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虎终究是拗不过楚天南,搀扶着楚天南,搭上了的士,就去了部落小镇。
部落小镇虽然不知白沙区,但是在马来东亚地区,都是很有名的地方,而且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钱的人才能去的地方。
而这些的士十分愿意搭这样的乘客去部落小镇,因为他们往往会得到一笔不小的小费。
“二位,这两天我劝你们不要乱走,昨天晚上,白沙区这里发生了大规模的枪战,闹得是人心惶惶,”的士司机说道。
“不知道怎么了,连水库那边都交火了,据说是什么龟田家族的人准备投放细菌感染试剂,”的士司机自言自语地说道。
“怪不得昨天我们听到了枪声,大晚上的,”楚天南故作吃惊地说道。
“可不是吗,昨天晚上全城戒严,今天水库那边就封锁了,还有瀚城监狱那边,据说连瀚城监狱都快被打穿了,血流成河啊。”
“你说是这龟田家族怎么这样凶残,细菌感染试剂,这是要把我们全城都给灭掉啊,太狠了。”
楚天南看着这个司机说了这么多话,突然沉默不语。
而司机呢,以为自己说得什么不对,马上就解释道。
“我,我,我就是有点激动,今天一上午都没拉到顾客,所以看见你们一时间话就多了起来,”司机可不想得罪这个大顾客。
“没事没事,你继续说,我听着呢,”楚天南笑道,他也想知道钟鸣人究竟放了什么消息出去。
毕竟如果不是政府故意透露,一个的士司机哪里能够知道什么细菌感染试剂。
“好嘞,幸好钟总统有先见之名,将穷凶极恶的歹徒先行转移到了巴士底监狱,这群歹徒怎么也不会知道。”
“他们要救的人早已不在瀚城监狱里了,”的士司机说的时候,一脸的崇拜。
“不是你们的钟总统在民间的反响不好的吗?”楚天南听到的士司机在夸奖钟鸣人的时候突然说道。
“不不不,不是钟总统的不好,而是龟田家族太歹毒了,连钟总统都被他操控住了。”
“现在钟总统隐忍多年,终于一举将龟田家族这颗毒瘤摘除了,真是大快人心。”
的士司机看见楚天南对钟鸣人的印象不太好,一脸着急道,为钟鸣人打抱不平。
“你在哪里听说的这些啊?”楚天南知道内幕,就哭笑不得地问道。
“你没关注马来东亚每日新闻吗?新闻上说的,现在龟田家族因此和我们钟总统相互开撕了。”
“我估计下届总统应该又是钟总统连任了,”这位的士司机说道。
楚天南这下子明白了,原来钟鸣人早就算计好了,如何最大程度的利用公众的舆论优势为自己造势。
一旁的杨虎此刻也明白了钟鸣人的做法,真的是心机太深了。
“快到了,”的士司机提醒道。
“嗤嗤”的士平稳地到达了部落小镇门口。
“一共796马来东亚币,也可以支付华夏币,168。”
在马来东亚,华夏币和马来东亚币都是主流货币。
“300华夏币,剩下的都是你的小费,”楚天南说道。
然后杨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了三张红票子递给了的士司机。
“谢谢,”这位的士司机非常的高兴,毕竟300华夏币相当于他多拉一趟了。
“我们直接去地下车库,你让主管给我一把钥匙,”楚天南给杨虎说道。
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搭的士去庄园,就是因为楚天南不想让外人知道楚家在马来东亚的秘密基地。
“楚总,钥匙拿来了,”杨虎很快从部落小镇里面出来。
一会儿,一辆崭新的法拉利超跑开了出来。
“楚总,其实我们实在用不着去庄园见安哥拉撒,他根本就跑不了,”杨虎实在是不明白楚天南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不知道他对我,对楚氏有多么重要,对了,你现在要替我密切关注钟鸣人的动态,”楚天南没有忘记的士司机说的那一番话。
钟鸣人的心机太深了,连楚天南都被他耍得团团转,本以为钟鸣人会仰仗着楚家和齐家的力量连任总统。
但是现在不一定了,钟鸣人靠着这次的战斗,将公众的舆论直接的拉到自己身边,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龟田家族。
“杨虎,从现在开始让我们的情报人员密切关注钟鸣人的动态,这人不简单那,”楚天南叮嘱道。
“是,”杨虎透过后视镜看见楚天南的表情凝重,就知道楚天南重视。
经过两个小时的急速行驶,终于到了庄园。
庄园里面的人少了许多,整整三十个人,就只剩下了六个。
其他的人都牺牲在那场残酷的战役之中,就连楚天南也差点栽在那里。
“楚总,你终于回来了,看见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到了大厅,里面的人看见楚天南一真假惊喜。
但是楚天南明显能够感受到在场的人,他们的情绪低落,特别是原来几个受伤的兄弟。
他们和这次牺牲的兄弟都是熟识,所以更加的难掩悲伤。
楚天南也没有多说,现在谈起这些都是伤心,只有好好地照顾他们的亲人才是首要的。
而杨虎倒是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他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在外面,作战多次,多次徘徊在生死之间。
“大家都好好休息,至于牺牲的兄弟们,我不会亏待他们的,他们的父母的一切都是楚氏家族负责,”楚天南保证道。
“谢谢楚总,我相信他们都会感激您的,”他们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们拼死保护楚天南,不仅仅是保镖的义务,而楚天南以及楚氏家族的信誉是他们最为看重的。
他们一人牺牲,全家人都会受到楚氏家族的供养,无论是子女上学生活等等,还是父母的养老,生病都是楚氏家族一力承担。
这就是他们为什么不遗余力地保护楚家的原因。
而楚天南也一直对他们都是很好,像这种战役,死伤这么多,一年最多只有一次。
“楚总,您回来是不是要见安哥拉撒的,他现在被我们绑着,正在审讯室,”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说道。
“楚总,他是那三十人里面的,叫二虎,是这个医生,也会打枪,”杨虎看见楚天南皱眉说道。
“医生?可以,我们这里刚好缺医生,”楚天南点点头。
“我们直接去审讯室,”楚天南一声令下,杨虎就走在前面。
审讯室,顾名思义,就是说审讯犯人的地方,当然,楚天南这里关着的不是犯人,只是和楚家作对的人。
“开门,”楚天南跟着杨虎来到了审讯室。
“咔嚓”门开了,楚天南就看见安哥拉撒被绑在了铁柱上,但是身上没有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好好招待我们的贵客啊,”楚天南呵斥道。
安哥拉撒可不能在得罪了,还有靠他来洗清图休斯顿的嫌疑呢。
“楚总,您误会了,虽然我们对安哥拉撒深恶痛绝,但是没有您的命令,我们哪敢对他动粗啊。”
“他就是待在这里,一直不配合我们的工作,所以说,我们才将他绑在这里。”
身后的这个人直接说道,听得出来,对安哥拉撒有极大的怨言。
楚天南也能够理解,毕竟安哥拉撒的人杀了他们众多的战友,这也是楚天南的战友。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杨虎你也出去,我和安哥拉撒有些话要谈,对了,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楚天南直接下命令说道,说话毫不留情,没有半点商量的决定。
而杨虎背后的人,脸色有些难看,他们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楚天南此举意味着什么。
应该就是楚天南和安哥拉撒直接会有什么交易。
但是他们没有说半句话,因为他们知道,这些隐秘不是他们应该知道的。
知道的事情多了,往往离灭亡也就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