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下心来,引了引浑身的气,缓缓走到老黑旁边往里看了看,围在老黑刚蹲过的坑里,有好几个和尚模样的身影,正围在那不住气的地方。
那并不是它们变态了,而是吸取了老黑刚方便就泄了阳。我仔细地观察着这个群体中每个人的面部表情和动作。其中一个和尚用手指在自己脸上画了一个圈,然后对我说:"这是个什么法呢?我想知道。我凝神细察,那些灵体身上有股隐隐的黑气无法动弹,这就是操纵它们的咒体。这心里有底,她们80%都是式神,但是从她们也要以此来集阳的角度来说,她们都是些等级不高的式神。似乎这些僧人在世时并没有什么高深的修养,否则就不可能象恶鬼那样以此种方式集阳。
许墨这句话讲得太多了,佛门粒粒大米,大得像须弥山一样,吃光了信众的供养料,若是没有精进修行、修成正果的话,结局其实更悲惨。某某人在中国烧钱,某某人在某某烧杀,某某人在中国烧的是佛教,某某人在某某国烧杀的却是某某人自己。这和某某人的性格有很大关系。俗话说:地狱前僧道众多是此理。这些僧人虽然是日军杀了冤魂,但是估计死前并没有多精进修炼。
身上黑气时浓时淡,最厉害时又无法将其全身完全遮盖,表示那阴阳师咒语已很微弱,如此看来那阴阳师很可能仍然在世。
“这个老某某子也相当长寿!”我的心说:因为这个咒语不强,所以很容易,我明天要么以咒语罩住,要么直接将这些式神分别封住,镇住一个佛塔的下面。第二天一早,我便去找一个叫“老阴阳师”的人。“你怎么知道?”他很热情地问道,“那是我爷爷留下的一套法术。”“我不相信。等到未来那个老阴阳师一旦回到天上,那些式神就会自然而然的解放出来。
想了这么多,我就把老黑带出了厕所,看着一群式神闻坑坑洼洼的,真是没啥看头了。“老黑,你就别去了。”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走到一个粪坑旁,“你咋这么傻?”“那可是咱们家的宝贝!老黑的属性相当高:“哎曾大爷,我们说她们刚逗弄了我们,本来就是想闻闻我们的大便,不就是我们放了一个屁让它们吃吗,它们都爱吃吗?”
我笑着说:“行行好哥们儿!人家就是想让你那点儿阳气。不要说你了,普通人屎尿里就有阳气。”
“那我们还不如它们的脚呢!嘻嘻...俺们是啥体格啊?难道...”老黑忽然不笑,拉着我走。
我向前看去,一位蓬头垢面、头发零乱、血气方刚的少妇,双手抓住了她的肠,她正默默地望着眼前的我们。
那该是一个一开始就殉职的游击队员了。还有好几个蓬头垢面的冤魂徘徊于她背后。她的名字叫黄英,是一个被外国党特务抓到监狱里的妇女。她是在夜里来找我的。我一拉着老黑子,全当做没见就直接冲过来了,晚上就不理这事了,想处理就得一次处理完。要是我们占为己有或问她一些问题,无异于被动挨打。这件事今晚非做不可。
女游击队员们一点也不让步,我漠然地拉着那头老黑子向前走去,那头老黑儿浑身不住地发抖我想,这一定是老黑子在做噩梦吧!他刚才的那个动作使游击队员们有所觉察,明白自己是看见他们的,心一动那个,那些灵体都要粘在自己身上。
走到跟前时,我没有放慢脚步,那个女游击队员迟疑着,默默地闪身闪开。她并没有拦着我,但当老黑走过时,却紧紧地抓着它的手臂。她说:“你是什么人?”“我是游击队里的女战士!”“那你是谁?你是不是女同志?”“当然不是。“我笑着说。一股阴气从老黑身上传了过来,到了万不得已时,运了内气,把女游击队员冲了出去数米之外,吓得看了我们一眼。
此时我们已走到大门口,我开门把老黑推入屋内,然后自己进屋。
老黑大口喘气:“曾爷!我们刚...这是咋回事啊!”
“你拽过3次,气儿有些虚”,我朝他身后上面用力地拍打几下:“不就是和你说话吗?无论看什么都绝对不可以当真。你刚拽着我做什么?”
许言汐从床上跳起来,为我们斟上几杯热水。
老黑喘了口气,缓缓冷静下来:“不是故意要这么做,我们当时糊里糊涂,一看那个小姐还蛮不合群,本能地把你拉倒在地。”
我坐在他旁边,用符子分别画上两杯热水之上:“刚不小心,许言汐!快把那个饮水机上的水清洗干净吧!”
许言汐点头,将手按在桶里默念净水咒。
老某某:“用得着那么细心吗?我们刚都喝足了酒呢!”
“在这好久都没想过,气场也乱糟糟的,净点更保险些。刚不小心,说不定这水早点搞定,还不拉完呢!”
“同样,这下还是有点痛”,他搓着小腹说:“我们还是感觉很奇怪,我上厕所边拽边想,这是不是蔡永飞让俺们下的药啊?细想可不对啊,他根本就没有我们吃得多。大闹一场,就是这水啊!”
我看着他:“最近去酒吧泡洋妞了吗?”
老黑愣了一下:“你算清楚了吗?”
““这不需要计算了,就是你这个体格啊,酒吧的普通丫头也不至于把你弄得那么大,一定是洋妞啊,估摸着是俄罗斯人呢?
“嘻嘻,喊啥莎洛娃”,老黑子有些不好意思了,“等着回来咱喊着一起来玩吧,您和她试吧?”
我笑着说:“得了吧!我还像个中国姑娘呢“.你一定要留意一下自己的体质,俄罗斯人的火气很大,那个姑娘的脾气比你还大,而你这个体质就有些虚浮。
““我靠,怎么办,咱的性能力不就降低了吗?
“嚷着要啥你!”一个小女孩冲着我大声说。我看她一脸的愤怒,就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小芳。”小女孩回答得很干脆,连我都有点觉得奇怪了。我睁大了眼睛:“在一个小姑娘面前你的嘴干净一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