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哥,我有些话要说,我就是有些软弱,总想和强点儿的女友说话,你要我抱怨玩网游、顾影自怜、看看毛片以外还能做些什么呢?我现在确实没什么事,但我又不是一个无耻的家伙,我刚犯混蛋,因为我认为我太爱许言汐了,但我在你们面前根本就不具备竞争力,愧对自己,因此妄自菲薄,至于玩网游、看看毛片那..."”
“行行好,七哥哥这是气话。我一个人还玩网游、看毛片呢,这可是男人很正常的表现。七哥哥的话很沉重,不要放在心上!”
曾诚笑了笑:“你们不要生我的气就行了,七兄弟,说句心里话你们不要下手!”
“怎么了?”
““你们都说我贱,我们俩是哥们,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呢?
“又说了!”我盯着他说:“你哪一只眼看着我贱啊?”
“不是你们骂的。我并没有感觉像小雨姐。但如果不是我说像许言汐。你们是不是也没有发现像她。”
““谁是谁非,我爱她呢?我的脸一热。
““不爱她了,为什么这么兴奋呢?他低声说道。
““因为你们这些混蛋的话啊,说啥对不起七爷爷啊,就抽打你们吧!“七爷爷,你说我是谁?”“你是谁呀。”“你的名字叫什么,我都忘了!”“你还记得七爷的大名吗?我起身往门外一看:“刚才还不知她们有没有听见。一会儿如果问起你们,你们会说我俩正在房间里争论,结果声音很大,晓得么?”
“知道吗?你哥哥这一点意识还在”,曾诚羞涩地笑着说:“唉!七哥哥啊!你可真有艳福啊!嫂子长得这么好啊!许言汐还真是一个漂亮女人呢!等会我就拿你做榜样吧!争取还左拥右抱吧!”
我笑了笑:“行呀!不怕许敏打残就行!”
曾诚其实内心相当清净。
初九的时候,又约好他跟许敏见面,两人聊到1个多小时后,就牵手一起看电影。一部片子看完后,两人已是漆黑一片,我总算释然。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带着他们的徒弟来到师父家,把他们的徒弟们叫到一起。师父对两个徒弟说:"你们今天就要去参加师傅的丧事了。哥哥婚事有着落,师妹总算销得出去,师父师娘最严重的心病都能好。
事贵气速,正月初十日,笔者在城里安排饭局邀请九叔九婶并借机告知许敏与曾诚。二老皆大欢喜,九姨太更表示,自从小雨最后一次把曾诚送到家里后,自己便相中了这个丫头。她说,小雨是个懂事的孩子,懂事得让她放心。曾诚也很爽快,说自己也要去看看。他把小雨叫来后,就和他们一起吃饭。一顿下来,九叔九刘二都觉得自己吃得很香,特别是在正月里去西京的时候。因此,中国人不能没有饭局,许多大事一到饭局,迎刃而解便顺风顺水。
“小杰子你跟果果之间的事情也应该定下来”九婶忽然过来一句:“三哥三姨太,要不了几天我们就一起走吧?你也到果果家见亲家吧?”
我心中一惊,杯失手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怎么了?”爸爸的脸一沉。
“啊...我的手滑倒了”我解释道。
果果知道了:“为什么那么粗心呢...爸爸妈妈,欢迎你们二老随时到我家里来作客,但是他们到某某后,要好几个月才会回来呢?到时咱们再来接济你们二老吧!”
爸爸笑着说:“不着急,一定能看到的!”
氛围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而我内心却是一片压抑。
“你想要相处,势必先分一次...”林以柔这句话时时萦绕在我心头。这是个命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但是有谁知道他们的结局呢?林以柔生下女儿后,一直与父母生活着。现在,她的爸爸妈妈相继去世了。有命数的人,我的心可以从容地面对,就是怕爸爸妈妈接受不了。果果聪明伶俐,内心不会毫无觉察,不暴露的原因还在于对爸爸妈妈感情的呵护。
桌下,大家下意识地牵着对方的手十指相扣。
好不容易熬过了正月十六日,新的店铺才开业。那一天父亲请了不少宾客,其中等级最高的一位就是我县副县长。在县城里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县长这样的身份啊!爸爸说:"这都得感谢你儿子的工作和努力!"我想父亲一定会很高兴的。爸爸说:不。那天父亲总算是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感觉儿子总算是有个象样的职业,能拿出去当着亲人的面扬眉吐气。
在完成开业典礼后,再生活2天,告别父母回西京。一过六环我就释然了,总算放松下来。虽然我是一个西京人,但在这个城市里也能感受到它的气息,看到它的变化。这几天,每天都会有很多新鲜事物涌入我的脑海。它们让我兴奋、好奇。不知不觉间,这已成为我的新居地,重返这片土地,重返我所熟悉的频度,我算是又一次地回归到生命里去。
“每过一个春节就像是演戏一样。”
“那你们这一年演得好,入戏了”,果果笑了:“爸爸妈妈好高兴啊!你们也好高兴啊!”
我点头说:“下一步应该忙不过来吗?”
“后天就到法国了,到那边呆上好几个月...”果果看了看我:“你和我走了吗?”
“我不能走了。有什么事!”我停了一下:“回家再来一次。”
下两天我们哪儿都没有走,不分黑和白,像漆一样。在这里,我只想讲一个故事:有一天,我正在屋里看书。突然,门被推开了。只见一个小女孩正趴在床上,用小手使劲地揉着眼睛,好像是在看什么书。许言汐是个懂事的人,一天除为我们备三餐外,便是在房间里练功夫。
从次日下午起,我们就饭来张口,锁在卧室门口,拉上窗帘肆意纠缠,什么都不干,唯独不发生性关系。
一直到凌晨3点多。
汗已将被子和床打湿,果果无力地偎依着我说:“我太累了,给我歇歇吧?”
我摸了摸头发:“嗯!现在到中场休息的时候了!事情处理完了,你们就回来吧!咱们接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