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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上这半年,经历了些什么呢?

先说打羽毛球吧!长弓隽铭作为大一新生参加了新生杯,得到了新生杯的第一名,后来还参加了飞羽杯得到了前三;入读大学之后他发现学长们的实力比起他打过的所谓高手高了许多,风筝之都里的大叔们也都老奸巨猾。

你喜欢打杀球?对不起,我不给你杀球的机会,就是打拉吊!吊的你没有脾气之后,找准机会慢慢地扣杀。

多拍?不算也算是,大叔们会瞅着你的短板打不给你发挥优势的机会,你反手不好,他们就打你反手,你反手比正手差,他们就不回你正手···总之怎么打能有优势怎么来——青少年们都是直来直往的存在,就喜欢对杀,所以很多青少年与大叔们第一次切磋的时候吃了很大很大的亏。长弓隽铭心态颇好但高中时期打拉吊的时间确实不多,故而也花了一定时间适应。

“北方的羽毛球平均实力果然比小城的平均实力高一大截啊!”

“我心态超棒的。”

“对,我要迅速成长为老狐狸。”

在这里,长弓隽铭提升了技术,整体实力得到了提高,麻衣,百分之百没有可能性能像高中时候打遍天下无敌手了,这里,卧虎藏龙之辈实在太多;青少年长弓某人不仅参加了校级比赛还参加了俱乐部之间的比赛与市级比赛,打得那是一个尽兴!

对了,风筝之都几个不好点之一就是长弓隽铭入读大学的这一年雾霾有些严重,在听说了‘某人坚持晨跑三个月得了肺癌’之后,他给自己再找了几个借口就没有坚持跑步了只是常常逃课打羽毛球。

话说,长弓隽铭在羽毛球方面遇见像那啥的玩意没有?还真遇见了一个——历史系的某某打羽毛球是真的和球品一点都不沾边,不仅喜欢叫啦啦队炫耀自己是什么省青队,还伙同裁判一起作弊,把界内球说成界外,把界外球说成界内!

这家伙,与长弓隽铭的学长发生了矛盾也就罢了,还把脾气很好的长弓隽铭恶心到了,那怎么办呢?见面就solo啊!爷打其他人输赢皆可,打你就只有全场扣杀了,打过了么?当然打过了,不仅是按在地上摩擦了,还打得他都有点不敢来了···长弓隽铭‘愤怒’状态下的实力至少排进学校前三!

哦!他说他是省青队的,的确是,但不过是小屁孩时期加入了那个省的青少年预备队,练了几个月来着?就这,连业余中级水平都没有,也想和我们这些至少业余中等偏上的人硬碰硬?

这半年,他赢了许多次输了许多次,以球会友,对输赢更加不在乎了。

说完羽毛球又说成绩吧——仅仅半年,长弓隽铭期末时候再看比起高中英语简单许多的英语书的时候,感觉有些陌生。

我的乖乖,怎么回事!不过半年的时间忘了这么多?他不求甚解地还在期末考试时候看见十几个差生打了英语小抄:英语考试前夕,传闻英语试卷泄露,某人做了选择题完型阅读部分的答案之后发在了‘小群’里,故而被某些人私发了。

他的一个朋友给他发了英语答案,但他没有管,因为大一上的英语实在简单跟初中英语差不多,他做了,比打小抄的他们考得还好,九十五分,班级前十。

满分一百。

大学it还好,临近考试背了题库侥幸过了,光学不算难,电磁学也挺简单;力学和高等数学长弓隽铭成功翻车——力学他听了几节课就没听了,以为与高中力学差不多结果考试的时候考的就不是一个东西,高等数学也是,后半学期有一段时间没听再听的时候就是听天书了,考试周他自以为没问题啥都没有准备,加之从来没有作弊的习惯所以有同学给他传答案或是对答案他也不理会,所以这两科他便成功挂科。

“上大学不体验挂科能叫上大学么?”

“之后我补考过了就是···高数老师人挺好的,考前还给我们划了范围,也相当于是发了题库了···简单点说,假设考试考十二道题,这十二道题从一百道题的题库中随机抽选但或许会更改几个数字——只要你把题库背了,加之课堂成绩怎么也能过,我没过是因为大意了没有闪,某几个人作弊了还没有过真是自身原因了吧!”

“我记得,那莎比玩意没考过高数、力学、光学还把老师咒骂了一遍?我若是老师直接让他滚蛋!这年头,老师都是想方设法让你过关了,自己过不了还怪老师,真不知道怎么考入大学的···难不成,他燃烧了自个儿的阳寿?”

