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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提,小姑娘的某个身体部位也算不上大,尽管他很喜欢,呃……手感也很好。

与其说妮卡是德拉科的宝贝,倒不如说是宝藏来得更为贴切,因为每一次德拉科让妮卡尝试以前他没见她做过的事情,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惊喜。

比如……某一次德拉科叫妮卡给他唱歌。

周末的夜晚,夜幕涂抹着薄薄的深蓝色,群星璀璨,四散闪烁,像撒开了一大把的碎玻璃。

晚风微凉,穿透衣袖拂过发梢,在枝叶间穿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树上一个人,树下一个人。

“我困了,想回去了。”小姑娘站在树下,揉着眼睛,不肯顺金发少爷的要求陪他到树上坐坐。

“等一下。”德拉科不依不饶,见她仍然不肯,半威胁道,“快点,我要生气了。”

他淡金的发上流淌着月光,眼睛如同古老宝石,泛着淡淡的粼蓝,面孔漂亮像精灵彼得·潘,邀请他的温蒂同去永无岛。

只是哪个彼得像他一样,眉眼间总流溢着傲气,任性得不得了。

妮卡只得把手递给德拉科,借力上树,被他揽在怀里。

德拉科在她颈后啮咬了一口,看她好似小动物一般缩起脖子,心情舒畅。

他突发奇想:“唱首歌给我听。”

妮卡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德拉科眉头一蹙:“嗯?”

“我不想唱歌。”妮卡说。她看见一片特别圆的树叶,便伸过手去抚弄,得了玩具一般不厌其烦地研究。

戴蛇形戒指的手打掉她手里的树叶,德拉科不满自己被忽视,将妮卡搂紧了一点:“每次都这样这也不想那也不想的,不无聊吗?”

明明就只有他自己觉得无聊而已。

妮卡乖乖坐在他怀里罕见地翻了个白眼。

德拉科凑过脸去,在小姑娘嫩嫩的面颊上蹭了一下,诱哄道:“就一次。”

妮卡很为难:“可是我只会一首歌……而且也没怎么唱过。”

“什么?”

她赧颜:“玛丽有只小绵羊。”

“什么?”德拉科以为听错了,让她再重复一次,忍俊不禁:“你确定?”

他要把妮卡的脸转过来,看看她的表情,因为……真的太搞笑了:“多适合你的歌,噗哈哈。”

妮卡不让他如愿,拧着脖子,将脸埋在手里生根。

德拉科,你再这样乱说话,迟早失去你的宝宝。

德拉科见她这样,知道再说下去她就不乐意了,赶紧催促:“唱给我听听。”

并再三保证:“你在担心什么?我还会嘲笑你吗?”

软硬兼施,才把妮卡从她手里挖了出来。

她只得微微烫着脸,小小声哼唱:

“Maryhadalittlelamb,littlelamb,littlelamb.Maryhadalittlelamb,itsfleecewaswhiteassnow.

玛丽有只小绵羊,绒毛就像雪一样

AndeverywherethatMarywent,Marywent,Marywent.EverywherethatMarywent,thelambwassuretogo.

无论玛丽去哪里,寸步不离跟着去

Itfollowedhertoschooloneday,schooloneday,schooloneday.Itfollowedhertoschooloneday,thatwasagainsttherule.

一天跟她到学校,违反规定不得了

Itmadethechildrenlaughandplay,laughandplay,laughandplay.Itmadethechildrenlaughandplay,toseealambatschool.

它让孩子玩又笑,看到羊儿在学校

Sotheteacherturnedhimout,turnedhimout,turnedhimstillhelingeredhere.

因此老师把他赶出去,但他在这儿苦徘徊

Hewaitedpatientlywaitabout,patiently,Marydidappear.

他耐心地等啊等,直到玛丽真出现。”

她唱着唱着,忽然发现德拉科在身后没了动静,不由得关掉嗓子回头去看。

只见金发少爷侧着一半的身体,用手挡住了脸,肩膀极力克制却克制不住地微微抖动。

“德拉科?”妮卡懵懵懂懂地去掰开他的手,被他一个大掌捂在脸上,隔了开来,偏偏手臂又没有他的长,小手在空气中摸摸摸,还是离他的胸膛差一点。

明摆着欺负人嘛。

妮卡的脸颊鼓起来,把罩在脸上的手一抹,憋着气调头要从他身上跳下去。

德拉科这才终于将她拦腰一抱,身体贴在她后背,低声止不住地笑。

“干什么。”妮卡不情愿地小胖虫一般扭动,要挣脱他的桎梏,奈何身后人箍得紧紧,动弹不得。

“蠢妞……”德拉科强忍着笑意,“你有没有在别人面前唱过歌?”

“没有啊。”妮卡一听,就警觉如鼠地竖起耳朵,咬了下唇,直白问出来:“很难听吗?”

她翻转过身面对着他,祖母绿样澄澈匀净的眼睛将他盯住,追问:“很难听吗?”

金发少爷唇红齿白笑得欢快极了,淡金的发闪烁来闪烁去,见她眼如硕鼠晶晶亮亮,明显的说了是就要不高兴跑掉的样子,只得按耐住上扬的嘴角,板起脸一本正经:“没有。”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妮卡说,她认真了。

德拉科果然闻言听话地与她对视。

只是两厢对视了没多久,他嘴角跳动几下,手绕到她脑后,将她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遮住她的小脸,自己再次忍不住笑起来。

小姑娘埋首在他制服里挣扎着,声音闷闷的:“果然不好听!”

梅林,小东西简直可爱死了。

德拉科在她发顶上亲了一口,亲昵又好笑地骂道:“你是不是蠢?当然好听,只是不许在别人面前唱。”

“不然我就咬你。”他拿着她的小手在唇边啃了一口。

妮卡把手缩了回去。

造物主多么奇妙。

维纳斯和戴安娜都眷顾的小姑娘,阿俄伊得却偏偏没有把天赋给她,谁能想到油画一般好看的人唱起歌来竟然五音不全?

要不是德拉科突如其来的想法,妮卡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真叫她在他面前出了个大丑。

金发少爷却真真愉悦,非要缠着她继续:“喂,还有两句没唱完。”

“我不。”

妮卡从树上跳下来,扭头就走。

小金毛在后面紧跟不舍,怎么样也要去撩她:“唱完啊,买巧克力球给你。”

妮卡推开他:“不要。”

“那你最好祈祷走得快点不要被我逮到,在那之前,再给你一次机会,过来!……”

妮卡拔腿就跑。

金发少爷不紧不慢在后面追。

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合在一起,一直没分开。

——"WhydoesthelambloveMaryso,maryso,MarysoWhydoesthelambloveMaryso"Theeagerchildrencried.

“为何小羊爱玛丽?”孩子追问声声急

#34;Why,Marylovesthelamb,youknow,lamb,youknow,lamb,youlovesthelamb,youknow"theteacherdidreply.

老师轻声回答道:“玛丽也爱羊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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