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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还真热闹。”

楚秦心中暗暗道,巴不得打的再惨烈些,好给自己两人一条生路。

继续向深处走着,激武之声越来越弱。

两侧的洞壁越来越窄,又走了十几分钟,只能允许一人侧身而过。

“没路了么……”

楚秦摸着前面坚硬的石头,低落地说道。

“铛铛铛!”傳琬轻敲石头,发出的声音有些奇怪,好似空灵一般。

“里面是空的!”傳琬激动地对楚秦说。

“哦?”

楚秦真气涌向右拳,裂风拳猛然轰出,磅礴的真气瞬间击中石头,化为碎片。

“原来是个石壁!”

跨过石壁,楚秦只觉得宽阔了许多,火焰燃气,眼前的景象令二人长大了嘴。

原来这山洞最底部竟是一个封闭的石室,头顶之上,形态万千的钟乳石宛若雨后春笋一般错落倒挂在上面。

石室的四壁都长满了青苔,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竟还有植物存活。

而吸引楚秦目光的,是正前方两个半人多高的黑色石台,石台之上两个暗淡无光的宝箱安静地躺在上面。

“真有宝藏!看来那老不死的说的不假!这大鹏就是在守护着这两样东西!”楚秦激动地说道。

“啊?”傳琬显然还没有这一系列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琬儿,快跟我来!”

说罢,楚秦手牵傳琬,一跃而起,正落在石台之下。

轻轻打开左边的箱子,里面是一个布满了灰尘的卷轴。

“呼!”楚秦以真气催动,将灰尘尽数吹走,卷轴才显示出了自己全部的面目。

碧绿色的翡翠轴柄,仿佛在宣誓着自己的珍贵,而卷身则是一种楚秦也没见过的布,以银丝贯穿其中,摸上去略有凹凸质感。

楚秦左手托着焚海焰,右手小心翼翼地翻开卷轴。

只见卷轴首页写着四个烫金的大字。

“天问医典。”

“天问医典:天阶中品功法。”

居然是功法秘籍,除了楚门凝气真诀之外,楚秦还从来没有见过功法秘籍。这世间招式秘籍数不胜数,可好的功法秘籍却难以遇见。

楚秦修炼的楚门凝气真诀也不过是黄阶下品的普通功法,这天问医典居然是一本天阶中品的功法!

“这这这……”楚秦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了,颤抖着拨开第二页。

“天问医典,可将真气化作治愈之风,真气与医术相辅相成,事半功倍。”

楚秦被这天问医典震惊在原地动弹不得,修炼了这本功法,完全可以在大范围的武斗中往任一个军队的辅助工作了。

可是相比于辅助,楚秦更喜欢在前线拼杀。

“琬儿,快过来!”楚秦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把这本天阶功法秘籍交给傳琬了。

傳琬奇怪地走了过来,楚秦递过天问医典道:“琬儿,这儿有本功法秘籍适合你修炼,你快看看。”

“天阶功法?”

傳琬接过这古朴的卷轴,惊讶地张大了嘴:“这……”

“琬儿,你快些将这功法记在心中,然后将这卷轴销毁,绝不能落在孙正初的手中!”

“可是……这可是天阶功法,你自己也可以修炼啊……”

“这功法更适合你。”

楚秦笑着揺揺头,有什么功法会比一个加倍修炼速度的系统更好呢。

傳琬还有些犹豫。

楚秦轻轻将傳琬扶坐在地上,轻笑道:“快记下吧,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傳琬不再推辞,借着楚秦真气的火焰仔细翻看起来。

庄重地合上最后一页,傳琬长出一口气,站了起来。

“这天问医典甚是奇妙……”

说着,身上竟隐隐散出淡蓝色的真气。

“咻”的一声轻响打破了这份宁静,楚秦定睛看去,翡翠轴柄竟碎裂开来。

“咦?”傳琬发出奇怪的声音:“卷轴上的字全都消失了!”

楚秦赶忙接过,翻开过去,果然,银丝布上一个字都不见了。

“这天阶功法好生奇怪啊……”

说着,将无字的卷轴又放回了原处。

傳琬道:“楚秦,这还有一个宝箱,快打开看看,说不定有适合你的功法呢。”

听闻此话楚秦才反应过来,急忙走到另一个宝箱处轻轻打开。

“这是什么……”楚秦小心地取出宝箱内的东西。

宝箱之内只有一张巴掌大小的残破图片,泛黄的颜色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久远年代。

“像是地图一般……”楚秦喃喃道。

“叮!”

久违的系统声音突然在楚秦的脑中响起,在这安静的密室之中吓得楚秦一个激灵。

“获得任务,集齐地图残片。”

一声响过,便没了动静,任由楚秦反复呼叫也不再有任何反应了。

看来这地图残片还是个有用之物,傳琬仔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楚秦只好将这残片放入香囊之内。

“可我们怎么逃出去呢……”傳琬问道。

“只能出去了,希望那焰翅大鹏已经将他们几人击杀了……碰碰运气吧……”

楚秦也没了底气,只好拉起傳琬的手,向外走去。

可还没出门,就听到外面出现了阵阵的脚步声,楚育傅琬二人急忙躲在一旁。

只见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妙龄女子缓步走了进来,身着一套淡紫色的素裙,背后背着一把有些奇异且散发着青色光芒的宝剑,一头青丝挽成凤凰发饰,透着一抹素衣难以掩盖的雍容华贵。

身上紫光正盛,似乎将这密室都照亮了,美丽的脸庞上表情平静恬然。

轻轻地抽动了一下鼻子,不大的声音夹裹着磅礴的真气响了起来。

“别躲了,两个小朋友。”

此时,孙正初和曲长老也顺着倒地的树木艰难地来到了山顶,中途不断有四阶五阶的魔兽骚扰,到达之时也是狼狈不堪。

而鸩公毒母与焰翅大鹏正打的不可开交,焰翅大鹏的气势已经不如刚刚,显然正处在下风,身上有几处都有了令人恐惧的伤口正汨汨渗血,口鼻之中不断喷出愤怒的火焰。

两个老毒物也不好过,都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真气消耗过了大半。

“这畜生真是难缠……”毒母咤了一口鲜血道。

“该死的,这火焰甚是克制我们的毒真气!”鸩公周身都已成黑炭颜色,身上长袍被火焰烫的千疮百孔。

孙正初一跃而上,喝道:“那小杂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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