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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卦之意似指她招惹到一个灵体修为,此灵体在世时通晓佛道,乃一极修之人,却不知何故未能修成正果。其实李玄婷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她一直想找一个能把自己控制住的人做丈夫。可是这个男人的本事实在太大,李玄婷一时无法找到合适的人选。灵体的出现让她陷入了痛苦之中,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通过口来与别人进行沟通和交流,”口若悬河,口若悬河“,这样做不仅会使自己的口齿不清,而且还会影响到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这就像是在进行“口舌之辩”一样,如果对方不相信你的话,那么他就会认为你是在欺骗他的心神或元气。久而久之,李玄婷当然坚持不下去,即不死又要废掉。

我闭着眼睛冥思苦想,这一次是与佛门中人相处吗?

过了半个多时才到达。许墨刚从学校出来,一身的汗。她在教室里看书,我走过去一看,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我赶紧跑过去,把她抱起来,让她躺下。"怎么啦?我把许墨轻轻地叫醒,当她醒来午睡的时候,浑身不冷打开门下了车。

“许言汐,开车进车库吧,再去厨房熬点面条,咱们先去上楼梯吧!”

许言汐点头:“嗯。”

我把许墨领进屋里上了楼,径直走到了书房。

“说走就走的旅行!你母亲究竟怎么了?”我把一杯水倒扣在她身上。

““一串佛珠让她神魂颠倒!许墨兴奋极了。

“别急!慢慢地说!这是怎么了?”

许墨平静了一会儿:“上个星期我去某某,那时预感到她要有什么事,便嘱咐她回来之前什么活动都不参加,在家乖乖地呆着歇一歇。不料刚来某某3天,成宁便打来电话称她似乎有什么不对。我便连夜赶到广州,回到家后便见她颈上挂着一串佛珠,不住地念叨着什么,和她话不投机。对面恍恍惚惚地坐著一个身影,一看就是和尚"。

““和尚啊,您有把握吗?

许墨继续说道:“肯定了,一个瘦骨嶙峋的僧人”,“那僧人好像正在跟她争论,势如破竹。母亲总是穷于应付,看着她那副模样十分吃力、吃力。于是便去找成宁询问,这些天母亲见到了什么人,成宁说只见到了一位名叫谭述。”

““你知道这家伙吗?

“知道了!”成宁笑着对许墨道,“你怎么知道他叫许墨?”许墨笑笑:“我觉得他是我妈妈给我取的名字。”“是啊!”成宁接着说。许墨点头道:“他是母亲的好友、著名地师、向来感情不差,听成宁说我到某某的次日,谭述带徒弟特意来看母亲,后来又把母亲带到什么会,回来时又把那佛珠串起来。”

“后来发生什么事?”

“她不只是带着那一串佛珠回来的,而是带着一本经书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在房间里看着那本经书,没想到出了什么事?”

“那么谭述在哪里?”

“回来后和他联系上了,他的电话已经关机了”,许墨束手无策,“母亲元气流失得太严重了,再来再去恐怕也坚持不太久了。我想把那串佛珠摘了,但一摸到身上便像是电击了一样。没辙,只好告诉成宁,母亲正在练功夫,咱们别麻烦了,以后到西京去找您玩点天吧!”

“我懂”,她讲的话和我的卦象基本上是一致的,我的心理估计也是有数的。

“哥,我不能救她了,只能来求助了”,许墨看了我一眼:“行吗?”

“您放心吧,有能力帮上忙的我会尽最大努力的”,我思索知,“您是否知道当天她出席了一个怎样的会议?”

“不明就里,却怀疑与玉莲禅社有什么关系?”

““玉莲禅社,佛教组织吗?

她看了我一眼:“这是一个非常老的机构了““大哥,您不认识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是什么事?”

许墨喝了酒,长出一口气说:“话说宋朝时江西有个禅宗寺庙,名叫玉莲禅院。这里走出一位伟大的禅师,人们称他为罗汉法潭,法潭禅师活到105岁圆寂后,玉莲禅院在夜里遇火灾,化为灰烬,免难的门徒不但没有重修禅院,"。

“是玉莲禅社吗?”

许墨点头道:“相传法潭大师精通禅宗终极之秘。他在圆寂前曾给座无虚席的三位弟子讲述过,所以当夜幕降临时招来天火将寺院烧毁。所以玉莲禅社并没有再建寺,只是以一种组织性的方式隐秘地存在于其中。

我笑道:“终极之密吗?禅宗不立言,教外不外传,直抵人心、见性成佛。传心印、重在明心见性,佛门万法为空。哪有终极之秘呢?估计就是要开发组织、故作玄虚呢,也可能是要掩盖某些机密、刻意这样讲。”

许墨道:“这嘛也说不清楚“.我怀疑这和它们有关系,是因为回广州前坐飞机做梦,梦见一朵青玉莲花飘云而过,一股黑气紧追莲花而来。

“这么说,想必跟它们有关系”,我起身在书房中走来走去。

“大哥,难不难啊?”许墨问道。

我淡淡地笑着说:“沉寂多年。看来这一次又会和别人禅辩。。。。”

““哥,你难吗?、许墨亦起身。

“那倒不是”,我走到她面前,把她拉过来坐了下来,“你所见到的和尚正在和你母亲争论,如果你母亲获胜,自然没有事情可做,如果她失败,她的元神也将被那粒佛珠所摄入,成为那位和尚的仆人”。

“是说,我们会跟他争论吗?

“要想把这件事办好,就得深刻领悟佛法”,我停下脚步,“我少年时也参禅过,向来佛道双修,我师傅老七爷对此不持异议,认为佛道实质无二,就是着手的方法和重点不一样。十八、九岁时,弟弟还爱跟别人禅辩、锋芒毕露,对于任何一位参禅者而言,禅辩是必经之道。

“谢谢!”许墨在电话那头小声说:“我是许墨,我的哥哥许墨松被人绑架了……”许墨的声音很低,但语气中却透着一丝绝望和恐惧。“怎么啦?许墨如释重负:“那个弟弟你肯定能帮助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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