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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按照这么一种想法来看的话,要是区别都是十分明显的话,总归是要承认这一切都是最应该呈现的。

多少的区别,都是因此而生,到底是因为才得以改变掉这一切?

这里的改变,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都是难以形容的全部。

到底是什么都还是定义在自己身上的?

要是什么都不拥有的话,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问题是,这样的一面,不论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好像都不曾真正改变过这一点。

洛白的视线当中,唯一能够被肯定的全部,在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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