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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这么多,这下一拳可以击碎一块岩石了,这是要变成大力金刚女啊。』

人物信息:

姓名:陆霜

年龄:无

背景:无

其他信息:无

这次更狠,啥都没有,除了个名字,其他一概不知啊。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浑身像是被塑封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面,空气也不流通,味道那是相当难闻,身下垫着的东西也硬梆梆、凹凸不平,像是躺在一堆骨头上面。支起手臂在四周摸索,没抬多高就碰到顶,顺着顶面摸了下来,是个密闭空间!妈呀!我好像是被封锁在一具棺材里!我滴个老天鹅啊!我还没死呢!放我出去!

正当我想一拳砸开棺材顶的时候,棺材顶部一个洞被打开了,光线照射了进来,差不多对着我左胸的位置,突然,一只手伸了进来,直直的往我的胸前探去!

『日!有流氓呀!』

挥手拍掉了他的手,然,我还没咋滴呢,那手的主人倒是恐惧惊慌的叫了起来,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儿呢,只听‘咔嚓’一声,随之而来的热流喷了我一脸,浓烈的血腥气差点没让我当场呕吐!那人的残肢就这么掉在了我的身上,霎时,通过棺顶的小洞传进来痛苦的哀嚎声。

残肢断臂我见的也不少,可这样喷我一脸血的还是第一次,才抽出手帕擦去脸上的血,那个洞口又伸进来一只手,手的主人没像先前那人一般,往我身上摸,而是沿着棺材的内壁,摸到一个机关,转开后便将手收了回去。

棺材顶部传来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弹出了,棺盖立刻就被人给抬走了,重见天日的我兴奋地坐了起来,想要感谢一下方才开盖之人,但这儿的光线不怎么充足,灰蒙蒙的,我所躺着对的棺材被放置在这个大厅里,我的面前站了好多穿着民国军装的军人,盯着我的眼神极为戒备,有恐惧有害怕,更多的是警惕,好像我不是个人,而是头怪物,随时能在一招之内取走他们的性命。

『或许我确实有这等本事,但我这外表长得挺人类的啊!』

在那些目光中,其中一道最为犀利凶狠,带给我的感觉并不好,顺而望去,对上一人。他穿着绿色的长官军装,应该是这批人的头儿,长得甚是英俊,拥有着深幽却如冰一样冷酷的星目,两道浓黑的剑眉微拧,不厚不薄的双唇抿着,身体略显紧绷,如猎豹盯着猎物一般的看着我,仿佛只要我有什么异动,他就会在下一秒扭断我的脖子。

就在这样的僵局之下,一刺耳的男人尖叫声充斥着整个大厅,在这种气氛下听着真的怪吓人的,转头想看看是谁叫得这样惊恐,余光却瞄到那个军官头头已然动身,出击迅猛,且毫不留情,他快我更快,轻巧的翻身离开馆内,双脚轻蹬窜上了房檐,稍加怒气的向下面之人质问道。

“你这男人好生粗鲁!想抢劫还是怎么着?人长得蛮帅,怎么竟这样行事?!好歹我也是个漂亮姑娘,你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

男人还未开口,那个尖叫出声,现在还哆哆嗦嗦躲在他身后穿着深紫色长褂,带着一副圆眼镜书生打扮的倒先说话了。

“漂亮是漂亮,但你可个是大粽子!我们佛爷也是为了安全考虑才会动手的!”

听到他这样说,便从房檐上翻身落地,只不过所有人都离我三丈远,不由得挑眉:“你少胡说八道了,什么粽子?我还饺子呢!你们要干嘛?!我可是个活生生的人,有呼吸还热着呢!”

虽然我这么说,但是他们还是很紧张,有的甚至掏出枪指着我,与我对话的男人(暂且叫他胆小鬼)又说道:“你骗谁呢?我们都是看着你从棺材里出来的,身穿古服、轻功高超,不是粽子才奇怪吧!你还袭击了我们的人!”

回头看了一眼我刚刚待过的棺材,里面有着一具干尸和一只新鲜断臂,合着我刚刚就躺在那干尸的上面,想想都要吐,明白了他们的举动,立刻双手举高做投降状。

“各位军爷!我真的不是什么粽子、饺子、小笼包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棺材里面,说实话,我也很慌的,刚一睁眼就有人想轻薄我,我能不害怕么?我只不过挥开了他的手而已,别的什么都没干啊!至于衣服就更不清楚了!我有轻功也不是什么大事啊,要是没有,刚刚差点被你那啥,佛哥,啊不,佛爷拍死,你们也别拿枪指着我,走火就不好了,我要是什么妖怪,还能这么与时俱进,说着一口子大白文?再者真要是躺了几百年几千年的,说话不可能这么利索,四肢应该僵硬才对!求放过啊!”

