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那个穿着黑色丝质长袍的传教人走到任逸面前一招手,“他们派来的人选就是你?跟我来吧。”
说罢,转身向着教堂深处走去了,没有再看任逸一眼。
任逸的心脏提到了极点,耳朵里几乎能听清自己血管咕咚的声音,右手握着匕首沁出了冷汗。
这一下陡然放松下来,背后瞬间被冷汗打湿了。
呼……任逸长舒一口气,甩了甩头,跟在他后面,恭敬地走过长廊。
“还以为肯定要发生冲突了呢。”任逸嘀咕道。
“不过,他为什么会把我当成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