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咋咋咋!”
那一天,他回到家后,看向身上的痕迹。
身上的痕迹有好几处,不过都很浅,具体过程难以形容,好似后来青年还不怕被打地开了更多的玩笑···但一切对于青年而言不算什么:他身体素质很好,即便女子真如她开的玩笑,他也不会有事的。
‘只是,女人一疯起来,在没法还手的情况下,我还真不是对手。’
‘等等,没法还手,怎么是对手呢?这是个伪命题!’
他看着身上浅浅的伤痕,分析最多明天便没了,只是,有的时候他还会想想:若是女子这般那般的话,会不会有些旖旎,若是用她的力道给他按摩,捶捶背揉揉肩按按头。
“喔,那一定是极为享受的体验。”
随意想着,青年就将打闹的事抛之脑后,做着自己的事了。
——
“今天做点什么呢?”
“没有安排,一个人并不想玩游戏,暂且也没有可以写的文章,亦是没有诗兴,真是无聊透顶。”
“啊!昨夜的梦也品完了,忘完了。”
清晨,长弓隽铭慨叹几声,坐在床上,他想了一会儿依然不知道做些什么,打开手机看了看,也没发现有人给他发消息。
成年人了啊,大家都忙自己的事去了,如以前的几个好友在暑假也积极地参加比赛,如大学班里的同学在暑假有极个别参加兼职或是实习,如打羽毛球的球友在寒暑假当着助教,一边提升实力,一边也赚了外快···你问他给暑假定的目标是什么——哦,那一定是回到南方小城,吃吃吃,喝喝喝。
年轻人,得享受人生啊!
“年轻人不仅得享受人生,还得享受做梦啊!”
“梦里,有着太多现实没有的东西。”
“若是以白日梦为蓝本,则是要好好臆想些什么了。”
有了打算,长弓隽铭便躺在床上闭上双眸,随意幻想了一片宁静的山林之后,将自己的心神沉淀入空之意境。
慢慢地,他有了点困意,慢慢地,一个梦境即将完全出现在三十平的卧室。
可是,就在这时,青年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黑夜给了我黑色眼睛,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
声音,渐渐变大,青年的困意迅速消散——他睁开了双眸想像以前拍闹钟一般把手机扇飞,但想了想这是手机而不是闹钟,便随意拿起手机,睁着迷糊的双眼看了看屏幕,接通了电话。
“好似,是两个英文?”他这么想着,耳畔便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我出门了,你十分钟后下来。”
嗯?今天有人叫我去玩游戏么?好像没有吧,而且玩游戏就是直接去欢乐园或者伊甸园集合,怎么可能下来?即便就是下来十分钟的时间也不够啊!
等等,这个声音很明显不是兄弟而是一个女人的,那么,是某人打错了电话?
他睁了睁眼睛,看清楚了屏幕中的ZT,知道是顾祝同打来了电话,便问道,“你叫我下来干嘛,我还在床上呢!”
“前天不是给你说了要练车么?现在我刚出家门···待会,在你家楼底下接你。”女子很快回道。
练车?有这回事?青年晃晃脑袋只想起来前天‘被打’的一幕幕,至于练车他应该是随意答应了但时间却没有在意,他又迅速想了想昨天的聊天记录:不对呀,昨天他和顾祝同也没有说今天练车的事,那么,是她真的说好了时间而我忘记了,还是她心血来潮在练车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我?
正是想着,女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不想来么?”
不想,当然不想,大好时间怎么能够浪费在练车上?有这时间不在梦幻仙境里面畅游一番寻找梦中佳丽与女神,岂不可惜了么,我长弓某人不仅想看看许学姐、罗海灵、月少女、以烟姑娘、灵双小公主,还想看看梦中的我又是什么模样呢!
