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行五人上了山,专走陡坡峭壁,上到一处山顶,一眼望去高低起伏,还有无数个山顶等着自己去爬,如果不去每个山顶看过,又怎么能找到遗迹的痕迹呢。
说起这一行人,个个都是好手,身手矫健,两人轮流持刀在前开路,一人负责背着行囊,一人一会上树探路,一会趴地听声,不似普通武者,倒像是专门探险的。
杜子成看着这么专业的探险队,心里嘀咕着怎么这群人就框定自己,就觉得自己一定会带他们找到遗迹呢,原来杜子成不知道的是,这群人一大早起来发现,包裹有被翻过的痕迹,而兄弟几人没有一个人知道,而在杜子成路过他们的房间的时候,恰好一群人发现杜子成步伐有力,切明显是住在他们隔壁,所以怀疑是杜子成夜里闯入他们房间,并且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他们昏迷的,虽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但几人已经顶上了杜子成。
杜子成显然是成了背锅的了,不过目前看来他们的目的一致,都没有起冲突的必要,不过后面就不一定了。
翻过第一个最矮的山顶,几人见天色已晚,打算找个平坦地方过夜,几人训练有素,各自分工,找柴火的找柴火,一人收拾平地,周围铺上杂草,中间露出土面,架起篝火,四周还撒上粉末,防虫和野兽的,篝火上还架起了小锅,煮起了水,看来都是会享受的主,一般人那会这般讲究,估计都是凉水配馒头,将就将就而已,他们估计还有肉,就差野味了。
“老哥,来自哪里啊”,收拾完一切,大家围成一团开始攀谈起来。
“百慕城,听很多人说西南山有宝贝,所以想来发点财。”
“我看老哥这身子骨硬朗的很,不会是修行者吧”。
“早年倒是想入道来着的,可惜三十岁之后还没入道,于是便回了家做起了小本买卖”。
“哦,这么说,你也在宗门待过,入的什么门”。
“一个不知名的小宗门,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了,入的是拳门”。
“怪不得老哥没带什么武器,原来走的武炼的路子,那路子野啊,听说咱这方圆几十个宗门都没有拳宗的”。
“呵呵,见笑了,就是入不了道,所以只能回家了,这不家里小本买卖也难做,就想着来碰碰运气,万一发了财,还能养个老”。
“老哥没有家室?”
“没有,家里张罗过,可惜自己不中用,拿不出银两来,只能打光棍了”。
“这倒是,现在这年头,每个几十两银子,没几个女的愿意跟着的。”
“哎,操那心思干嘛,要我说哥哥,有了银两就得去勾栏,那里的妞都是年轻的,花活也多,还不重样,找什么婆娘。”一壮汉忍不住插口道。
“你知道什么,早晚你得死在勾栏里,那地方全是得病的,你知道个屁,就知道快活”。
“这话不错,早年我也年轻过,年轻人听句劝,早些存点钱,取个正经婆娘是正途。”
“呵呵,我还年轻,还年轻”,壮汉讪讪的回过头,不在插口。
“老哥此次来此胆子不小啊,就不怕这里的危险,回不去吗?”
“怕,谁不怕死,但是机遇难得啊。”
“老哥是有什么心愿?”
“心愿谈不上,这把年纪了,该了得心思都了了,主要是自己这身子骨也不知道那天就不行了,想着存点钱,以后也能找个人伺候。”
“哦,是找个老伴”。宋天佑咧嘴笑着说道,试探到现在了,这个老东西嘴里什么真话也套不出来,宋天佑心里冷笑着,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还什么老伴,就找个伺候的,人一走什么念想也不需要了”。
“这倒是”,两人见没什么话题了,于是便早早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继续赶路,向着下一个山头走去,一路上没什么野兽,也就蛇多点,就不知道越往深处又会有哪些危险。
大型野兽倒是不常见,但中型的野兽也将是巨大的危险,还得注意山石险峻,特别是一些坑洼,那也是防不胜防。
这不还没走几步,几人相继碰上了滚石,峭壁,树坑,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幸好几人都有绳索缠绕,在加上都是身手敏捷之辈,倒也没有伤亡。
第二个山头还没爬上,大家的体力都不行了,山下水洼比较多,危险可想而知,宋天佑开口问道,“老哥,依你看,咱们是就地安营扎寨,明日在走还是在找一地。”
杜子成看了天色,在看看了周围景色,俯下身子,观察了一阵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最好上山,找一遮挡之地。”
“好依你所办”,说完招呼一声,几人即使精疲力尽,也要听从指挥向山上走去,当然杜子成也不能表现得特别轻松,于是也和大家一样,一脸疲惫,拄着树枝一步步往前走去,刚没走多远,就听到一些莎莎的声音,接着远处就传了狼嚎的声音,狼群一般天黑后出没,开始在深林里觅食,听到声音,大家一扫疲惫之相,个个打起精神,往山上走去,好不容易爬到一大石头处,几人开始分工有序的,做起了野营的工作。
“狼群怕火,四周必须燃起篝火,今晚大家也不要睡死,个个轮流看守,不要让火息了”。
说完,很快大家开始休息,有人立马就打起了呼噜,疲惫不堪,吃完杜子成也靠着一颗粗壮的树木,闭上眼睛休息。只是没过多久,就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看来这群狼闻着味追来了。
“大家赶紧起来”,放哨的压低声音招呼一声,为首的宋天佑,立马抽出弯刀,帮上绳索,固定刀柄和手腕,“砍的时候注意砍脖子和腰,别浪费体力,老哥没有武器,先上树吧”。
宋天佑此时还不忘关心一下杜子成,不知道为何,他的心里一直坚信杜子成定能找到遗迹,到不是真的关心他的安危,而是利用他找到地方,然后再取他命。
“放心,我自当小心”,杜子成抽出匕首,姓宋的一看,果然还是有准备的,不然这杜子成怎敢一人上山。
几人经验丰富,站位有序,一人防守,一人补刀,狼群第一波攻击很快就被打退,杜子成从小到现在,总共动手不过三四次,每次基本上都是以阵法为主,这打斗方面屈指可数,虽然并不擅长打斗,但对于身体协调,神经反应方面这样的机会也算是难道,所以杜子成也乐在其中,当然这也是人多,有人在一帮掠阵的原因,如果是自己一人,估计也是动用阵法的多数。
很快狼群组织了第二次进攻,第一次也就四五只试探试探,这次领头狼也参与进来,估计第一次没有多少伤亡,让狼群低估了对面的实力,第二次,大家就没那么轻松了,基本上刀刀致命,还是一样的站位,下手却狠多了,补刀的直接一刀捅进了脖子里,要么一刀就从狼腰上砍下去,只听咔一声,狼腰就断了,狼自然也咽了气。
领头狼一见形势不妙,立马掉头带领剩下的狼群离开了,也幸亏地形有利,背后的大石头阻挡了围攻的形势,狼群只有正面进攻。经过这么个小插曲,大家也都没有了睡意,一起开始打扫起来,狼皮割下,狼牙拔出,狼肉只留下最好的部分,其他的一股脑儿全都丢下山去。
“此地不宜久留,也不知道这山里还有哪些猛兽,这里的血腥味很快会引来更多的野兽,大家整理好,准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