说完成绩就轮到住宿生活。

入读大学之前长弓隽铭一直都是走读生,入读大学之后他才第一次体验宿舍生活——好吧,住宿舍舍友真的很重要,看看有头发的小胡sir的宿舍吧,一屋四个考研党互帮互助提升学习成绩,小袋兄、温铎兄他们更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自个儿宿舍呢,小周兄被渣渣带坏了要打游戏了,但打游戏是男生之天性很正常不好说吧!草莓兄的瑞兹天下一绝,若问他什么时候放完技能那一定是没有法力值的时候;另一个舍友便是无可救药的莎比东西了,从早到晚逃课唱歌打游戏不说,玩游戏直接玩到深夜,草莓和小周还好,可长弓隽铭却需要安静点陶冶情操——未满二十的他还不能做到在鸭子叫的情况下写一首令自己满意的诗词。

早些时候,他还没和舍友发生矛盾,即便是国庆被声音折磨了的七天;发生矛盾之始是在做作业的某两天晚上——不想学习的长弓隽铭买了教材答案,生搬硬套地直接把答案往上抄。

“长弓隽铭,把你作业借给我。”他还在抄作业的时候,听见了渣滓的声音。

买教材答案,不仅是因为不想学习,也是因为懒得找别人借答案;有一说一读二本的学生肯定有不少混吃等死的,他们做作业基本上都是抄学霸的,可是,学霸总共也就那么几个,做完作业的时间也不一定,能借你的学霸恐怕也只有零星···种种情况下,长弓隽铭懒得浪费时间懒得把控制权交给他人,便自己花了些钱买了电磁学、力学、高等数学、光学的教材答案。

“我还没做完。”他头也不抬,把自己的作业微微抬起,便放了下去。

“你不知道等我抄完再做么?”渣滓又说道。

“??”长弓隽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之前叫你在我午睡的时候闭麦说了多少次都不听,现在又来这一茬。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啊兄弟们!我自认为做的够好了,如我吃得虽多,但第一时间也考虑了带不带饭回宿舍吃,结果发现只要是大学生就有不少带饭回宿舍或是点外卖的时候,所以他带饭回宿舍就没了心理负担;玩游戏呢?长弓隽铭是不怎么喜欢玩游戏的,只有开黑的时候才行,开黑吧,大家都叫,而且他也不会在午睡时间与深夜时候玩游戏,所以应该也没影响他人。

唱歌呢?他不唱歌;做清洁呢,他只比别人多不比别人少,实际上他待在宿舍的时间比逃课的他们少了许多因为他逃课不会待在宿舍玩游戏而是去运动,所以种种想来,大抵是没有影响他人吧。

我理解的宿舍生活就是彼此包容彼此的缺点,为此我要做到尽量不影响他人但我也知道肯定会有无心之失,但无心之失,可不是渣滓们自以为是的行为!

仗着自己是少数民族?

仗着自己肚皮大?

还是从小娇生惯养,被你爹当成了暖宝宝?

狗咬人,人不咬狗。

看了一眼随意想了一些,他便转移了目光,继续抄答案了;他呢,自然是喷了几句,他懒得去听,便自个儿做作业了。

其中有一句还算文明,大概是,“你不借我,有人借我。”

哦!那拜托你以后别来找我借作业了,你是大神,老夫只是尊小佛,担待不起。

结果,第二天渣滓又来借作业了,长弓隽铭心中冷笑一声,在抄完答案的情况下说道,“我的作业和答案都借给别的寝室了。”

这句话,倒是实话,他有答案的事实班里知道的男生不少,爽兄便是其中之一,他与爽兄关系不错在他发了借答案抄抄的消息之后自然答应下来,第一时间做完,把作业与答案主动借了过去。

“你不想借给我就直说,不用这么恶心人!”渣滓恶狠狠地说道。

这人,从小就是少爷,以为世界得围着他转?是没有家教,加上那些所谓女孩的狂追——喜欢他的女孩长得跟个土著一样,没晒几天太阳皮肤就像是泥土一般,没得病却瘦弱地只比骨瘦如柴好一些,大概是追星族?追星把自己脑袋给追废了!对这种女生,就算她们颜值再高他也不会有兴趣,更别说心丑人更丑了。

瞧瞧吧,丑女无敌让你有了自信?但是个人来球场看看,嘿,对我有兴趣的女孩,就算脸蛋一般,身材却是比那些土著好上许多的,或者说,根本没有可比之性。

爱打羽毛球的女生有几个身材不好?即便与那些土著一般身高一米五,也能被称为萝莉啊!