那个被称作佛爷的人,打了个手势让人将枪放下,想了想觉着我所言有理,应该不是什么千年古尸成精,也就去了我是粽子的这个标签,只不过危险分子的称号还顶着,所以他让人给我的双手绑上了绳。为了表示自己很无害,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他的副官盯着,看他从棺材里摸出来一枚戒指,转过身来问我是否知道。

我急忙摇头:“军官大哥,我说了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去的,怎么可能知道这是什么!在我眼里就一戒指,更深层次的,我看不出来。”

一旁的胆小鬼说那是南北朝的物件,要去找他们九门的二爷才可能知道,军爷头头听罢就让胆小鬼先回家,他自己去找二爷询问。路过我的时候,叫人把我先扔到监狱去,等候他的发落。

听到这儿我急眼了,震断手上的绳子,挥开想要抓我的人,瞪着他:“神经病啊你,我可是良民,你说绑就绑也就算啦,我还能忍你,毕竟你怕我伤害你的手下,但是你居然还得寸进尺,让我进牢房?滚你丫个蛋,谁理你!”

见我想走,一顿人立刻围了上来,这群人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啊!没了90%的法力就当我弱鸡是不是!抽出腰间的鞭子,来一个抽飞一个,来两个抽飞一双,看他们有开枪的架势,我瞬身移到了那个副官身后,点了他的麻穴,抬手捏住他的脖子。

(小副官挺高,我这个身体有点矮,要掐他脖子啥的,真是有点累)

“贼头!别欺人太甚!我一直都配合你没有做什么,要是你执意对我出手,包括你在内,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即便你们有枪也不是我的对手,你要是不信,现在我手里的这个就可以给你开开眼!”

靠近那个小副官,在他耳边轻声说:“不好意思,我也不想的,是你头头先对我动手的,我只为自保而已,要是他不同意我的建议,我也不会杀你的,你放心。”见他的眼眸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又恢复成慷慨就义的模样,便也没有多看,紧盯着对着面前的男人:“怎样!你意下如何?”

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我对小副官说的话了,挥手撤去了对敌姿势:“好,我不会送你去大牢,但是也不会放你离开,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冷笑出声:“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非法拘禁,还不能离开你视线?洗澡、上厕所、睡觉怎么办?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谁知这人泛起了神经病,说什么必要时候也不是不可以,擦!妈妈,有变态!

但是目前我也没有别的选择,连这是哪儿,都还没弄清楚呢,解开了小副官的穴道,向他鞠躬道歉后,就被那神经病领着领子坐上了汽车,一路开到了戏园子。园子门口摆着许多花篮牌匾什么的,有些奇怪,知道臭脾气的男人肯定不理我,所以我选择了小副官。

“哎,小哥哥你们不是说去找什么二爷嘛?来戏园子干嘛?难道你们要听完戏再找人?还有这是什么地方啊?”

小副官倒是没有闭言不谈,告诉我这是梨园,长沙最有名的花旦就是九门的二爷,这是他的地界,别人想听戏都要排好长的队预约。

哦哟,还是个全民偶像啊,在天界没什么事干,基本上的娱乐节目就是和狐狸仙看折子戏,所以说到看戏还是很想他的。

“九门是什么?九扇门么?恕我孤陋寡闻,我只知道古代衙门称为六扇门,难道新时代,连门都升级了?”

这话让小副官满头黑线,好心的讲解起来:“九门又称九门提督,古代大城都有九个城门,来往的客商进出城必须选择其中的一个,而九门取的就是这个意思,在长沙城里做买卖,只能在这九大势力中选择一个,没有其它路可以走。”

“啥玩意儿?那你这么说,九门就是长沙城的地头蛇咯,做生意只能和九门做,那岂不是整个长沙城的经济命脉都在九门手中?你们佛爷这么横行霸道的,我看也是其中之一,对了他叫什么?”

小副官刚想开口,冷峻的长官头头就用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的继续,继而对上我的眼,警告意味很明显:“不该你问的别问,你的嫌疑并没有消除,最好安分一点。”

“我靠,你这男人威胁我啊你!我问问怎么啦!?还不能问啦!自由言论你懂不懂?连个名字都不能告诉别人,怎么?你难不成叫二狗子,不好意思言明?”

男人没理我,只是强行拽着我的手臂拖下了车,往戏园子里进,或许是他的气场强,表情危险,明明看大门的说已经开唱不能入内,看到他后不仅没阻拦,还笑脸盈盈的将其迎了进去。内堂不像是我想象中在咿咿呀呀的唱戏,而是有一个中年大叔在闹事,非要台上的旦角给他唱花鼓戏,旦角倒是很有脾气转过头不去看他。

‘二狗子’自顾自往堂内最中间的桌子走了过去,但桌子边只有一张凳子,他一屁股坐下了,小副官和那个闹事的讲理,我见他们都不管我,很不开心,难道要我站着听戏嘛?才不干呢,顺手从隔壁桌拉了一个空凳子放在‘二狗子’旁边,顺势坐下,看到桌上就放着一杯茶,抢先端过来喝了,没去看他诧异的眼神。

“怎么?连口茶水都不给喝?”不去理会他,拿着面前果盘里的水果点心就开吃,他也没说什么,让梨园的下人再去倒了一杯茶。

只是那个闹事的还再喋喋不休,逼得小副官拔枪指着他的脑袋,一脚踹在他的身上让他滚,他骂骂咧咧的站起身,向外走的同时,从口袋中掏出暗器,吹出了一根毒针,直刺‘二狗子’的后脑勺,‘二狗子’倒是不慌不忙偏了偏脑袋,手指弹出一枚戒指,击偏了毒针的轨道,飞出的戒指还稳稳的套回了他的手指上,如果我是普通的吃瓜群众,可能还会给他鼓鼓掌什么!

