还有各种各样的美食。

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伊芙,你是纯血巫师吗?”汉娜在吃饭的时候询问我。

“我想我不太清楚,我是被收养的。”毕竟我在遇到鲁斯之前是一个孤儿。

不过汉娜很善意地笑了笑:“我是纯血,但是在赫夫帕夫,就算你是麻瓜巫师也没有关系。”

我想这堆孩子的心是有多宽啊!

别的学院或者学习好,或者勇敢激情,或者家境殷实,我们学院---

开心就好。

就在我打算接着消化我的早餐时,眼尖地发现波尔从长桌的另一头出现了。

我立马放下了汤勺严正以待,直到波尔用它的爪子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感觉波尔又重了不少,拿过波尔脚下的信件,从外表上看,这并不是一封吼叫信,但是貌似里面有一些不明物体,我想鲁斯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寄给我一打痒痒粉吧?

我撕开了信件,看到里面有一片面包干。

这个效果堪比一个钻心剜骨... ...

我把面包干放回信件里,又把信件夹到了书本里面,随后我注意到了斯莱哲林那边发出了惊呼,看过去,我发现德拉科.马尔福的猫头鹰给他带来了一大包裹的糖果,他正得意地扬起嘴角。

这难道就是亲生和领养的差距吗?

我咬下了一大口面包。

霍格沃兹真的是出奇的大,据说它楼梯总共有一百四十二处之多。它们千奇百怪,而且摇摇晃晃;有的每逢星期五就通到不同的地方;有些上到半截,一个台阶会突然消失,你得记住在什么地方应当跳过去。

也许赫夫帕夫的宿舍非常占便宜,但是在这些高耸的建筑物里面,找到自己需要上课的教室,真的是对憨厚小獾们的一种考验。

先别提找不找得到路,我和汉娜脚下的这个楼梯已经移动了好几次都没有停下来了,这个疯狂的楼梯---

“汉娜,跳过去!”

我回想起我的混混生涯,勇气出现在我的胸腔,“我数123,我们一起跳!”

3.... ...

我在楼梯接近另一侧的时候蹦跶上了台阶,待定睛一看,发现没有跳过来的汉娜又被楼梯带到了不同的地方。

魔法真神奇,如果我现在没有课的话会很乐意陪这写楼梯玩耍,可是赫夫帕夫的第一节课是,魔!药!课!

最后我们在询问了一位拉文克劳的学长后,才知道了魔药课的教室在地下室,可是我们已经爬上了3层的楼梯。

这个原路返回的过程直接导致了我们和教授同时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情况。

这个体型消瘦,肤色蜡黄的教授穿着黑色的长袍和斗篷,他和电影里一样拥有大大的鹰钩鼻和冷漠的眼神,就像一只阴冷的蝙蝠。让我和汉娜都止不住地瑟缩了起来,就像食草动物见到食肉动物那样的感觉。

不过他在见到我们的时候并没有出言为难:“我想你们两个赫夫帕夫应该可以找到自己在教室的位置。”

他挺直身躯,冷着脸说道:“现在距离上课还有37秒。”

我一开始甚至怀疑他会扣我们的分,但是这个教授明显比毒舌的鲁斯好了太多,我冲这个在原著里非常伟大的教授扬起了善意的微笑。

“谢谢教授。”

我拉着汉娜跑进教室,里面已经坐满了拉文克劳和赫夫帕夫的学生,我们找到了前排的两个位置坐下来,四处打量着课堂。

汉娜拉着我低语:“吓坏我了!我爸爸说过斯内普教授只偏心自己的学院,赫夫帕夫在他手里一般都容易被扣分。”

“万幸他没有。”我安抚地拍了拍汉娜的手臂。

在我看起来,斯内普的模样就和我初中的教导主任一样,学生们畏惧他,但是他不会故意去抓我们的小辫子,某些程度上可能是赫夫帕夫确实让他失望吧?

我无可置否,对斯内普教授没有扣我们分数的行为充满了好感。

我估计我这一生最伟大的事情就是在众人都喜欢邓布利多校长的时候,我却对斯内普教授怀揣了孺慕之情。

在非常准时的37秒后,这个巨大的蝙蝠走进了教室,无风自动的黑色斗篷增添了他的神秘和压迫感。

教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站到了讲台前面:“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

他说话的声音几乎比耳语略高一些,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你们不需要在这里挥动傻乎乎的魔杖,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

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其实他不需要在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盯着赫夫帕夫。

然而我们都已经安静了下来,拉文克劳们甚至已经严正以待,准备狂热地接受知识,我想起鲁斯说过---

拉文克劳不反感怪异,他们崇尚知识,欣赏他们的同类。

第一节课,斯内普教授指导我们制作他口中“简单的治疗疥疮的药水”。

但是其实一点都不简单。

他把我们分成两人一组,让我们用黄铜天平称量干荨麻,用工具粉碎蛇的毒牙,教室里前所未有的安静,不过这种安静很快就被打破,两个学院的学生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斯内普的批评,有几个坩埚甚至发出了爆破的声音。

其中大多数都是赫夫帕夫。

更恶心的材料是鼻涕虫,我想我终于亲眼看到了鲁斯口中的鼻涕虫的长相。

汉娜畏惧处理这些材料,但是这些材料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因为在6岁以前,我的早餐中餐晚餐---

除了扒窃就是在类似这些材料的垃圾里面翻找,有时候甚至要从地面上沾取果酱,毕竟能找到一些食物已经很不错,根本不在意那些东西是否卫生,因为有的时候偷东西被抓住,后果会更加悲惨。

不过我不会告诉汉娜这些事情的,她的表情看起来已经被这些材料恶心透了。

斯内普教授已经踱步到了我们的面前,他的语气算不上太好:“艾博小姐。”

我注意到汉娜的手止不住地战抖了起来,她往坩埚里面放豪猪刺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豪猪刺的剂量是每秒一根,假设你的大脑里不是充满了芨芨草就应该听得懂我讲的话!”

这一刻的斯内普教授简直就是鲁斯附身,我想念鲁斯。

然后他阴冷地瞪了我一眼,煽动着他巨大的斗篷走开。

“噢!伊芙,他吓坏我了。”汉娜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说这句话了。

“当!”

远处的某个赫夫帕夫终于把坩埚给炸了。

一个小时后,我们完成了治疗疥疮的药水,将它小心翼翼地装倒进了玻璃瓶里面,交了上去,虽然这份药水的颜色好像比正确的淡紫色深了一个色号。

斯内普教授淡淡地看了我们一眼,给了我们一个“A”。(及格)

“太好了,至少不是“P”(不佳)。”汉娜在走出教室后开心地对我说。

看,赫夫帕夫是多么快乐又可爱啊!

某一天,斯内普教授终于逮住了上课迟到的伊芙和汉娜。

他露出了冰冷的微笑:“在我扣分前你们也许能告诉我迟到的原因。”

伊芙想了想,摇了摇头:“太难解释了。”

斯内普教授的额头冒过黑线。

汉娜弱弱的说:“我们在食堂用餐的时候把南瓜汁倒翻在衣袍上了,所以去盥洗室清理了一下。”

斯内普慢慢盯住了伊芙:“这有多么难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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