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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新一代的胸口碎大石,我感觉现在的呼吸都隐隐作痛。

我在第二天醒过来,醒来后被庞弗雷夫人勒令又睡了过去,这位夫人告诉我:“你现在的肋骨正在重新生长,这种过程太痛苦了,你还是睡过去比较合适。”

我喜欢神奇的魔法,按照麻瓜的治疗方法我要在医院躺好几个月,于是听说我醒来的汉娜他们错过了我的清醒时期。

我又在第三天傍晚睁开了眼睛,成功看到在我面前哭泣的汉娜小妞,我从床上直起身,看到汉娜的眼睛里闪烁着惊喜。

“伊芙,你醒了!”

“我差点以为我要换室友了!”汉娜扑到我的胸口开始掉眼泪,她扑过来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我胸口又开始闷痛起来。

“嘿,你起来,没有看到伊芙的脸色都不对了吗?!”德拉科和厄尼一起拉开了床帘,他灰蓝色的眼眸在看到我的时候闪过了和汉娜同样的欣喜。

“对不起,伊芙。”汉娜不好意思地起身,抹了抹眼泪。

“没事,你只要不执意每天早上喊我起床就好了,亲爱的汉娜。”

刚刚进来的赫敏他们也看到我醒过来,他们走到我床边开心地问候我,我注意到哈利的脸色不太好,赫敏推了一把哈利,他不太自在地和我打招呼。

“嗨,伊芙,那个... ...对不起。”

“没关系,哈利。”我扯了扯嘴巴,但是一旁的德拉科倒是满脸怨气地对着哈利。

等男生们走开后,我掀开胸前的被子看了看我受伤的胸部。

“伊芙,没关系的,原本你那边就不大。”汉娜没办法,只能这样安慰我。

“说不定可以二次发育呢?”赫敏有点勉强地说。

说不定还是凹着长呢?我歪了嘴巴,忽然感觉自己再也没有未来了。

我在几天后就能被允许回去上课了,走出医疗室的第一件事是摸了摸胸,发现没有凹着,不由感慨魔法的神奇。

但是我还是心痛,因为我好像欠了斯内普教授一些作业,但是我不想再写了,于是我决定眼不见心不烦,大摇大摆地去上课后尽量避免和斯内普教授的正面对视。

后来听汉娜说,那一节课斯内普教授的脸都是僵的。

之后魁地奇的队长找到我,向我道歉,并且告诉我这次魁地奇是赫夫帕夫赢得了比赛,他同时还羞红着脸递给了我一封情书,这让我觉得自己的魅力没有减少并且觉得比较安慰。

“汉娜亲爱的,我漂不漂亮?”我为确保自己没有毁容,捧着书问汉娜。

“漂亮,你漂亮得不得了,伊芙。”汉娜难得地油嘴滑舌了一下。

“真的吗?你是不是怕伤害我才这样说?”我怀疑地看着这个妮子。

“其实,我是怕你伤害我,才这样说的,亲爱的。”

“......”

由于上一次的魁地奇,摄魂怪袭击了学生,邓布利多很生气,这位校长无视魔法部的命令把摄魂怪都驱逐出了霍格沃兹,这使学校的气氛一下子恢复了往常的愉悦。但是这件事后,我记住了有一种痛,叫做---

当肉垫。

我最近都不太敢招惹哈利他们了,唯恐又被什么飞来横祸击中,不过赫敏最近看上去非常不安,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但是又不太敢告诉我们,好像我们知道了就会晕过去一样。

早知道做巫师那么窝囊,当初就该和盖瑞私奔。

最后一趟霍格莫德周来临,我拒绝了德拉科的邀请,这次和汉娜他们一起去了猪头酒吧小憩,用脚趾头也能猜到德拉科他们一定是在帕笛芙夫人茶馆慢慢享受他们优雅高贵的周末。

猪头酒吧的老板是一个头发和胡子一样长的老头,他看上去很不好说话,只是把我们点的啤酒和点心放到桌上就回到了柜台。

“其实我更想去三把扫帚,可是我们在这个年纪只能来猪头酒吧!”厄尼好奇地看了眼热腾腾香扑扑的黄油啤酒。

在这个周末,我们享受到了黄油啤酒的滋味,真的是非常不同寻常!不过厄尼以我大病初愈为名头,喝掉了我大半杯的啤酒,我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开心了!

