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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

“谁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杂种的想法。”

既然动员了这么多Assassin,那就必定不是言峰绮礼一人的命令。想必这是他的老师远坂时臣的意图吧。

因为时臣对英雄王尽了臣子之礼,Archer也就承认了他这个Master。而时臣的行为却使得吉尔伽美什对他愈发不满。

这宴虽然是由征服王发起,但提供酒的是吉尔伽美什。在这样的酒宴中派出杀手,时臣究竟意欲何为。这等于是在英雄王脸上抹黑,他知道吗?

“这种数量,已经犯规了吧?!”一直在王宴旁边静静看着的韦伯简直要崩溃了。这种数量....难怪之前把他们骗得没边了!

“....因为,Assassin大概也就只有数量和隐匿可以拿得出来手了吧。”纲吉微微喝了一口酒,全然不像是刚刚发起进攻的人。举办王宴的是征服王,他们自然会是做是对征服王的挑衅,跟他的关系其实不大。倒是让他有闲心去从复杂的王道之中暂且缓缓,去尝一下被众王者夸耀的美酒。

虽然他的确不懂酒,但在开了死气之炎这个不会喝醉的外挂之后还是可以去仔细品尝一下。

的确.....是相当难寻的饮品啊.....

虽然纲吉的表情可以称之为柔和,却让严阵以待的阿尔托莉娅楞了一下。

刚刚那....是嘲讽吧.....

这不是里包恩的常态吗?纲吉这个弟子总算是学到了点他老师的东西吗?....

看到阿尔托莉娅的表情,有着【情绪感知】这项能力的纲吉没忍住露出了个无奈的表情:“所以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七大职阶虽然有着强弱之分,但却并不是绝对。职阶的分布是根据每个英灵的特性。虽然有Saber是最强的说法....”纲吉看了眼对此不屑一顾的吉尔伽美什,在对方回瞪回来之前迅速说道,“但也不是什么绝对。”

“个人认为,隐匿和分裂什么的很符合暗杀这一特性。”

“不过这个数量.....大概是真的来完了吧。就算是在其他方面弱要均衡一下也不可能无限的。”

吉尔加美什冷哼一声,算是认同。

“——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以整体为个体的Servant,而其中的个体只是整体的影子而已。”

“山中老人”——在历代继承着哈桑.萨巴哈这个可怕名号的人们中,只有一人具有变换□□的能力。

与其他哈桑不同,他没有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任何改造。或许可以说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因为他虽然□□平庸,但他的精神却能使□□进行自由变换。

他能够拥有优秀的谋略,能通晓异国语言,能识别毒物,或能设置陷阱。总之,他是一名能够根据任务需要自动切换能力的万能暗杀者。据说,有时他还能发挥原来□□不可能拥有的怪力和敏捷,使出早已被忘却的幻之武术。

他能够变装成男女老幼任何一个样子.非常自然地站在你身边。有时甚至能够根据场合改变个性,使得没有人能够揭穿他的真实身份。

但没有人知道真相。哈桑虽然拥有单一的□□,却拥有不同的灵魂。

以当时的知识来看,还没有多重人格症这一说法。而现代医学中这被定义为精神病的现象。对暗杀者哈桑.萨巴哈而言却是一种神秘的“能力”。他能够通过居住在自己身体内的同居者来使用各种不同的知识和技术,通过不同手段迷惑敌人,织出防御的网,用谁也预料不到的方法将目标杀死。

而这次被言峰绮礼召唤出来的Assassin,就是被称为“百变”的暗杀者。

他是拥有一个□□却同时拥有无数灵魂的Servant。从根本上来说,“他们”原本就是不同的灵魂,因为失去了□□束缚,“他们”现界后完全可以各自实体化为不同的样子。

当然,他们的灵力总量也不过是“一个人”,分裂后行动其能力值肯定无法与其余英灵相比。但因为拥有Assassin的专有技能,所以在打探活动中,这个团体可以说是无敌的。

“不过....也仅仅是打探罢了....”

虽然纲吉认为他们在正面上战斗力根本没什么需要注意的,但韦伯却是仍然对此十分不安。

这么多的人.....人数早就已经超过在场的数倍....

就算英灵们和有着英灵实力的纲吉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但韦伯却只是一个魔力并不高强的魔术师。

正面抵抗英灵,就算是肯尼斯也没这个能力啊!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

征服王无奈苦笑一声,看上去对自家御主的行为简直无语了,但实际上,围观众人也无语了。

“其实我觉得.....韦伯说得挺对的....”纲吉低声对阿尔托莉娅说,“他们看上去真心不像什么客人....”

阿尔托莉娅: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吗?”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征服王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然而,Assassin显然并不会去领这一份情。

柄勺直接被他们的攻击折断,虽然本身就有征服王并未阻拦的意思,但却是十足十的挑衅。

“——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啊。”

“我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既然你们随便让它洒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征服王的气势,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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