但是问题是,我不是啊!那枚毒针掉落的方向是我的茶杯里,这叫我怎么喝?怒瞪了‘二狗子’两眼,深吸了口气,他是受害者我可以原谅,但是罪魁祸首不可以放过。闹事者见‘二狗子’这般厉害,吓得转身就叫他的小弟一起往外走,我站起身向他喊到。

“你个龟儿子,给老子站到起!”

听到我的声音他稍稍回头,看清我的面容后,脚下有一丝丝的停顿,但见我和‘二狗子’坐在一桌,立刻转回去迈脚就走。什么时候有人这样忽视我的话了,拿起杯盖掷出,击中他的膝盖,因为稍重了点力,便使他膝盖尽碎、痛呼倒地。端着茶漫步走到他的面前,他的两个小弟吓得早就弃他而去,我也没管,毕竟我的目标只有他一个,重重踩上他的胸膛,趁他痛的大叫时,将满满一杯毒茶灌了进去。

“龟儿子,喝完茶再走啊。”

不消片刻他便七孔流血躺倒在地,将手中的杯子扔在他身上,转身坐回位子上,向梨园的伙计再要了一杯新茶。不过也不知道梨园是不是经常有这种事情发生,反正看客议论了我几句后,戏曲很快就又再唱了起来,那人的尸体也被梨园下人拖走了,只是台上的旦角、身侧的‘二狗子’和他副官深深地看了我两眼,难道是我刚刚过于彪悍了点嘛?

梨园散场了,剩下我们四人,旦角从台上下来,‘二狗子’便站起身和小副官一起迎了过去,作为一个有礼貌的小孩子,我自然也站起身走在小副官的旁边。旁听他们说列车事件,从中得知,我躺的那个棺材就是从列车里搬出来的,而且还是最后一节车厢,属于墓主人的那口棺材。

‘二狗子’指了指我对花旦说:“我把车厢割开了,发现里面全是棺材,里面所有人都死了,除了她,她就躺在墓主人的那口棺材里。”

小副官解释说死得都是日本人。

花旦嗤笑一声,说‘二狗子’和小副官在唱双簧:“我见这位姑娘面色红润,可不像是什么粽子,佛爷不是拿我寻开心吗?”

我听他这么说瞬间好感度直线上升:“二爷说得对啊,果然长得越好看的人,脑子就是清楚,不像某些二狗子,二爷你好,我叫陆霜,你的戏太棒了,天界请的人都没你唱的好,啊不,那什么,反正你就是很厉害,嗯!”

花旦听我这么说,虽有些奇怪我某些言语,但还是笑着接受了我的表扬,介绍了自己叫二月红,还表示以后想听可以常来,他会给我留个好位置,听得我一阵感慨,天使有没有,比‘二狗子’好多了。

‘二狗子’见话题越跑越偏,打断了我和二月红相谈甚欢的场面,拿出那枚戒指递给他,不过二月红面色立刻就沉了下来,没接过去,倒和他推起掌来,你推来我推去的,要不是我时刻克制自己那颗飘忽的小心脏,都要怀疑他俩有“奸情”。

就在我都要睡着的时候,二月红一使力,打飞了戒指,让它掉在了桌面上,他告诉‘二狗子’不会接手此事,更是下了捉客令,‘二狗子’劝说不得二月红,只好留了戒指下来,带我和小副官出了梨园,回了他的张府,看到明晃晃的张字,我才知道‘二狗子’叫‘张二狗子’(谁叫他不肯说自己叫啥,我只能这么命名咯)

大半夜的不睡觉,‘张二狗子’站在一尊大佛面前,等啥劳什子八爷,据说就是那个胆小鬼。

我实在是想睡觉:“佛爷爷,老佛爷,你让我去睡觉行不行,横竖你家房子这么多,随便给我间房也不是什么难事吧,你为难我个弱女子干嘛,我真的啥也不知道,你拘着我没用。”

‘张二狗子’瞥了我一眼:“房间我会给你备着的,但是现在你不得离开,一会儿八爷来了还要议事,(哼笑了两声)你居然称自己为弱女子?那个弱女子面不改色就可以杀死一个人?你太过危险,我必须盯着你”。

白眼看他:“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吧,要你这样警惕我?你上辈子做皇帝的吧,疑心病这么重,也罢!日久见人心,你倒是看我会不会危害人间!哼!”

想我堂堂上神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啊,被人像是什么恐怖分子盯着,唉!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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