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袖这个名字,让她很陌生,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现在她变成了这个样子,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她还有反驳的余地么?
“我答应你。”
看着她的妥协,面前的人明显很高兴,伸手抚摸着她残破的脸。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不过你别以为,你没有机会了,等我们两个能够得到更大的力量之后,你的脸还是可以恢复的,甚至还能变得更美。我想就算是可以恢复如初,你也不希望在顶着之前的脸过日子了吧。”
她的话,算是说到了心坎里。
是啊,之前就是因为那样的一张脸,她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白眼,不只是父母,就连朋友,亲戚都避之唯恐不及。
就算是要死了,还是被那些小妖给吃了身体,剩下了一个残破的身躯,现在被捡回来缝好。
“如果真的有机会,我还真的想要换一张脸生活。”
这是她的愿望。
仅仅只是三天的时间,她的身体速度恢复非常的快,躯干连接也很好。
甚至,她都能起来活动了。
那个人每天都会在她的身上吹一口妖气,但不会吹太多,说怕她一个人的身体,撑不住那么多得妖气。
直到最后,她终于能熟练的掌握某一些技巧。
“不错啊,很熟练。”
“都是你教得好。”
看着满地的尸体,她的心里,竟然还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好像找到了自己活着的意义。
“拿这些协会的弟子练手,好像是比用普通的人,更能增加你的恨意。”
她嗯了一声。
是啊,她把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怪在了协会那些人的头上。
当初如果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所以,她不甘心。
只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发泄在他们身上。
“今天这是第几个了。”
她数了数:“不多,八个。”
“不够。”
她耸了耸肩:“我今天就抓到这几个落单的,其他的都在协会里边,那帮老头看的紧,所以没有得手,不过不要紧,咱们还有的是机会。不过,按照你的能力,你可以自己出去找几个人。”
她轻轻皱眉,不是她不去,是按照她现在的能力,如果想要跟协会的那些人全部抗衡是没有胜算的,所以,还是需要逐个击破。
她看了看地上的这些尸体,好像还没有那天在门口羞辱她的两个人。
于是她的心里就有了想法。
“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又是一天晚上,协会门口,两个熟悉的人在值夜。
“这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谁说不是呢,人家协会里边的人一个个都吹着空调,结果让我们两个在这值班。”
“行了,别说了,咱们值班也不是一直都是我们两个,还是有换班的。”
就算是有换班,他们两个的内心依旧不平衡。
“得了吧,上次咱们在门口看到的那个女人有多恶心,这辈子我可不想在看到第二次了。”
而她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自从被涉及了妖气之后,她的听觉都比之前要好了。
所以两个人的对话,直接落在了她的耳朵里。
她找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然后一直蹲在里边哭。
外边的两个弟子,偶然间听到了哭声。
随后他们两个顺着哭声,来到了一个小巷子的口上,听着里边的声音悠悠的传出来。
“里边是不是有人?”他们听着声音比较好听,于是大着胆子走进去。
想要看看里边到底是什么人。
“有人在里边么,有人你就出来,我们是协会的,你跟着我们出来我们送你回家。”话说的比谁都好听。
如果不知道他们的为人,她还真的会信。
可她依旧不为所动,这一次,她穿的衣服跟平时不同,她穿着一身宽大的裙子,将腿以下的部位全部遮住了,头上还带着一顶帽子,根本就看不清楚她长什么样子。
两个人都已经走到边上了。
看着蹲在他们面前的女人,还是女孩,有点不知所措。
“你起来,别害怕,我们带你出去。”
她却故意哭着说:“我出不去了……”
“怎么会出不去呢,可以出去的,你是不是受伤了,我们可以背你出去。”
“可是……可是我的脸被妖怪给吃了,我现在没有脸了,你们真的不介意么。”
听到这话,他们两个不慌是不可能的,但是本着自己的职业操守,还是说:“小姐,您说什么呢,你还活着我们就要带你出去啊,这跟你的脸没有关系。”
“真的么,就算是我再丑,你们也不会嫌弃么。”
这下他们两个不说话了,当代社会,没有几个人不是颜控的,当然也包括他们两个。
“不会,小姐你起来吧,我们快点出去,这里太危险了,要是有妖的话,我们两个保护不了你。”
她依旧没有起身,只是蹲在地上。
身后的两个弟子有点着急。
“小姐?小姐你起来。”
她这才站起身,起来之后发现,她的身高,竟然比他们两个男人还要高出去一点。
他们这才觉得奇怪,低头一看,竟然没有看到她的脚,只有两根木棍戳在地上。
心下大惊,已经开始想要慢慢的后退了,可是也已经被发现了。
“你们两个去哪里?刚才不是还说会帮我么,怎么现在不说帮我了,为什么要走?”
他们两个什么都不上,转身就要往外跑,却被她一根针直接将两个人给穿起来了。
她的这根针还跟普通的针有很大的区别,她的针起码要比普通正常用的针大了上百倍,一根针甚至可以堪比一根胳膊那么长,粗的话跟手指头差不多。
只不过她也没有手指头。
她的手都是棉线,不过看起来像是手一样灵活。
那根针平时的时候基本都是别在腰间的,只有用的时候才会抽出来,随着棉线舞动,那作用就堪比一只可以随处而去的利箭一般。
仅仅只是一瞬间,两个人瞬间就失去了任何生气的倒在了她的面前。
“你们两个才是最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