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得都是对的,”她低下头,哭了起来,“怪不得他邀请了你们,你们可真牛逼啊!
“换一件衣服吧,我们可以在哪儿聊天”,我停下脚步:“我才不会贪恋你的这条项链呢,在我看来那是一文不值的,请放心吧,我会到外面等着你的!”
当她换衣服时,我把她带到酒店大厅里,坐在大厅里的沙发里。
“在这里聊天?”她看了看四周:“这么多。”
我看了看手里的项链说:"这东西,这儿最保险了“,“对于我哪样都是如此,而对于你就不一样了”。
“主人,您是说这条项链出了毛病吗?”
“这纹儿你梦见了吗?那时候是怎样一个梦境呢?”
她心里想着:“那几天我常常做这样一个梦,爸爸手把手地教我作画,画出的正是这样的图案。他告诉我,这张图案是给我买的法宝,并说我会带在身上,他能永远陪伴在我身边。梦里有过数次,我都信以为真。原来我是个美术生,有一定的美术功底,所以才会画出这样的图案,并找人在那块宝石上刻出来,而且一直带在身边。
“你爸爸他?
“他死得早”,左云的眼圈红红的,“他是一名老矿工。那一年许飞宇回单位买矿时喊住了他。干了2年多后,被掉下的石头打得鼻青脸肿,没有来得及送进医院便离开了人世。那一年我11岁,期间没有父亲,自此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于是后来做梦都想让父亲教我如何画一幅画,而我却只有这样子。”
我点了点头:“我要是跟你说这不就是你爸爸了吗?”
“那么,他是谁呢?一个年轻女孩问。她的声音很温柔,但却带着一丝忧伤和无助。“他就是那个在你面前哭得死去活来的女孩。”女孩小声地告诉她。她抹了抹泪,凄然一笑道:“你就是师傅,而我却没有,只是一个没有依靠的弱女子罢了!”
“您小时候肯定也是吃尽苦头的。”
“父亲离开后,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许飞宇把钱交给我们,还不时地接济着我们,他跟我父亲虽是表兄弟,但长得有点象。我19岁中学毕业后当过他的秘书,以后他...我不知道该如何得到,糊里糊涂地从他身上得到...”父亲看着我说:“是不是特别瞧不起我啊!
“自幼丧父,有着恋父情结,这个不足为奇”,我看了看那块宝石,“这块宝石上雕刻的图案叫做魔灵纹。这是魔用之封,佩戴后便会不自觉地受到妖魔的控制。那个妖魔位于你家祖上墓地地下风水局。左哥请的风水师们,你们看风水师前都要与之交往,看风水师时也要随叫随到,对吗?
她红着脸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看到你这几个明白这一点的人,我心生恐惧、不安,非跟在你身边不可...那样子才会安定下来。以前那些风水先生们,有些根本用不着我来引诱,甚至比我更积极。关于看风水的事,我感到好奇,便跟了过去。”
“看看阴宅风水,本家女子一般都不宜去留。特别是你还没有出阁,只有家里男人有了毛病无法站出来,才会使你出头,这些风水师明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而没有拦阻,估计也被这种魔灵纹左右了。”
“结果呢。”
不禁让人联想到了自己与老黑之间的一次谈话。那时,我们住在一个小院里,老黑子和我住隔壁。一天,老黑把我叫到屋里来,对我说:“你是怎么搬来这里的呢?搬家前老黑告诉我:“曾爷您其实是特有福的。您看!龙姑娘与果果。这两位大美女不仅与您行房,而且与您张罗房事。您说您为什么会与美女客户这么有缘分呢?”
我说你们换个角度想吧,那时候黎家爷俩病得这样,龙姑娘头也没出谁头?我跟隋明光认识时就知道了,他是个很好的人,在台湾也算得上是个好人,所以我们的关系一直不错。但后来我发现,隋明还有点问题呢。对于果果来说,就是因为大家首先都知道,其实我就是接下隋光远之托,那时隋明已赴日,要他出面大概吧?再加上李丹和李博都生病了,李丹要是有个大哥和二哥也好不到哪里去,是不是要他们拿担架抬过来托付给我呢?台湾的裘海玲和她的两个妹妹都在台湾工作,她们的丈夫也在那里工作……难道让我一个人把裘海星和裘海玲一起带回来?假如当初裘海玲没有站出来,那么裘家能否等兄弟俩出来解决这个问题呢?
老黑想了想:"同样的道理,我们都这样想过,那些家里的人那时候就很不便了!”
我向他说明了大凡风水出现严重问题时,多半都会伤害到男性,因为男性是家族脊梁、根脉。风水局好了,自然会有好的结果,但如果普通风水不好的话,就会让你的家族遭到暴风骤雨般的打击。并不是因为我有很多美女客户,而是因为我们这些破局者所面临的全是一些受风水危害非常大的家庭,这种家庭中的男人不是生病了就是受伤了。所以女人是很难在风水局里站稳脚跟的。所以我们要想有好的生意就得把男人保护起来。我说这话的意思是:我说的是男人的命啊!男的不能持家,女的要是再不来站出来,岂不是干待在风水局里折腾得家破人亡?
左家祖坟就安葬于腾蛇镇海局,这个问题说不上是太严重,但是如果与青龙报天局、七煞红魔局相比,实在不值一提。至于左家出什么事,那就更不好说了。左家是有气脉影响的人,如果不把左家处理好的话。要是多拖延一会儿,到时许飞宇还坐牢,左家的希望不大。终究是要出大事的,派出个毛头小子站出来,在外不讲人情、做事不讲份量,能请来得动师傅吗?能请到的无非是认骗子,那怕还是不做吧。
左云见我沉默,胆怯地问:“师傅?是我惹出大的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