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从石壁上滴落,贝利尔沉默地坐在岩石之上,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来打扰他,其他人都已经去加固整道防线了,只剩下贝利尔一个人孤身坐在这里。
当然说他是孤身一人其实是并不完全准确的,米勒也在这里,只不过那具身体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生气,贝利尔多么希望现在米勒就能哈哈一笑地坐起身来了,然后告诉他这只不过是他开的又一场玩笑。
但终究不会是我所想象的那样,贝利尔心里很清楚这一点,但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