练车?我才大一好不好,毕业之后都没可能买车的,练车有什么用?之前练车不仅仅是因为岁数够了也是因为临时需要的话可以帮着开一开,但是,你让我在夏天练车,我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愿意!”长弓隽铭思索完,斩钉截铁地回道。
“十分钟够不够?我大概九点半到你家楼下。”顾祝同又问道。
“够了够了。”长弓隽铭连忙答应,与女子说了几句之后便挂了电话。
早上的他,确实如同一觉睡到中午的大学生,但作为男生的他出门实在简单:洗脸刷牙,穿衣穿裤,再上个厕所,八分钟出门,十分钟,青年就站在了小区门口,静静等待。
等待了一会会,一辆自动挡的银色轿车便过来了,他看见了副驾驶的顾祝同看见了见过几面的唐舅舅,便打了招呼上了车。
不多时,长弓隽铭便发现三人路过了白燕大道到了嘉陵区的空旷地带,再等了一会儿,唐舅舅停了车,将主驾驶让了出来。
“你先练吧!”今天的顾祝同穿的有些知性也有几分性感,黑色的鲨鱼裤勾勒着女子大长腿的完美曲线,粉色的衣服贴着圆润的人鱼,真真切切地被青年感知。
“你是老大,还是你先吧。”闻言,长弓隽铭摇了摇头,又看着女子笑道,“我想看看你这位女司机开车开得如何···我有约莫一年没有碰车了吧,除了科三短短的考试与练车时候的短暂时间,也可以基本说是从未上路过,所以,过了一年我连档位都不知道了···你先开,让我欣赏欣赏,也或是让我有个心理安慰?”
“我开车开得好着呢!”
“对啊,所以你先开嘛,让我欣赏欣赏。”
“我拿驾照只花了两个月。”
“厉害啊!”
与青年对话几句后的顾祝同倒也坐上了主驾驶,轻轻哼了一声,“今天让你见识见识女司机的厉害!”,身旁的唐舅舅则是兀自看着两人不言不语,脸上的神色表示他大概在想着什么。
肯定没想好事。
青年呢,猜测了些许但自然不会去问,坐在后排,一边养神,也一边看着女子操作了。
车,打了火,唐舅舅坐在副驾驶不断地传授侄女开车的知识与注意事项···她,轰动了油门,也就在轰动油门的瞬间,长弓隽铭急忙抓住车门把手——女子轰油门轰得快了些让整个车子不仅往前一耸还跑了好几米,下一刻,车子停了下来,火,也熄灭了。
能把自动挡弄熄火真是厉害啊!虽然,这辆车不是新车。
是新车唐舅舅也不会拿来给两人练啊!
见状,长弓隽铭偷偷笑了笑暗道自己再差也不会比女子差,镜子中唐舅舅的神情有数毫秒的苦笑,顾祝同在熄火后踩着刹车拿起手刹之后朝着两人尴尬地看了看···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一朝熄火十年不开车?当然不可能!在被‘传道受业解惑’一会儿后顾祝同小心翼翼地松开手刹点了火,轻轻地踩着油门。
轰!
一开始,车没移动,她便往下多踩了点,大概是没有找好力道,踩得凶了点,便让车子又是往前耸了耸。
还好,这次不像第一次那般熄火了:银色轿车成功启动,渐渐保持匀速开在了路上。
“开车的时候要不断看后视镜,注意左右后方的来车···”女子练着车,时不时地朝着左右看看,动作大了会被唐舅舅说几句,动作频繁了也会被说几句,渐渐地,也走入正轨了。
一条数千米的大道,慢慢地被女子开完了,唐舅舅让她练习第二次的时候她说让长弓隽铭练,原因么大概有两个,第一她不想让青年等久了,第二她第一次练习也累了。
心神憔悴啊!
故而,长弓隽铭换下顾祝同坐上了主驾驶,自主地调试了座位与后视镜之后,便准备打火了。
“你真的没有练过车?”唐舅舅在青年打火前,问了一句。
“我家就一台破手动挡,当然是没有练过车的。”长弓隽铭闻言,说了自己练车的经历:考到驾照后的第一个寒假他尝试性地开了一次破手动挡,没开一会儿便放弃了,之后他又见他的堂姐练车被伯父狂喷,便有了‘以后只开自动挡’的念头。
自动挡还需要练么?就算许多年不开车,只需要熟悉倒车入库侧方停车不就是了?
