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李善大惊，脸色隐隐有些难看。

低利润的药品吗？

若是如此的话，所谓的合作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合同拿来！”

从柳溪手中拿出合同，望着上面的鞋子，简直火冒三丈。

“撕拉！”

一瞬间，合同直接被撕毁！

“好一个官方扶持啊！”

李善不禁冷笑出声，这就是所谓的官方扶持啊，全部都是低利润的药品，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到底怎么回事？”

李善不禁望向柳溪，脸色却是隐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