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魔好像非常喜欢欣赏他人受苦受难尖叫的表情,这让我觉得他就是个变态。但是每当伏地魔变态的时候还用痴迷目光看着他的贝拉,简直就是大变态!
每天站在他们身边欣赏众多食死徒们用各种咒语折磨我熟悉的或者陌生的人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血腥暴力惊悚充斥在我的生活中,我觉得自己好像穿越到了某个惊悚片里,每晚沐浴的时候都忍不住想洗第二遍,因为我怀疑今天那些可怜人们的血液和呕吐物喷涌到了我身上。
他们甚至有时候还要让我去尝试一下---
其实伏地魔他们明明知道我施放不出那三个咒语还让我去尝试,我觉得这真的是对我自信心一种恶趣味的打击!
“伊芙。”伏地魔对我嘲笑着说道:“我认为赫夫帕夫真是太有趣了。”
周围的食死徒们发出了同样的嘲笑,我把魔杖缓缓放下,目光所及还是那个刚刚已经承受了不知名食死徒四次“钻心咒”的某个女巫。
我弯了弯嘴,心情其实有点沉重:“你开心就好,主人。”
一般情况下我这样说都会冷场,那一瞬间我觉得世界清净了真好。
没有人是完美的,更何况我是个赫夫帕夫。
所以能好好沟通吗,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样会没有朋友的,虽然好歹我活得还算健全。
德拉科老是会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我的房间,他的到来就好像他头发的颜色一样,那么漂亮明亮,让我在这么阴沉冷酷的马尔福庄园找到了一丝慰藉。
“德拉科,我想摸摸你的头发。”我把手伸向德拉科的脑袋,然后眨巴着眼睛。
然后德拉科皱着眉头对我使用了“锁手锁脚”,那一瞬间我觉得德拉科变了。
他伸手捞住了我的脖子,修长的手贴在我脖子周围缓缓摩挲,灰蓝色的眼眸不带威胁性地看着我:“不,想都别想。”
“求你了,德拉科。”我哀求地看着他,用尽了我此生纯真善良柔软的眼神水汪汪地看向德拉科。要知道我非常想摸摸他的头发,没有发油的补缀也看起来那么光泽漂亮,手感一定很完美,就像某些金毛寻回犬或者二哈。
然后德拉科果然松动了防守线,他蹙眉看了我一眼,带着点询问:“就一下?”
我诚恳地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我把他的脑袋抱进了胸里,狠狠地蹂/躏起来,手感果然非常好,类似于鲁斯家门口那只黄毛狗毛茸茸的触感。
“你居然敢!”德拉科气呼呼地瞪住我。
我默默垂下了自己的金色头发,披头散发得好似一个诡异的洋娃娃,并且用一种欠扁的语气告诉他:“要不你也来玩我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最后我和德拉科最后吵了一架。
在进入马尔福庄园的第32天,我终于忍不住自己接近奔溃的某种情绪,每当看到那些鲜血淋漓的人被拖走,沿途留下触目惊心的血迹,一种反胃的感觉就会从食道冒上来。我看着各行各业男女老少来来往往,但是无一例外他们来到马尔福庄园后就相当于来到了生命的终点。其中甚至有霍格沃兹的麻瓜研究课教授---
凯瑞迪.布巴吉。
我没有选修这门课程,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认识这个向来正直温和的教授。她被带到马尔福庄园的第一天,就被小矮星用三个钻心咒折磨到呕吐。
“你看起来有点不对劲,赫夫帕夫。”小矮星对我不善地说,要知道他的身高是那么地毁三观,以致于我觉得他看起来相当猥琐。
“我一向看起来不对劲。”我意有所指地看着小矮星,因为他自己就是个最被孤立的格兰芬多:“在一群斯莱哲林中。”
“我可没有忘记是谁把我交给斯内普的,要知道我一向非常感恩戴德。”而小矮星丝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他挪开身体,把布巴吉教授的身体展露在我面前,满是血污的女人在嘶哑地呼喊着,她的眼眸里布满了绝望和痛苦。
“女士优先。”他冲我贼兮兮地扬了扬手。
“不,谢谢。”
“伊芙.鲁斯。”他忽然眯起眼睛用锁腿咒锁住了我想离开的脚步。
我觉得自己的脸色有点难看起来,不自觉侧开了注视着布巴吉教授的眼光,然后努力让自己淡定下来并且去反击这个死老鼠:“你这是在命令我吗,小矮星?”
