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余启明的指示，不知为何，此刻的蒋知宜竟没有反应。

余启明又说了一遍，她才呆愣地转头看了过来。

“你没事吧。”余启明担心地问了一句。

蒋知宜摇摇头，随即那副呆滞的模样才渐渐消失，只是，当她的眼神愈发聚焦在余启明地面庞上之时，她的目光反而逐渐变得冷漠。

而其中似乎还隐隐夹杂着一些其他的情绪。

“给，摄像机，刚刚的画面都拍下来了。”蒋知宜毫无语气地说道。

余启明点点头，皱眉之间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