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楚国司马令如巧施二计,将那南越女将摩柯丹给收于了帐下,这消息很快便传回了南越国,那南越王听了不觉大怒,要说这摩柯丹对于南越王来说乃手下重将,备受南越王喜爱,平常视为自己女儿一般对待,现在她居然给投敌了,这哪还了得,南越王即刻纠集了兵马向着楚国边关城楼一股风儿给杀了过去。
见这南越王带着兵马是披星斩月,来势汹汹,这不一溜烟的功夫这人马已来至了楚国边关城楼下,将那兵马便将城池给围了起来,接着看这前队人马已摆了个方阵列队,自己则站在了阵前,看他这胯下便骑着那花斑白额虎,手里提着一把百斤重的蟠龙月牙刀,身上穿着紫竹山藤龟翎甲,这站在那城楼下扯开了嗓子便开骂了起来。
“城上的楚兵这边听着,今日便将这城门快快打开,吾便要与尔等决一死战!”南越王对着城楼上大声喝道。
“城下南越王,汝屡犯我楚疆,老将军为保边疆血染沙场,汝此作为实乃非仁义之举,今看你手下大将摩柯丹已归顺我楚国,汝应有自知之明。”司马令如站在城头上说道。
“汝等废话少说,这便下来与我一战!”南越王接着说道。
“南越王,吾已苦苦相劝,自古好战者必亡矣,请你好自为之!”司马令如接着说道。
却说这两人一个在城上,一个在城下,这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说着,正是你方唱罢我方休,我方休来你便续,两人正说着,忽然间见这城门便开了,但见一员将领便从这城门中走了出来,远望这员将领手里提着两把雁翎刀,头上戴着一顶白银凤翅盔,身上穿着竹藤藏獒燕翎甲,一身银色战袍披身,胯下便是那翀天金钱豹,来者非别人,正是那女将摩柯丹,好似这摩柯丹看着这两人再这样说下去这口水便要说干了,这看上去也不是个办法,心里便想着那还是由我出来给说两句吧,毕竟这南越王也是自己曾经的老东家,见她骑在那豹子上带着几个随从缓缓着向着南越王便走了过去。
“大王,你可认得在下否?”摩柯丹骑在那豹上来到了南越王面前,对着他说道。
“摩柯丹,吾爱将,汝怎会不认得?”南越王说道。
“大王,摩柯丹今日已归顺了楚国…”摩柯丹回道。
“摩柯丹,汝等叛逆之将,我平日待你视如儿女,你竟背叛与我,今日便毋须多言矣!”南越王还未等那摩柯丹把话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把脸一沉,愤愤说道。
接着,看那南越王提着刀将那坐下的白额虎顺手一拍,那虎似颇有灵性,便一个跃身朝着摩柯丹给赶了过来,摩柯丹心想这司马令如在城上好好和你说你不听,我出了这城门来和你苦口婆心地想说下你又不听,这看来是不打不行了,见她将那翀天金钱豹亦拍了一下,见这豹子便载着她朝着南越王便迎了上去。
“大王,今我等众人已对您苦苦相劝,望你三思而后行!”摩柯丹看那南越王上来了,嘴里又接着说道。
“叛逆之将,看刀!!!”
见这南越王坐那白额虎上便大喊了一声,提着刀向这边便砍了过来,摩柯丹见了便止住了话语将那雁翎刀亦提了起来,接着这两人便在那阵上给开打了起来,只听得这阵上是“乒乒乓乓”的响彻不停,这便是两刀相碰的撞击声音,两人约战了数十番回合,观这十几招过后,那南越王便杀得兴起,见他从兽皮囊中便取出了飞刀数把,一个甩手,只听“唰-涮-唰”接着“唰-唰-唰”几声,一束束寒光飞驰而过,那飞刀便朝着摩柯丹身上给一股脑儿飞了过去,众位看官想下那摩柯丹曾是这南越王手下的一员重将,跟随其南征北战多年,岂会不知他这一套路,这心里便早就做了准备,见她用那雁翎刀一个劈手,这便給打落了几把飞刀,还剩着的几把飞刀这便给她一个闪身轻轻划过,再看她嘴里竟将那最后一把飞刀给含在了口中,揪住那豹子便扯下了一根毛,见那豹子一时便大吼了一声,向着云霄便飞了上去,摩柯丹一个甩手将那飞刀便在空中掷了下来,南越王坐那白额虎上一个闪身却未躲得这飞刀,人一个栽葱便从那虎上给倒了下去,摩柯丹顺手在空中将手中早已准备的绳套给抛了过去,一个捆身便将这南越王给捆了起来,将他给拖在那豹子后面硬是给拉回了城楼里。
摩柯丹将这南越王给绑着带回了城楼里,把他给带到了屈大夫和司马令如等众人面前,观这南越王被捆在那地上拖着没少吃那尘土,这脸上便沾了一层厚厚的积土,似面目全非。
“南越王,今以至此,汝还有何话可说?”司马令如对着那南越王说道。
“吾便至此,便一刀来个爽快!”南越王把心一横,站在众人面前说道。
“南越王,汝且听着,观吾楚国和南越之间自古并无纷争,这南疆本应相安无事,并无战争之祸害困扰,然汝等立国后不为民造福,却屡次先犯吾楚疆,弄得两国地域之间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今日吾楚国本着善意出发,规劝汝放弃好战自大之愚念,自古好战者必亡,数战者民疲!想吾楚国先祖在位时,有吴越两国之争,最终越王好战败于吴,吴国好战亡于越,故兵者非君子之器也!”司马令如对着南越王直言道。
“南越王,这司马令如的一番话语之意汝可曾听懂?”屈大夫在一旁便对着南越王问道。
“大王,我等已过错在先,今日司马参谋一番苦口良言,实则为两国社稷、百姓安福之着想,我等应听而纳之。”摩柯丹在一旁接着两人的话对南越王劝说道。
见那南越王听了这司马令如一番话和众人的劝说后,这心里实感万分羞愧,这便“噗通”一声,将那身子便跪在了地上,屈大夫和众人见了,立马跑了上去将这南越王给扶了起来,将他脸上的尘土便擦去了些,接着替他给松了绑,南越王看着众人如此对待自己,顿时感慨万分,便不住的答谢,屈大夫和司马令如当即便叫了几个楚兵将这南越王给亲自一路送回了南越国。
这南越王回到自己国都后,为表达楚国一番谢意,便择了一吉日,带着一班爱将敲锣打鼓的来到了楚国边关城楼,将那和氏璧便拿了出来交到了屈大夫等众人手中,并亲自书写缔盟帛书一份,至此这和氏璧便又回到了楚国人手中,南越国和楚国之间亦成了盟约国,两国就此化干戈为玉帛,从此便相安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