在我们走回霍格沃兹,经过三把扫帚酒吧的时候,我们三个手挽着手,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撞了开来,就像有一个隐身的人从我们中间穿过一样。

我下意识想到了隐身衣,喊出来:“哈利?”

汉娜和厄尼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尴尬地笑笑,没有向他们解释。

不过我确定哈利穿着隐身衣来逛街了,有时候隐身衣真的很神奇,哪怕哈利穿着比基尼也没人看得到他。

在晚上的时候,我发现哈利他们心事重重的,虽然我帮不上忙,因为哈利一定是知道了小天狼星是他父母好朋友的事情,这让他一下子面临到了亲情,仇恨还有背叛当中,没人能劝说他。

因为我已经有点害怕起来,不敢再插手进这变幻莫测的剧情之中。

最近我得到了麦格教授的夸奖,她说我的变形术越来越好,几乎是她教过的赫夫帕夫中很优秀的一个。

我注意到的是,她教过的赫夫帕夫,赫夫帕夫!光光赫夫帕夫学院就是很小的一个范围概念了,但是我还是很开心,因为我为赫夫帕夫加上了许多分数。

相反的,我的魔咒课还是很不对劲,往往需要重复使用几次才能成功,弗利维教授说勤能补拙,其实我挺同意他的看法,比如说我最娴熟的美容魔咒和“倒挂金钟”。

这种安静的日子如果能一直持续到学期结束该多好。

我和汉娜正在走廊的座椅上看报纸,迎面走来的是赫敏他们,赫敏实在受不了地坐到我们身边。

“罗恩的老鼠不见了,他一定说是克鲁克山把那只老鼠吃了!”

“你的那只长毛猪一定是把斑斑撕成了碎片!”罗恩看着赫敏抱怨。

“胡说!”赫敏不屑地说。

“哈利,你知道她那只凶巴巴的猫,一直惦记着斑斑!”

“胡说,才不是!”

“就是!”

哈利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们,正如我和汉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一样。

“他们每天都这么吵吗?”我碰了碰哈利。

“差不多。”

“我开始同情你了,哈利。”汉娜微笑着拉了拉我的手:“我和伊芙除了早上,其它时间都不吵架。”

汉娜小妞又开始丢人了,我抱过了赫敏的克鲁克山,发现这只猫咪又长胖了不少,但是非常有肉感,赫敏他们在告别我们后去找了海格,估计他们想寻求海格的帮助。

他们在傍晚吃饭的时候回来,三个人都气冲冲地瞪了一眼斯莱哲林的方向。

“嘿,伊芙,汉娜。”赫敏坐到了赫夫帕夫这里,她看起来不理智还有点冲动。

“我们去海格那里,海格告诉我们,巴克比克(鹰头马身有翼兽)被判了死刑。”赫敏小声告诉我们,她明亮的双眼瞪住了斯莱哲林的某个人。

“为什么?”汉娜不解地问。“这种生物是受到保护的。”

“因为巴克比克袭击了那个斯莱哲林的巴多克,他的父亲把海格和巴克比克都告上了法庭,你们简直不能想象海格有多伤心。”

我假设波尔被判了死刑,我也一定会很伤心的,这种悲伤蔓延开来,我发现我有点多愁善感起来。

当晚我给波尔加了一倍的猫头鹰口粮,看到它吃得鼓鼓的小肚子,决定写一封信给鲁斯,告知他最近我的情况,顺便让波尔去送封信,就当消消食。

做完这些事,我觉得我怪智障的。算了,谁让我是个赫夫帕夫呢?

也许我的亲生父母在生完我剪脐带的时候,顺便带走了我的智商。

在伊芙没有醒过来,而哈利醒过来的时候,发生的一件暴力事件---

“哈利.波特,你这只猪,你知道你让伊芙断了几根肋骨吗?!”德拉科拽住哈利的衣领,表情充满恶意。

“3根肋骨!3根肋骨!哈利你怎么不直接摔到地上!”

“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摔在伊芙身上。”哈利开口道歉道,绿色的眸子惶恐不安。

“你就不会注意一下方向再掉下来吗?!”德拉科气急败坏地,一点都没有礼貌的样子。

“德拉科... ...”哈利不安地开口。

“不要叫我德拉科,从现在开始我们不是朋友了!”德拉科暴躁地说。

他气呼呼地冲出了医务室,在片刻后拿着一把长长的光轮2000进来,直接甩到了哈利的胸口,好像要把哈利的肋骨也敲断几根一样。

德拉科扬起了鼻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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