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叫什么名字?她撇了撇嘴:“发消息不回,打个电话吧说一不二地讲课,没劲。他分明是在躲我!”
“那么,就自己琢磨琢磨!”我笑着说:“这个果子我留着吃吧!”
“喂!有没有你们这样做师兄呢?”许敏一边在桌子上摆弄着手机,一边向他的同桌丁小宇抛了个电话。丁小宇点了点头,说:“好吧!”许敏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许敏拍桌子:“我也不管了。你不会帮我想法子的。我会娶你的!”
我连忙把苹果放下来:“说话可不能胡说呀姐姐,我招的是你的我的!”
“甭胡扯了,给我想想办法吧!“你的苹果怎么这么多啊?”“你不知道吗,我的苹果是有颜色的!”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你看它,真漂亮!她从我手里抢来了苹果并用力咬了起来。
我心想:“这...不就是快要过年的时候嘛!你们是去哪儿过的啊!”
“在西京,爸爸妈妈到那边去了!”
“那么就这样吧!等到年后,你们就回一趟家乡。到时九叔们也要走了。我有机会约你们跟曾诚一个人在一起,好吗?
“可是,他嫌弃我呢?”
我苦笑着说:“曾诚原来是个害臊的人,像个小丫头一样的人,你们都比他爷们儿多。他是爱你才敢说呀!是吧?”
她心想:“有理—唉哥哥,这回你把他救上来了,他的仰慕之情在爆发呀!要是你站出来把我们两个人的恋爱介绍给我,你就会说他是舍不得也要去尝试一下吗?”
我挥了挥手:“不要扯了。这就是我的哥哥。我可耽误不了他的一生啊!”
“大家好,我是在讲你们这个人!”“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什么好消息呀?”“我有个好朋友。”“好朋友?”“他在干什么呢?”“在拿苹果吃呢!她把苹果放下来:“怎么说那个呢?为什么我会耽误他的时间呢?”
“嗯嗯!我心想:“上午吃什么呢?”
“油条、蛋和花卷!”
“几卷花卷?”
“五个!”
“那么油条呢?”
“2根油条和1个鸡蛋”;她脸色一红;“花卷很小;1口1个;我没怎么吃饭。”
我掐指一算:“看来您还是很适合当咱们曾家媳妇。行得通,放着心在肚里。春节时哥哥给您牵线搭桥。出来一月定亲!”
“真的吗?”“真的吗?”“真好!”许敏兴奋地大声说。“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啊!”同学们都在羡慕她,都想和她交朋友。“真的?许敏眉飞色舞地说:“太棒了!哈哈...真爱你们!嘿嘿,你们不许欺骗我。欺骗我的我会抢隋姐姐的!”
晚上老黑请吃饭,我便带着许敏去参加了宴会,地点是老黑茶馆。
看着我把许言汐、许敏领了进去,老黑子愣住了:“曾爷、老板娘在哪里?”
“她是开完会才来的,做好饭后先吃饭,不需要等着她的到来。”
“哎呀这不可能吗?老板娘可是一定要等到滴!”丁雨的妈妈在门口焦急地叫着。老黑看了许敏一眼:"姐姐,两手空空吗?”
“没有呀!还拿着两只大嘴巴子放在哪一边呢?”许敏笑了笑。
“不要!姐姐,过来吃饭是为了让弟弟有面子,厚礼也就罢了”,老黑子连忙说道。
“爷儿们,进来坐吧!”“快坐好了。”“我是阿呆哩!”阿呆和他的爷爷在屋里坐着,爷爷的脸上露出笑容。“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阿呆。阿呆一看我来得兴致勃勃:“我可过几天没有见到你啦!”
我们到房间里坐着,餐桌上放着一桌菜肴,正中放着一口大铜锅。有好多天晚上都是涮羊肉。
“曾爷!一会儿付楠就来了!”我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什么人呀?”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邻居家的老黑子。“你看你那黑不溜秋的样子。老黑坐在我旁边为我点了根烟:“什么?不好好睡觉了?”
“相当不错!”
老黑嘻嘻一笑:“你看你没精打采...也是啊,上回出门这么久,连破两盘,这回去能不油腻吗?”
我淡淡地笑了,其实只有回来的那天晚上陪果果,其余时间我就独自睡觉了。虽然,我也有过一些小快乐,但那毕竟不是我想要的。现在,我的家已经成了一座空房子。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我真的很迷茫。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有太多的体会,归来后,对于目前这样的生活也开始变得有些陌生。
回来后给许言汐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关机了。许言汐告诉我她去腾龙镇看她爷爷。我问为什么?许言汐笑道:爷爷是腾龙镇里最神秘的人,他的存在让我们永远无法靠近。我知道她这一次并没有闭关,而是躲避我的追杀。腾蛇镇海局,老祖奶奶表示大家宿缘不浅可能是太过沉重,沉重到对方不敢正视。
“许言汐姐姐,给我一个帮助!”阿呆向许言汐打招呼。
许言汐笑着说:“好嫂子!”
老黑愣了一下:“许言汐能说吗?”
我看着他:“这有啥大惊小怪?不是要叫嫂子吗?”
“你真正的调教有方”.老黑感慨万千:“这么楞子一样的小丫头。能有多大呢?”
可不是我调得,出了腾蛇镇海局,许言汐顿时灵动起来,做事开始把握分寸。从一个小小的保安做起,到现在已经有十多年历史,这期间经历过无数的风风雨雨,但是我从来没感到后悔。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我相信自己能成功!否则,当许飞宇持枪指向我时,凭其身手完全能在瞬间要人命。她很清楚我并不希望她这样,所以并不浮躁。如果到了过去,那就会让人想都别想。尽管许飞宇面目可憎,但是许言汐若将其杀死,势必造成诸多困扰。某某儿们都是这样想的,他们认为只要能杀了他就好了,因为他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某某,而不是一个普通的某某。因此她所采取的措施使我感到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