“恶心人?我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你不会觉得我有把作业借给你抄的义务吧!”长弓隽铭无语地呵呵了一句,脸上的神色油然变得不屑了起来。

我是恁爹我必须帮助你?我有你这么个不孝子,还没生下来就直接射到墙上去吧!

“你不会觉得你抄个答案很了不起吧!”渣滓又说道。

“总比把别人帮他当做义务的人,要了不起吧!”长弓隽铭淡漠说道。

“你踏马算什么东西?”

“新生杯冠军,飞羽杯第二名,羽毛球协会的新星,在各个羽毛球馆都能混饭吃的强人,高考一本线的分数,小学的第一初中的前十,自主招生考试与邀请赛的双一等奖···你不会觉得我和你读一个学校就代表你和我一样吧,如果你不是少数民族,如果你那的分数线不比我们那低个一两百分,呵呵,本科?撒一把米在高考试卷上,小鸡都比你考得好。”长弓隽铭随便想了几件事,说了出来。

没说完,两人自然是吵了起来,也差点动手打架——小周和草莓及时阻止,使得A126没有真正动起手来。

某时,长弓隽铭说了一句话,“我劝你最好不要把我惹急了,不然,以你的成绩期末考试一定会作弊,只要你敢作弊,我直接给监考老师举报。”

杀手锏!他还真的做得出来!

大不了一起自爆嘛,我以后不逃课了,换你大学两次学业预警加留级,敢不敢!

当然是不敢咯!

麻衣,虽然之后他还是我行我素,但在小周和草莓的调和下,长弓隽铭确实没有动手打人,一来他的脾气很好,二来他也怕自己一记‘扣杀’把他打得不省人事担上刑事责任。大哥,现在他成年了啊,不能像未成年时候那般想怎么就怎么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到了北方,没兄弟了啊!

后来的期末考试么,这渣滓在作弊的情况下六科挂了四科,成功学业预警,大快人心。

“大二换成六人宿舍,老夫如果不把他投出去,也得换个没有渣滓的寝室。”

不说渣滓,说说写小说吧,大一上的少年感悟新的人生经历提高羽毛球实力去了,灵感虽有,但回到寝室后面对声音的浪潮还是难以敲键盘,故而,整个大一上学期,他只是写了《对与错》的几章,倒是把《我和阿雨》写完了。

某一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女子与他关系很好,但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相见而后认识···他们同行了一段时间,游历了许许多多的地方,回到她的家族之后的某一天他发现她消失了,城堡忽然震动,一个阵法出现在他的四周,其中空间法则流淌——她要把他传送出去。

保护?灾难降临了?

他冲开了传送,看见了一场灭族大战,看见了她,自主地参与了进去。

梦的本身,就是一部小说,他很想将这小说写得充实但想想自己的实力还是算了。

‘要不,先写个梗概?就当是《对与错》之前的练手?以后若有机会再重写好了···写了它,想必对我完善《对与错》也有帮助。’

于是,他快速将心中记得的部分当做章节名写了下来,那几日,他花了大量功夫写完了这本《我和阿雨》···写完后,他的内心有了大大的失落觉得有太多太多没有写。

‘但是,也算是为《对与错》挡了一灾吧,以后文笔上去了,写个几百章。’

‘上千章都有可能!’

‘等等,我这人大概是喜欢随缘码字的,设置好了章节名,想写多少就写多少,如《我和阿雨》每一章都不少于四千字更有上万字的章节···我的一章,抵得上他人十章!’

···

——

大一上,在少年混吃等死、坚持运动、偶尔写写小说写写诗词的日子中悠悠过去。

期末阶段,长弓隽铭给自己的大一下选了几节选修课,其中一堂选修课名为《中华诗词赏析》,让他有了颇大的兴趣。

‘不过,我可不会做出头之鸟,低调地上课就好了;我更不会把我的诗词随意拿给他人鉴赏,不仅因为我写得随意,更是因为我的每一首诗词源于我自身经历与感悟,他人不知,何有资格评论?’

考试周,长弓隽铭继续混继续打球,成功翻车,也一如他所说,‘不挂科的大学生,怎么能叫大学生呢?’

哦,还有一点!

从鸢都到锦城的卧铺火车票卖完了!只有硬座!

期末考试结束,长弓隽铭持着‘正好省点钱’的想法坐了四十八个小时的硬座回家,回到家后,他便躺在了床上,持续了为期三天的身体修复。

“玛德,以后再坐两天两夜的硬座,我名字倒过来写!”

“最多只能坐二十四小时!”

“若是没有卧铺的票,我跑到青岛转飞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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