然后我看到小矮星瞪大了他那双像老鼠一样发着精光的眼睛,他不规矩地拿目光瞄着我:“我以为你会听话的,赫夫帕夫。”
“上次在书房,你大声地,告诉了所有人!”他不坏好意地嘀咕起来,因为我在马尔福庄园的地位真是低到离谱,而这只老是明显还因为上次我把他交给斯内普的事情而怀恨在心。
于是我直接了当地把魔杖架到他的脸上,虽然手有点抖,但是我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冒出一丁点的萎靡让小矮星钻空子。在我还没开口的时候,背后就有一个声音直接夺过了我的话语权:“滚远点,彼得。”
“咒立停!”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解除了锁腿咒,我回过头发现那个解除魔咒的人是德拉科的妈妈,那个永远优雅美丽的贵夫人纳西莎.马尔福。
她朝我露出些微的笑容:“没事。”
让我同样意外的是那个爆粗口的女人是贝拉特里克斯。她嚣张地拿魔杖一下下地戳着小矮星的脖子,让小矮星忍不住弯下了腰:“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救了黑魔王,莱斯... ...!”
“老实点。”贝拉抢先一步说道,她美丽的黑色眼睛睁得非常大而诡异:“你知道我做得出来。”
小矮星把头埋得更低,但是那双贼眼还忍不住恶意地看着我。
贝拉满意地把魔杖随手搭在肩上,她转过了脸,用非常无所谓的神情指着我:“你!主人找你。”
我其实一点都不想看到伏地魔,但我还是乖乖地去了,要知道我在恶势力面前一向非常嫉恶如仇勇往直前一如既往地---
顺从。
而当我推开书房的门,我看到了伏地魔正对奥利凡德先生运用他最熟练的“钻心腕骨”,而周围一票食死徒正在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一切。要知道我快要麻木了,哪怕奥利凡德先生看起来双眼遍布血丝,我也已经学乖到会直接垂下眼眸来眼不见心不烦表示我的安分。
“伊芙。”伏地魔朝我伸出他僵尸白的干枯手臂,而我非常有眼色地上去扶住了这位大爷,并且把他扶到了椅子上。
“我发现在你体现价值之前,应该先教会你一些东西。”伏地魔抬头看着我,他猩红的眸子里闪烁着让我觉得有点恐慌的神奇情感,“可想而知现在霍格沃兹里的教授都无能成了什么模样。”
其实真实情况就是我没有任何价值,这是弗利维教授和斯内普教授都公认的事实。
“来。”他朝奥利凡德一挥魔杖,那个先生被一个挂钩高高挂起,“我相信你会在我们的教导下学会一些必要的东西,我认为那个塞尔温绝对不会收养一个笨蛋!”
我觉得伏地魔的潜台词是,老子还不信教不会你了!
其实我觉得他省省吧,弗利维教授都教我5年了还没教会呢。就凭一个刚刚从坟堆里刨出来的伏地魔?
“你在想什么?”伏地魔挥着魔杖把我的脸调整到他眼前,他用一种不满又带着凶狠的目光盯着我,那个调转的瞬间我觉得下巴好像差一点脱臼---
不是好像,我的下巴就是出问题了。
“你在想什么?”伏地魔锲而不舍地问我,表情阴狠得让我觉得钻心咒在下一秒又要突袭到我身上:“我已经对你足够宽容,伊芙,至少相比于你的那个爷爷... ...难道我的决定让你感觉不太高兴吗?”
“当然不会,我的主人,我只是在想。”于是我僵着下巴沉默了片刻,看起来非常老实又笨拙地对着伏地魔说道,“我只是在想,假期快结束了,但是我好像忘记做作业了。”
周围一片静谧,没有一个脑子忽然进水的食死徒会在伏地魔面前取笑一个他最近特别感兴趣的小姑娘,哪怕我只是一个让他们看不起的赫夫帕夫。
明显的是,伏地魔也接不上这种话题。
虽然我挺希望他主动帮我做作业的,听说他以前学习不错,但是这样做的结果如果是被赏赐几个钻心剜骨那就算了。
结果是伏地魔这个变态他居然笑了啊他居然笑了啊居然笑了!
其实笑了就好,这说明我又能多活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