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南越王立了这南越国,坐上了南越国的一国之主,见那兵马训练得差不多了,这粮草也备足了,便带着人马向着楚国南疆边境给行了过去。
这一日,但见这南越王一路走来便已来到了楚国边境之地,放眼望去只见楚国边境并未看到太多的兵马把守,那南越王看了心里便更加骄狂了起来,似全然不顾地便闯入了楚国境地,不一会儿时间,这南越王一班人马已来到了那边关要塞城楼下,见他将那人马给列队整顿了下,齐刷刷的给摆了个阵营,接着便在那边关城楼下擂着鼓给开骂了起来,那楚国守城将士见了赶忙闭了城门进去禀报那守城将军了。
“禀告老将军,外面似有敌军在我城楼下谩骂,欲以我等开城投降。”那将士跪地说道。
那老将听了这话,便立即带着一纵兵马开了那城门,在城门前亦摆了个阵营,双方兵马列队两边,一时间在那城池下对峙了起来,这看似旗鼓相当。
“来者何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犯我楚疆。”那老将拍马向着南越王慢慢走了过来,嘴里大声喝道。
但见那老将看上去似年已花甲,年纪六七旬左右,身着一件紫铜亮羽龟翎甲,外披一战袍,头戴凤翅紫金盔,手拿二柄八棱混铁锏,似有千斤重,胯下骑着一匹枣红马。
听他话音刚落,那南越国阵内一将便拍马夺阵而出,见那将手提一杆凤嘴刀,一身竹藤甲护身,胯下一骑黑骠马。
“我乃南越国兀金糳大将,区区老儿,今日便来占你楚地,这便赶快下马受降。”见那将将刀举过头顶,轻轻用手在头上微微一绕对着他说道。
“尔等乳臭未干之小儿,休得口出狂言!”那老将挽了挽长须指着他说道。
但听两人话音刚落,那兀金糳提着刀一刀便朝那老将身上给砍了上来,那老将见着,便将那混铁锏给挡了上去,两人便你来我往,看似战了约七八个回合,见那老将对着那将便虚晃一锏,接着调转马头便往自家阵营里给跑了过去,那兀金糳见了以为那老将大概没了气力欲以逃跑,不免心中暗暗窃喜,便一个拍马紧紧地追了上去,待那两马相距很近时,见那老将从马上一个跃起,接着回手便是一锏,那南越将根本不曾提放,顿时给他打的脑浆崩裂,一个栽葱便倒了下去一命呜呼了。
“尔等还有谁敢应战?”那老将骑在马上在阵前对着南越王阵营叫道。
“该死老儿,待我尤天酉来战你。”一个声音从那南越阵营中接着传来。
但见那尤天酉手提一杆方天戟,一身龟皮甲护身,胯下一匹青鬃马,见他将马一拍,迎面朝着那老将提戟便冲了过来,见那老将将那双锏舞得虎虎生风,两人亦战了七八个回合,老将看着机会便一个反手杀手锏,只见手起锏落,那将亦被他从马上给打了下来,下面的南越士兵见了,这刚开战还没到一个时辰便折了二将,顿时都慌了神,赶忙拼死将这两位的尸体从阵上给拖回了自家阵营,那副狼狈相孰不忍直视。
南越王见楚国老将看上去虽人已花甲,居然伤他二员大将,不禁在阵前哇哇大叫,便亲自身披盔甲上阵而来,见他手提一柄蟠龙月牙刀,胯下坐骑乃是一头花斑白额虎,那虎看上去凶猛异常,顿生寒气三分,其身上一身紫竹山藤甲护身,头戴一黄金象牙盔,上插三束孔雀羽,腰挂一兽皮囊,这皮囊中便插着飞刀数把,见这两人不一会儿便在阵上挨在了一起,南越王见了这老将连杀二将是异常气恼,二话未提便将那月牙刀高高举起,向着老将身上便砍了过来,那老将将身子微微一闪,接着抬头一锏便照那南越王脑门上给打了过去,那南越王将那刀急忙一架,这嘴里不觉“哦哟”的叫了一声,那手臂顿时震得是两手发麻,险将那手中的月牙刀脱落,南越王不禁心里暗暗发凉,心里便想着这老将看似人老但这手上确实有点劲力,我这边得提防着他点,这想归想,便将那刀又接着砍了上去,见那二人又战了十几个回合,南越王将那刀朝老将身旁虚晃了一刀,便骑着那虎往自家阵营给跑了回来,看那老将便战的兴起,一个拍马便追了上去,南越王见那老将拍马赶了过来,便从这皮囊中偷偷取出了三把飞刀,待那人快接近时,只听得“唰-唰-唰”三声声响,那三把飞刀便照着那老将身子给飞了过去,老将一个侧身弯腰便避开了那三把飞刀,接着看那老将将那马用力一拍,那马便一个跃起,一下子给窜了有半人高便来到了这南越王的花斑白额虎旁,看他正要举起那锏朝着南越王打去时,见远处南越王阵营内一将瞅着了,看似护主心切急忙弯弓搭箭,只听“嗖”的一声,那箭便射向了老将,老将一心只顾着那南越王,却未曾防得这冷箭,一不留神被这箭给射了个正身,人一下子从马上给倒了下去,那下面的楚国兵士见了,赶忙冲上前将那老将硬是给抢了回来,南越王见此立刻将手一挥,看那人马便如排山倒海似的给冲了过来,下面楚国士兵一时乱成一堆,这死伤大半,剩下没死的急忙抬着那老将给撤回了城楼里,将那城门给紧闭了起来。
见众兵士将那老将抬入城池内,将其放在了榻上,观那老将似已昏迷,双唇发紫,面色发白,众人解下他战袍,剥开那盔甲后,见那战袍盔甲上尽带着斑斑血迹,再观那伤口已发黑流脓,脓血已侵入了骨髓和五脏。
“老将军,老将军,啊呀!汝等且看,这箭上便有毒。”一将士连着叫了那老将几声,指着那发黑的伤口对着众人说道。
“尔…等…可…都在?”那老将听得了声音便微微张开眼,断断续续的对着众人说道。
“老将军,我等皆在。”众将士齐声含着泪说道。
“尔等…听…着,今日我本可拿下这贼将之首,奈何敌将…使诈,竟给放了冷箭,这箭上便有毒,我自知性命已难保,然…自身年已花甲,今死又何妨?自古男儿为国舍身,纵使战死沙场,当死而无憾!汝等赶快派人去楚国郢都城禀报楚大王,说南疆边疆告急,让他赶快派将发兵于此,我可修竹简书函一份,即刻交与尔等传送。”老将对着众将士说道。
那下面的将士听了便取来了笔墨,众人将那老将身子微微抬起后,那老将便含着最后一口气将那书简信给写了下去,随后看他写完那字后便紧闭双目一时没了那气息,众将士见了皆双膝跪地在那老将军身前是流泪不止,一时间听得那城楼里哀哭声响成一片,随后这竹简便被下面的兵士连夜加急给送往了楚国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