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难!”
郑远从田里归来,长叹一口气。
来到这太仓也有半月有余了。
可是那些官员勾结在一起,却不留一丝破绽。
而郑远势单力薄,又没有背景,很难与之相对抗。
更为严峻的是:如今大旱,太仓的水稻该灌浆了,却没有充足的水源可以灌溉。
那十几米宽的浏河,如今也只剩下了几米宽度。
只是取水却成了个问题。
随着水位下降,河床也在降低。
更为令人恼怒的是,当地的一些士绅居然联合起来,在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