所以,做这些,都是身体本能罢了。
调整好后,长弓隽铭看了看左右后视镜,便踩着油门;其人力道虽大,但踩油门却是轻轻而平缓——银色轿车平稳地启动,行驶在了少有车辆的大道上。
三十,三十五,四十千米每小时。
青年开着车,时而朝着左右看了看,身后没有大车的时候他便加到六十以上开到了第一条道,远远地看见有大车他就打了转向灯,将车辆开到第三道,等着大车经过,再重新加速,至于那些小车么,就没怎么注意了。
为何要避开大车呢?我不撞它,它也不会故意撞我,但是难保不发生意外,所以,为了安全,能隔多远就隔多远。
很快地,长弓隽铭跑了一个来回,他慢慢减速准备让位的时候唐舅舅与顾祝同都让他再练一圈,便加速又跑了一圈。
两个来回,结束了,顾祝同重回座位,其人在调整后视镜与驾驶座的时候问了青年一句,“长弓隽铭,你是怎么做到松离合踩油门这么轻的啊?”
“就当是踩在平地上呗,没有什么诀窍,感觉,就和走路一般。”青年答道。
他,说的非常简单;她的脸上,则是有了淡淡的绯红。
“你说的也太轻松了吧!”
“对啊,就当是平时那般,不要紧张就好了。”
“对哦,就当是正常发力?”
“对。”
“我知道诀窍了。”
“什么诀窍?”
她笑笑,朝着青年挥挥手,从前排将身子探了过去,俯身在青年耳畔说道,“我就当是那天打你一样好了。”
“那天?”
前天?
闻言长弓隽铭回想了前天场景,看着身材曼妙的女子又联想了许多,一时之间,神色呆了呆;女子呢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微绯红,连忙坐回驾驶座,系了安全带松开手刹点了火,松着离合踩着油门了。
一旁,唐舅舅不知所以,倒也很快专心指导了。
此次的起步,比起第一次好了许多···
练车的时间悠悠,很快就过去了,上午十一点半左右,长弓隽铭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站在小区门口,与顾祝同、唐舅舅挥手告别。
“终于是结束了,接下来,想想下午怎么玩吧!”
“希望,不要经常练车。”
结果,自然不如青年所想,七月份的唐舅舅正好放假回到小城,所以在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内,让两人练了十数次。
女子进步缓慢,但开车也渐渐开好了,对自己的进步虽有不满,但青年夸她是仔细认真一步一个脚印,等着练好那天,那便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不像男生,自以为开的多么牛逼,实际上也会犯些低级错误···你开车我是一万个放心的,开得慢,不乱变道,妥妥的安全好司机。’
若是换成不认识的女生呢,长得漂亮或是人不错,长弓隽铭也会夸奖几句,但若是不自律的某些女子或是田园女拳的话,他铁定会不屑地冷笑,‘就这?’
男子进步快,抽空把停车熟悉了;作为理科生的他在脑海中建立了转弯模型路线,心想即便以后忘了但现在也勉强把停车熟悉了,那么以后重新熟悉不会花太多的时间。
某一天,长弓隽铭练车的时候开始吊儿郎当了:一只手握着方向盘,车速还提到了九十以上,但银色轿车行驶依旧平稳,被唐舅舅夸赞了几句。
“祝同,你多向他学学,你看他学车多快啊!”
某一天练车时候,唐舅舅又笑话说,“长弓侄儿你练车练会了之后,就可以带着我这乖侄女练习了,虽然我八月份要回去上班,但你们需要练车,我把车借给你们就是···”
闻言,长弓隽铭随意感谢一句,顾祝同倒是有些惊喜了,惊喜中又有难以察觉的落寞,却很快将落寞消散。
她朝着唐舅舅道了谢,又看向长弓隽铭,认真地问道,“长弓隽铭,我们两人练车的话,你敢坐在我的副驾驶么?”
