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大侠们,小丫头来的太晚了”,付楠跑过来,冻的直跳,“黑哥赶紧把酒倒掉,先罚没了我3杯暖暖!”
果果笑了笑:“老黑子!瓶子拿过来我自己罚站吧!”
晚上10点多吃饭,我们请假回家了,许言汐开着车,果果和我偎依着坐在后排。
“我报许言汐的证,1个月可以拿到驾照”.果果有些醉意。
“难为你们,就到我这下里巴人小圈里去吧”,我紧紧地抱着她,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前额。
她闭着眼睛笑着:“净和我谈谈见外的话“:“我是您的女友、您的小姐、为了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要睡了,一会儿下了车就易感冒了!”
“年后待内蒙雪消时再看乌兰!”
“你……
她坐下来看了我一眼:“我当真了!走吧!还碰巧到草原上散心呢!”
我一把将她揽在怀中:“果果你真愿意跟我一起到家乡过春节吗?”
“不想吗?”
他说:“我们那地方要是去过春节,人家会把我们当成订婚,是因为那地方有习俗,嫁出去之前,姑娘们都只到男家过春节。”
她紧偎着我说:“你想和我结婚,我就时刻准备着和你结婚“,“我这辈子,就归你了,就归你吧!”
“但你们家不答应。”
果果笑着说:“你别为它们操心了““这不是什么事"。
此时手机响个不停,原来是家打的电话,犹豫再三按下接听键。
“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小杰子!这两天接到了很多酒。是你买来的吗?”
“酒?”我看果果。
果果连忙坐下,点了一下头。
“额...被我买下了,送给爸爸吧!”
“唉,花这点钱做什么!”“你怎么不回家看看我呢?”“妈妈给你买回好多好吃的东西。”“是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因为你爱吃鱼!母亲高兴地说:“又是明年的春节,你们几点回来呢?”
“我...”我抓耳挠腮地说:“过了二十一!”
“好吧,是呀,带果果果回去呀,咱们娘俩说得很好!你爸爸特意把家里全部装修一新,果果又过来住得舒服些了!”
“妈妈...”我迟疑了片刻:“果果还是未必的!”
果果狠狠地摇了摇头,使劲地给我使眼色。
“怎么,啊...”母亲的口气顿时大失所望。
果果抢过手机:“妈妈,我叫果果。他和你闹得很不愉快。你放心我会走的!”
电话里刚打过来的妈妈顿时开心了:“果果,乖...嘿嘿你刚才怎么称呼我了呢?”
果果愣了一下,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我招呼她接着走,不要扫我母亲的兴致。
“妈妈...”果果的声音有些颤抖。
“唉唉唉,乖闺女。。。。。妈妈可想你啦。。。。忙里忙外地来吧。。。妈妈为你煮得很香。。。。”
我知道这个打电话的母亲在这一刻肯定兴奋得不得了,为等待一个女孩喊自己一声妈而苦苦等待了近30年。
““乖妈妈,我会走...哼...你放心吧!
挂断电话后,一头扎在我的怀里泪水夺眶而出。
“怎么回事?”
“曾杰我喜欢你。”
我抱起她在额头上亲了亲:“傻丫头,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和我一起回家受考!”
20多天以后,我们又返回家乡。
爸爸妈妈见到果果就眉飞色舞的,等到见到许言汐的时候又是一阵懵逼。
“这个是吗?”父亲问道。
“她是我姐姐”,果果抢在前面说:“全家到某某,留下她一个人在国内放心不下,才冒昧地带着她来..."你介意吗?
“舅舅和舅妈好!我叫许言汐”.许言汐淡淡地笑着。
“别介意别介意!”我对她说,“你看,这个小女孩儿真可爱!”“哦?不就是那个小女孩儿吗?”她笑着指着我的鼻子。“你怎么知道的呢?”我问。母亲过来牵着许言汐的手说:“真姐妹俩,这么漂亮啊!”
“是表姐妹”我又低声说了一句。
母亲瞪了我一眼:“表姐妹还是姊妹呢?搬呀搬呀!”
在我们这一带,一但把女友带回去过春节,等于是对广大人民群众说,要做好结婚的心理准备。这不,我们家又迎来了一位姑娘——曾家小七。曾家小七今年二十三岁,是我的大学同学。他的父母都是农民,从小就是一个勤劳能干的人。听说曾家小七带回一位天仙般的女友,村中七大姑八大姨自发地组织在一起,轮流来串,恨得我门可罗雀。
好在许言汐今非昔比,若是一如既往地高冷,寥寥数语便冒犯了一伙人,许言汐当然不能放过我。"我的女儿,你说我是怎么想出来的?你看我这把年纪,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那是你自己选择的啊!"我的女儿,我不相信。我舍不得他们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农村和城市不一样,有很多的老规矩和烦琐的事情,还是不能过于计较人家的说法。
从那一天起,我天天家里客如云。好在果果从小家教就很好,而且识得大体,非但没有丢我的脸,反而让公公婆婆们在老乡面前赚足面子。但越是如此我就越是着急,着急今后如何交待。
这一天我悄悄地将母亲拉到了厢房:“妈妈,你对果果有什么看法?”
“怎么了?”母亲眉头紧锁:“还用说么?”
“妈妈,比方吧...”我看了看妈妈,”是比方呀...”。
““哪是这么大的废话啊,要说啥呢?
“如果以后我跟果果分了手。。。。。”
“敢!”儿子从家里跑出来,大声喊道。“你又在撒谎了!”妈妈狠狠地打他一顿。儿子吓得大叫起来:“我是在吹牛!”“谁在吹牛?母亲两眼圆睁:“敢动歪心思就看看爸爸没打过折吧!”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说假如。。”
“我对你们小杰子说”,母亲望着窗外说:“能嫁果果就是我们老曾家祖坟上冒着青烟,你们肯定替我好好服侍这个儿媳妇。如果有错,不要说你们爸爸,我可不能放过你们!这个孩子长这么大,人长这么长,身条这么长,身材这么高大,还是这么懂事。你们还有什么不懂呢?”
“我没有不知足。我的意思是比喻...”我开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