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宾馆后,付楠在大堂蔫了,不住地打着呵欠。
我叫许言汐在房间里整理好行李,亲自走到付楠的旁边坐了下来,拍了一下付楠的肩!
“啊?”她睁开双眼:“七爷回来了吗?用早点吗?”
“睡眼惺忪来这里做什么?你们?快回去睡吧。中午我们一起去哪里生活!”
她揉捏着双眼,打了个长呵道:“我睡不好觉,找到您您您不会再来,不会说留个手机让我来,我只能在这里等着您。我的饭都不吃,还是您带着我去拿点什么吧!”
我很无奈:“究竟是你在关心我呢,还是我在关心你呢?”
“谁是谁非地关照着”,她再次打了一个呵欠:“干脆带我去吃早餐吧,行吗爷?小巧玲珑别无他求太多,饱餐一顿我好好服侍你!”
“快去!”
付楠微微一笑:“不用找了!”“那是什么?”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他。他接过来一看,哦,竟然是一个大塑料袋。“你怎么会有这么个袋子呢?从后面书包里掏出一包牛肉干:“你给我开着吧,哪怕是拜托我了!”
“你这个丫头,耍哪样出儿呀这就是!”
付楠嘻嘻一笑:“只要肯邀请我就好了呀“,“这可都是我喜欢吃的牛肉干呀,如果你用爱亲手为我揭开它的面纱,它可就成了最漂亮的美味呀!”
“您...您还是吃这东西吧!”我指了指她。
她满脸无辜地盯着我说:“你看不过去呀?可以吧,别再吃饭了,那么我吃点东西你就命令着吧,就这么一泡屎我就美美地吃上一顿!”
我一阵作呕,抓起牛肉干替她撕了起来:“送你送你!”
她嘻嘻一笑,然后从怀中拿出一罐有温度的八宝粥:“男神,有这...”。
““不要这样叫我!我拿起八宝粥,开了。
她嚼牛肉干说:“七爷不要太认真了。“
“你们自己吃饭。我先上。11点我们退房。”
她连忙坐下来郑重其事地看了我一眼:“你要去哪里?”
我愣了一下:“喂你变化得真快啊!”
她甜甜地笑着说:“服侍你是我应尽的责任“,“今天我们还是到太原来散步呢?”
“今晚我见了一位朋友,您就住在宾馆里,想清静一下,订一桌酒席,明晚我们就从太原出发。至于到哪里您看一下安排!”
““好七爷!
““难道你是九零后吗,一会儿就变了?我不禁问道。
她吐了吐舌头:“女人就是多变、懂不懂呀叔叔?”
“我靠!”我很无助,起身离开。
““七哥我和你闹的,不准发火!背后的她笑了笑。
傍晚,墨小五如约定参加宴会,我叫许言汐、付楠避而不见,把包间大门关了。
“大哥,好神秘啊!这可是出了什么大问题了?”墨小五连忙问道。
““五兄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事儿我一定要请!
“我们哥俩不必那么客气,说话吧!”
我淡淡地笑着说:“明早麻烦你自己到晋祠去一趟,到那条鱼沼飞梁下灌我一点水好吗?”
“就这一件事?”墨小五愣住了。
“就是这个。”
“大家好!我想有多大了!”小五一说,“我们是一家公司的业务员,每天都要跑好几个城市去推销产品。”“那怎么可能呢?你怎么知道的?”墨小五不解地问。墨小五笑道:“放心大哥,那水也不是瑶池圣水。小事一桩!您的外甥文涛其堂弟在那里工作。我过会儿会打电话叫他明天灌进您的桶里!”
我摇了摇头:“五兄弟,这水人家拿不了,得有道行的人拿着。所以,我明天跟你们走吧,自己不便亲力亲为,你们也会受难的。”
““没意见啊,五哥听话!电话里传来墨小五的声音。“那你就别再来找我了!”墨小五边说边拉下话筒。“你怎么又来了?”墨小五问道。墨小五拿着酒杯:“这事儿你给我打电话不是吗?哥,其他的就不谈了。咱先做一件吧!”
“今晚喝不了酒了”,我拿着茶叶说:“以茶代酒吧,谢谢五哥!”
墨小五囫囵吞枣地放下酒杯:“所以我就是这杯,陪你喝茶!哎呀哥,左五爷那东西呢?”
“进行时还是比较顺利的。”
他看了看门口压低嗓门:“哥,哥必须提醒你们,左五爷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笑里藏刀,我可是闻讯而来,前些日子他回来时特意见到几位外地的和尚老道,道儿里早有流传,据说西京有个小伙子就把左家大宅砸烂,左五爷屁颠屁颠地放了个正着,他这家伙狠哪行,受得了这?脸面受伤迟早他必须找回,如今有求于您,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发,我总怕等事办妥他就跟您过不去,您就留着心眼吧!”
我点了点头:“我心里有底。五哥哥,别着急了!”
“五哥还想亲自瞎操心呢!你这么有能耐,啥都不懂...”他脸色一沉:“这样子吧!等到你事情差不多时,就对五哥说:我带你去接你吧!来到五哥地,我高高低低地不让哥哥出事儿!”
我拍着手说:“五大哥,您这句话让我心里暖暖的,放心吧!许飞宇今天运气不好催,就把这幺蛾子整死吧!以后事情处理好后,他想和我打交道就不那么简单了!如果他还有一点仗义的话,就不应该绝处逢生,如果真的干出这种忘恩负义之举,就会有自己的性命!”
墨小五点头道:“大哥,今天借酒消愁,五哥有不情之请,我要高攀哥哥,和您拜把子,不知道您会不会?”
我大笑道:“五哥对我很高,有口皆碑,大家都是异姓兄弟。曾杰虽为俗人却又是道家弟子、方外之人、拜把子不合时宜。今我亦将话锋一转,您唤我一声大哥、我唤您一声五哥、此乃平生兄弟。无须烧香、无须叩头、天观、地观、人观、誓不念口、情、意、意、意"!
“行了!大哥,您今后的事情就由五哥来处理吧!”我一边喝着白酒,一边说。“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五哥一边笑着,一边指着桌子上堆得像山一样高的文件问我。“没有,没什么事儿!他两只手拉着我:“今晚喝不下去了。改一天等你们办完事儿。五哥特地给我们补上了结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