“有什么不敢?”青年毫不犹豫,笑道。
“你就不怕我开车开不好?”
“不怕。”
“我现在开车偶尔都会熄火的哦···”
“那有什么?跟你开车,这些问题都是小问题,因为我相信你。”
“谢谢。”
“加油吧,你快速练好车,以后万一我们成了同事要一起出门的话,我就可以坐在副驾驶安心睡大觉了。”
“睡觉?”
“对啊!当然我说的是万一,就比如你我一起要去锦城的话,我睡一路,醒了就到了。”
“哼,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以后要开车,也是你来开。”
“你在想什么呢?我开车?我开赛摩还差不多。”
···
两人对话一会儿,待得静下来时,唐舅舅略微认真也严肃地看着两人,说道,“长弓侄子,我需要说的一点是:你以后和祝同一起练车的话,不能一直夸她,她开车的水平有待提高···若是她太过骄傲自信,开车上路会有些危险的···祝同你也是,不能骄傲自满,无论是我还是长弓侄子都与你相熟舍不得说你,若是换了驾校的教练,不知道把你骂了多少次了,不过,你的进步虽慢确实也挺不错了,好好练,争取在舅舅回去前练出来。”
“我知道了,唐舅舅。”
“舅舅,我会加油的。”
两人正经回复,休息一会儿后,又开始了练车生活。
练车时间悠悠,很快便到了七月下旬。
二十五号下午,小区门口,青年女子重逢。
“今天练了,就不练了,我们俩都练得差不多了,舅舅也要忙着帮表姐办理婚事,八月份舅舅也要回去上班了。”女子看着青年,温柔地说道,她又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实在是有些火辣辣,“太阳也渐渐变得大了···”
这是好事!
长弓隽铭闻言,满心欣喜,但没表现地过于充分;他先是想了想前后十数天的练车生活,想了想未来的一段时间他能睡懒觉了傍晚也不会突然有练车安排了,便装作有些惋惜地说道,“还好,我们进步都挺大的。”
“练完后差不多傍晚了,要不,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她问道。
“在哪吃?几个人?”
“都说了是我们啦!我和你,你请客。”
“那就只能随便找一家担担面吃了。”
“不行,得吃好一点的,”她想了想,说道,“你不是喜欢吃冒菜和干锅鸡么,两个里面挑一个吧!”
冒菜?全素?跟兄弟们说还有可能说得出口,跟女子说,实在有些小气了啊!毕竟我明面上是一只肉食动物,怎么能被女生发现吃全素的冒菜呢?
“你选吧!”长弓隽铭装作大气道。
“那就吃干锅吧,你吃的云南正宗干锅鸡,我和闺蜜也吃过许多次呢!”
“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两人商量好后,与买了一包烟的唐舅舅一起上了银色轿车,可怜的中年人还不知自己被‘抛弃’了,不过他就算知道,也不会打扰两人的宁静。
练车时光,悠悠而宁静。
一辆银色轿车平缓地行驶在少有车辆的大道上,除了车身尾部的实习标签,单从行驶,看不出来新手在开车。
青年开车,快了一些,很是熟练;女子开车,比起青年更加平稳,也更是匀速。
‘若是以后有了钱,还是要买个手动挡练练,因为只有手动挡才能排水渠过弯。’
‘自动挡么,买个好看点的拉风点的就是,奔驰宝马皆不要,因为太贵。’
‘若是没钱,买个赛摩也行,买个二八杠代步也成。’
‘宝马雕车香满路,但少闲人两如吾啊!’
很快,便到了傍晚时分,练车结束了。
今天的练车不同往日,往日,第一个下车的是长弓隽铭其次是顾祝同,今天,三人是把车开回唐舅舅所在的小区,而后青年和女子准备骑车或是打的去涪江路吃干锅鸡。
吃饭的事,自然是给唐舅舅说了,他很大方地掏出两百元钱给顾祝同说你俩吃得开心,被顾祝同拒绝了。
她指着青年说道,“今天他请客。”
而后,唐舅舅又把钱递给青年,青年自然是没要了。
傍晚,练车结束了,顾祝同开着车平稳地驶向唐舅舅所在的小区。
一路上,风平浪静。
到了小区门口,转角的时候,却是发生了异变。
“嘭!”
