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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枕在自己右手之上的晓凡,轻轻的掀开被子,抽.出手。轻柔的拂去她脸上的发丝,眼中一片柔情。

自那一日烧了麦麦的药酒之后,药物挥发导致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也许,更多的是彼此之间都想要一点助力缓和一下,索性乘着药性,一起又重温了那一件美妙的事情。之后,顺理成章的住在了一起。睡同一张床,如所有的同居男女一般,做着恋人该做的事情。

“叮叮叮!”又是几声敲击声传来,打断了捡子的思路。弯下腰,在熟睡的人儿唇角印下一吻。随后关上门,快步下楼。

自楼梯上走下,看向坐在高脚凳上喝酒的男子,捡子脸上现出了一丝愉悦:“哥。”

“老板,没酒了。”

倒了一杯酒,放在锁头的面前,捡子笑道:“看哥这样,心情不错。我知道劝你没用,不过,还是少喝点。”

锁头仰头一口喝下了所有的酒,本是阴险狠辣的脸上,显现出了一丝怀念:“你说,是不是我们从被收养的那一天起,就没有爱情了。”

爱情吗?

捡子下意识的,看向了楼上的方向,眼中透露出点点星光——

爱情,我已经找到了呢。

“也是,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是爱情吗?”自嘲的笑了一声,锁头如释重负一般自言自语:“不过没爱情也好,就像老爷子那样,只要站在了巅峰,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挥一挥手,她们会像饿狼一样扑过来。再撒点钱,你想让她们干什么,她们就干什么。爱情,狗屁爱情!”

拿起捡子再一次倒满的酒,在指尖把玩。锁头自己清楚,嘴上虽对爱情的不屑。但是心里,对那个抛下自己远走他乡的女人,是有着自己都无法说清楚的情义的。不过,就像刚才自己说的。没了她,却有了巅峰的地位。女人,何愁没有呢?

锁头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照顾长大的弟弟,忍不住嘲笑他的单纯,二十多年不碰女人,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谈到后来,讲到了那些隐退了的兄弟们。

捡子没注意到锁头愈加低沉的脸色,仿若被触及到了心底的伤感,羡慕着道:“什么时候,能轮到我们呢?”

抬手一招,将捡子一把拖出了吧台。两□□脚相向,竟同时在地上滚做一团。捡子不知锁头为何会出手,唯有出手防守,却不敢显露自己的真实能力。正在两人打的不可开交之时,楼梯之上传来脚步声。

“剪子少年,你精力就很充沛是吗?上半夜折腾我不够,下半……”趴在楼梯之上,待看清了那地上呈现上下紧密姿势的两人,晓凡的脸瞬间黑了,咬牙切齿道:“你可真是好!性!致!啊!”

瞪了一眼地上的两人,刚想上楼,却见一把银色的匕首直射自己!为了躲避,穿着拖鞋的脚下一滑跌倒在了楼梯之上。后脑,更是磕到了旁边的扶手。瞬间,晕了过去。

“晓凡!”

一把挣脱开了锁头的钳制,疾步冲上楼梯。将她抱入怀中,伸手触摸到后脑的一个红肿,更是焦急不已。

锁头见状,一丝喜悦冲淡了他满脸的阴霾,笑道:“臭小子,原来开窍了!照顾好弟妹,我走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楼梯拐角处消失的两人,锁头似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眼中划过一抹厉色!

看来,计划要抓紧了。

第二天,晓凡是趴在床上醒来的。伸手摸像后脑,却传来一阵疼痛:“嘶!”

“你醒了!”捡子一进门,就看到她在触碰后脑的伤口,连忙阻止:“别碰,会疼的。”

扶着捡子的手,慢慢坐了起来,靠在床上。缓了一会,方才幽幽开口:“捡子,不觉得这一幕格外眼熟吗?”

“?”

“自从遇见你开始,不是你照顾我,就是我照顾你!我说,我们是不是八字犯冲?”

“怎,怎么会呢?这次,完全是误会。”

“误会?!呵!捡子少年,看不出啊!精力居然这么好!每天上半夜折腾我不够,下半夜居然还去玩男人?!”伸手摸上了捡子细滑的俊脸,解气的一把捏住:“你这是男女通吃不忌口,玩重口味啊!”

捡子不敢拂去捏在脸上的小手,慌乱的解释:“不是,昨晚那个是我哥!”

“哦~~哥哥啊~~”

“我们,我们商量分配遗产的事情!”

“呵!跟自己的哥哥,抱着在地上滚,商量分配遗产的事?”

“就……没有谈拢啊!没有谈拢就,后来就打起来了!”

“呵!懒得问你是什么。别的都可以做算,那把刀是怎么回事?”

“刀……还不是我哥,以为,以为是别的人想打我们家遗产的主意,才出手的!”

“哦?”眯起了眼睛,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么说,你还是一个富二代了?”

捡子见她终于不再纠结那个问题了,连忙拉着她坐在了沙发之上,讨好道:“说不上富二代,不过养你没问题!”

“哈!剪子少年~~你养我?”

“不,不不不!不是,是晓凡养我!”

晓凡伸手摸上了捡子白嫩嫩的小脸,一阵揉捏。直到,脸色发红才松开了手。看着捡子在一边无辜的抚摸脸颊,冲他笑道:“少年,思想领悟很高哦~”

有做妻奴的潜质呦~~

詹府——

詹士礼双手插在裤袋中,看着远处的景色,淡然道:“你啊,一向行事稳重。最近这些年,都没有出过差错。可你最近却失误连连,如今,编码器不知所踪。难道,这就是你脸谱的本事吗?”

捡子垂下了眼帘,不发一语。他也不敢多说,怕父亲会牵涉到晓凡。可是——

“你要记住,一颗心只能装一个人,一件事。”

“父亲,上次的事纯属意外!”

“秋门的事,不容有意外!要攘外必先安内!等我把这些事情都搞清楚,再说。”

“是。”

看着捡子离开,郝余生从外面走进,立在詹士礼身边。

“调查的如何?”

“小少爷最近,和那个女大学生走的很近。”

“哦?”眯起了双眼,看着捡子的背影消失在远处,似笑非笑道:“看来,是我忽略她了,她叫什么?”

“陈晓凡。”

“陈晓凡……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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