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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啊,我们一直好奇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神的力量,就在二十年前,历史赋予了我们绝妙的契机,于是我们艰苦创业,那时候,是何其意气风发……”

【来自言韶气运值+555】

二人平静地坐在沙发上,听着院长搁那儿扯牛皮。

院长这才注意到不对的地方,“这,这谁干的啊!还给你们戴手铐!一点规矩都没有,太过分了!”

然后,他给甄时正面铐上,自认为很满意地点点头,“嗯,这就能喝茶了。”

韩玮懿则是被直接解放,临走时给了甄时一个眼神:别怕,我去报警。

甄时很是认真地点点头,这群人简直无法无天,任何邪恶,都将绳之以法!

现在,办公室里只剩下了甄时和老院长。

老院长刚要开口,下一秒,电话响了,还是他楼下的电话亭号码。

“喂?是警察同志吗?我老公被人绑了!就在辟雍学院!请你们赶紧出警……”

此刻,甄时一脸尴尬;院长尽量缓和气氛,把电话轻轻放了下去。

他的语气很温和,“我们是教育家,都是很温柔的人,所以你不要怕,我们不会吃人。”

甄时冷笑一声,“我原以为,您还算是个人,在今天看来,是我预估错误了。”

“你怎么能骂人呢?”院长不明所以,“我知道你受了很大委屈,我这不……”

“我可没骂人这种生物。”甄时抢过他的话,“我不需要你的审判,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谁,要指控我。”

院长叹了口气,取出几张照片,“你自己看吧。”

画面上全是自己,在用暴力解决问题;很神奇的是,对方虽是三位学长学姐,但他们并不是动物模样,全都是你。

院长细数他的罪责,“一个被你刨腹斩腰,一个被你砍头,还有一个被你一剑封喉……

若不是这些照片,我都不知道你这么狠;我知道你想问是谁提供的,史德库艾教授。”

甄时愤然起身,“他人在哪?!有本事当面对峙!”

“死了。”院长轻描淡写,“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和我们的人接应,并把这些证据交给了我们。”

甄时握紧双拳,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在最后,还摆自己一道。

他抬起头来,“您会信吗?”

言韶实话实说,“证据就在这儿,我不得不信啊。”

【来自言韶气运值+555】

甄时无力地靠在沙发上,“随你怎么想吧。”

“另外。”院长取出另外一份资料,“在半年前的二道沟精神病院,你失控害死了不少人,虽说后来领主烙印被封印;

但我们不得不怀疑,这次屠杀是否也是领主烙印在作祟呢?

如果是你有意而为之,那咱只需要上个法庭判个刑;

如果是你无意之举,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为,领主烙印还在你身上。”

在二道沟事件中,官方普遍认可的结果是,混沌领主烙印跟随阵亡的将士们一同被封印到冰棺中;

然而见证者实在太少了,毕竟只有两位幸存者。

甄时头一歪,“这话,你不该问我才对吧?”

院长慈祥笑道,“我只想听听你自己的想法,毕竟我们都曾是疯子,有某些不当的举措,都是能理解的。

只是,如果真是第二种情况的话,我们需要把领主烙印提取出来。”

言外之意说的很透彻了,想让领主烙印离开身体,除非把它唤醒让它自己离开,亦或是,杀死或吞噬宿主进行占有。

而学院必然不会冒失地采取第一种,他们可不想让学院被踏平。

甄时的语气很不客气,“我拒绝您对我的指控,第一,我不是有意而为之地杀人,第二,领主烙印什么的不在我身上。”

甄时当然不会把混沌领主就这么轻易交出去,首先这是爷爷留下的领主神能,其次,这玩意是氪命的,是用小妈的命换来的。

他断然不会轻易把它交给这些坐享其成者。

“唉,真是个傻孩子啊。”院长叹息道,“等你想明白了,再来和我说吧。”

……

时间匆匆过去,这是韩玮懿来学院的第七天了。

“哟,这不是那天唱歌的小学妹嘛,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听说她男朋友杀人了,还被审讯着呢。”

几个女生嚼着舌根子,漫不经心地数落着她。

她放下书本,坐在湖前长椅上,没有一点办法。

手机嗡鸣不断,全都是公司集团打来的,打得最多的就是徐何:

“大姐你见着老板没啊?按照我那方法,给他做顿面,都说上车饺子下车面,这得吃好才行啊!”

她愤然嚷嚷,“那是你的老板,不是我的!我现在完全可以不管这些事,继续忙我的明星梦!”

徐何只好妥协,“OKOK,我不气你,你可千万不能离校,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公司那群老顽固太吵了,找个律师还得开会,我这就和他们商量去。”

韩玮懿放下手机,绝望地看着白云稠密的蓝天。

她可出不去校门,整体被人盯的死死的;而且她也没想离开老板,毕竟他还欠自己一场演唱会呢!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必须给老板澄清,把老板救出来。

“哟,是大明星诶!”

她娴静地坐一会儿,便引来学长们大量围观。

为首者皮肤黝黑,但面容却像个国人,他很是谦逊地介绍着,“我叫史德库曼,我爸是史德库艾教授。”

韩玮懿媚眼眯成一道缝,“所以呢?”

“如果小姐赏脸的话,可否与我共进晚餐呢?”

韩玮懿冷笑一声,“你是知道的,我有男朋友。”

“那重要么?”史德库曼跟着笑了,“他被关在监狱里,你这饥渴难耐的小心脏哟,是不是等着我来填满呢?”

韩玮懿倒也没生气,总有人试图乘人之危无缝衔接的;她见的实在太多了。

“你爹死了不到二十天。”韩玮懿奚落道,“你就这么着急找女人,难道怕他投不了好胎?你可真是个大孝子哦。

我以为你爹保留家乡传统不用讲究礼义廉耻,你更上一层楼,子承父业了属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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