一声轰响,响起在三人耳畔,长弓隽铭因为本能反应变得严肃认真,但在下一刻又轻轻而冷静地说道,“别急,先把车开到空地。”
唐舅舅下一刻也安抚了顾祝同,指挥她将车开到小区附近的一片空地,同时,他也赞叹地看了看青年,暗道青年处事不惊,第一次面对爆胎居然能如此镇静。
因为爆胎的不是我啊!
顾祝同呢?第一时间的确有些慌,第二时间么,则是强行冷静了下来。
不多时,车停了下来,三人走下车一看,发现左后方的轮胎干瘪了不少,某处有一个不规则的小洞,想必是方才撞着街边角所致。
“这是以后开车必然会经历的一部分,今天经历了,以后便不会慌张了。”长弓隽铭见顾祝同有些不知所措,便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安抚道,同时也看向唐舅舅说道,“你看,唐舅舅不是去拿千斤顶了么?”
“换胎我虽没经历过,但步骤应该也并不繁琐···出了这样的事,别急,因为又不是发生在路上没发生危险不是?而且碰着尖锐的石头也是小概率事件。汲取汲取经验,以后开车的时候多注意点···”青年又说道。
她闻言,渐渐平静了下来,见唐舅舅已是找到了工具与备胎,又看见长弓隽铭走了过去,搭了把手。
千斤顶,成功使用,整个银色轿车被抬了起来;破损的车胎被卸,没有多少气的车胎也安了上去。
整个过程中,唐舅舅并没有责怪顾祝同,反倒是说了与长弓隽铭差不多的话。
安装好后,他又对着两人说道,“你们先去玩吧!我去把车修理修理···”
长弓隽铭点了点头,看向顾祝同,顾祝同有些犹豫,小声地说道,“舅舅,对不起。”
“祝同,这件事你别放在心上,哪个人开车没有爆胎过呢?这次爆了胎,说不定以后你就不会遇见了呢!”唐舅舅闻言,爽朗一笑,“会爆胎还可能是我这辆车放了有一段时间了呢,不过你放心,今天我去把它检查一遍,保准每个轮胎的气都是足的···车钥匙放姥姥那里,你想用的时候找她要就是了。”
“谢谢舅舅。”女子说道。
“好了,你们去玩吧!我也早点去修车了。”他朝着两人挥了挥手。
“再见,舅舅。”
“再见。”
两人也挥了挥手,目送中年人离开之后,在附近寻了电单车,一起骑向涪江路。
天,渐渐黑了。
夜晚,来临了。
吃了干锅鸡后,两人逛了一会儿小城,在约莫十点的时候,长弓隽铭将女子送到了小区门口。
“再见咯!下次练车,可能就是八月了。”她站在小区门口,朝着青年挥手告别。
“不是说了今天是最后一次么?”长弓隽铭睁大双眸反问一句,还伸了伸脑袋。
“对啊,是七月的最后一次嘛!八月份我能找到其他叔叔伯伯的话,也会叫你练车啊,只是如果太阳太大,就不练了,反正这段时间也练得差不多了。”
“就是嘛,一个假期练一次就够了。”长弓隽铭飞快地点头道,摸着下巴,露出狡黠的神色,“何况,你今天开车把车胎给爆了,不缓一段时间平复心中后怕?我若是你,说不定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开车的。”
“我才没有那么胆小!”她轻哼一声。
但脸色上,却是有了羞怒。
“说的也是,胆子小的,也不能靠着练车就爆胎了!”
“哈哈!我生平还是第一次经历爆胎呢hiahiahia!”青年得意地笑道。
数秒后,青年的笑声戛然而止。
原来,女子扑了过来,双管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