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灵气得不行,“你哥俩现在穿一条裤子了是吧?嗯?一只两只翅膀都硬了是吧?”
她追过去。
砰砰!
继续敲地震蜥。
皮蛋捂住耳朵往小灰咯吱窝钻。
本来鸡毛掸子也没对准小灰的,可是怂狗太怂了,棍子还没落下就开始乱窜,窜到最后,硬是精准找到了司马灵的敲击点。
真·找打。
嗷——
小灰疼出鸡叫。
皮蛋和小金纷纷怔住,就看小灰那么大一只,在地上瘫成一坨肉,一边抖一边哭。硕大的泪滴啪嗒啪嗒,砸得地板生响。
司马灵一咯噔,扔了鸡毛掸子去抱。
小灰哭得嘤嘤嘤,毛抖成蓬松的蒲公英,瘫在地上抱都抱不起来。
她没办法只好趴到地上抱着它哄,“我教训皮蛋,你跟着乱跳什么,还没到你的,怎么自己上来找打?”
小灰,“嗷?”
【原来还要打我的吗?】
怂狗哭得更厉害了,嘴皮子都颤起来。
一屋三宝,就它小灰灰年纪最大,身体最胖,也就它的最娇气。
皮蛋伸爪摸摸狗头,神色凝重。小金也跳到司马灵肩上,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后背,比起需要人呵护的小妹妹,更像个为弟弟操碎心的大姐姐。
他们不摸还好。
一摸,小灰哭得更凶残了。
口水啊、鼻涕啊、狗毛什么的糊了一地。
直到晚上得了块肉骨头,狗崽子才闭嘴。
听了一天嘤语,司马灵成功耳鸣。
收拾过家,将皮蛋连窝带蜥搬到卧室,一是随时监控身体状况,二是将它和小灰隔离——一蜥一狗本来是死对头,现在好得穿一条裤子合伙捣蛋,就离谱。
……
小灰吃骨头,嗨到尾巴狂摇。
啃够了,钻进窝,咬住寄几的小棉被睡觉觉。它今天好开心,一直忙东忙西不知道在忙什么的妈咪终于又像小时候一样抱着它亲亲抱抱了。
它有亿点重,妈咪抱不起来也正常。
就不计较了。
小灰吧唧嘴。
睡着睡着嘤了一声。
本该在水碗中一边泡澡,一边跟它吹牛的皮蛋没吱声。
它有点奇怪。
舔舔jio,咬咬尾巴,钻出小被子去找皮蛋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