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酉己)?你是说,鸡冠蛇和这条双鳞大蟒在混种交(酉己)?可是,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蛇啊,而且体型相差这么大,怎么交(酉己)啊。”
“你知道什么是老鸨吗?”
“老鸨?”吴邪莫名其妙,“老鸨就是开妓院的啊。”
“那是一种戏称,老鸨其实是一种鸟,这种鸟只有雌鸟,没有雄鸟。它们要繁衍后代,可以和任何其他品种的鸟类交(酉己),为万鸟之妻,所以人们就用这种来代称人尽可夫的□□。
可其实这种鸟是有雄鸟的,只是雌雄个体差异太大,所以被误认为是两种不同的鸟。”
“你是说这两种蛇其实就是一种蛇,只是两种性别有两个体型而已,那你说哪一种是雄蛇,那一种是雌蛇?”
“不一定。”
在张启灵和吴邪两个人聊天的空档,胖子已经把浮雕没有涂抹的部分都涂了。吴邪退后一步看全景,却惊呆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龙吗?”画上的双鳞巨蛇缠绕的是一条体型比双鳞巨蛇更加巨大的怪蛇。
“你看,这些小蛇并没有盘绕在这条锦蟒上,它们只是拥簇在锦蟒上,帮助它不滑下去,真正在□□的,是这条锦蟒和这条巨蛇……”
“我的天……胖子,胖爷,这回真给你说对了。”
“胖爷我说啥了我。”
“这是一种社会性蛇群,鸡冠蛇就像工蚁,双鳞巨蟒是雄蚁,而这条巨蛇就是唯一一条蛇母。”
“你想那么多干嘛,指不定这蛇母已经不存在了呢。”胖子看吴邪脸色不好,安慰道,“行了都别想了,张绽叫我们吃饭呢。不管什么,吃饭最大!”
胖子吃着热腾腾的肉汤,舒服地长吐了一口气,得意洋洋地对吴邪说:“你看胖爷我这头脑灵光吧,你们要吸取教训,以后一定要听从我的教导,这样才不会后知后觉……”
吸溜又是一口,“不过你说,如果那蛇母真的死了,为什么那些蛇还在收集尸体,他们收集尸体给什么东西吃呢?”
“大概是喂那些雄蛇吧。”
几人也不再思量,一通风卷残云,把汤都喝了个干净,连张绽也跟着喝了两小碗。酒足饭饱,顿时力气全有了。
这时,张启灵突然抬头面向吴邪,把吴邪吓了一跳,“干,干嘛。”
“在营地时,我看到一个黑影在翻包,我很肯定不是你们两个。”
“那是谁?”
“那是陈文锦。”张启灵突然站了起来,“跟我来!”
胖子和吴邪跟着张启灵,拎着防水袋,牙杯还有一只矿灯,到沼泽底下准备埋伏陈文锦。又让张绽熬了一点点肉汤引诱陈文锦。
三个人蹲在那里,一直看着太阳从树线下去,四周的黑暗瞬间聚拢而来。吴邪和胖子等得都快睡着了,就见在微弱的光线中,就看到一个浑身淤泥的人,从林子里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看身材,赫然是一个女人。
还真是陈文锦。
又等了大概十分钟,张启灵突然一个翻身就从石头后面窜了出去,几乎就是同时,吴邪和胖子立即撒开腿,从左右两边一下冲出去,然后绕着营地一下围了过去,从几个帐篷中间冲过去,三个人同时到位,一下就把陈文锦围了起来。
“不要怕,陈……阿姨。”吴邪还没说完,就见陈文锦突然朝他冲过来,一矮身子,扭住了吴邪的手臂,吴邪疼的大叫,趁着这空档她迅速跑进了浓雾中。
这陈文锦在这呆久了,身手练的很是不凡,加上她又熟悉地形。三个人在围堵她的过程中,吴邪和胖子居然跟丢了,这下真是坏菜了。
“我回头去找吴邪和胖子,你在老地方等。”说完张启灵一溜就不见了。
这头跟丢了的吴邪和胖子不小心栽进了藏尸潭里,吴邪真是历尽九死一生。要说他也真是气运逆天不假,居然误打误撞遇上了他三叔的队伍被救了。
“我们找到入口了。”
“三叔你怎么这么肯定?”
“你看看这个记号。”
“这是闷油瓶的笔迹。”
“没错,这是小哥的笔迹,而且这不是几天前刻的,是他上次来的时候留下来的。”
“什么意思?他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