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业有专攻。黑哥对此很钻研,就让他去见识见识,说不定会有什么大的发现呢!”
许墨点头解锁李玄婷手机给老黑看。“喂!你是什么人?”许墨好奇地问。“我是李玄婷呀!”“哦,我叫许墨,你能不能帮我们看看她的照片呢?老黑如获珍宝,拿起来细细翻了翻,唯恐漏了一个。
我把许墨拉倒在地坐了起来:“这些天她又在谈论什么青莲尊者吗?”
许墨道:“别说,但梦呓一下,就能说出经文来”,我在电脑上一查,原来她背诵着《妙法莲华经》呢!
“好像那本经书里有文”,我点头说:“别着急,她本来就好,但终究还是受了伤,总要经历一个康复的过程,这几天,训练的事没有耽搁吗?”
他说:“有她一帮徒弟在支撑,没影响。她一般都不会讲课,大哥您知道吧!自从她最后一次进京参加会议后,就膨胀起来了,每天要么交权贵、要么与别人切磋...我还被她弄得很累,去年她与男友后,追她者甚众,要么就与这交往,要么就到那见友。唉,反正与她操持不下心来,劝谏都听不进去,实在是无可奈何啊!”
“你年纪轻轻,遇上这样的妈妈,还真不容易为了你,估计这回等妈妈没事时,就该收敛点了!”
许墨很无奈:“如果呢?她又这样折腾下去我就不搭理她啦!”
“有这样一个懂事的女儿多好啊”,不禁让人联想到乌兰,想必乌兰应该已经出生。
““大哥,您有事吗?许墨拉着我的手说。我笑着对他说:“有什么事吗?”“妹妹,我想跟你聊聊。”他拉着我的手往房间走去。许墨看了我一眼:“小孩...你生过小孩吗?”
我淡淡地笑了,她灵力极高,见此不足为奇。
“呜呜你们笑啥呢”许墨激动地说:“给我说说吧!”
“别再问啦!我也不知生没生啊!也不知可不可以见...”我讥笑着。
“能,你能看到”,许墨笑了笑:“这姑娘是草原,咋没听见你提呢?”
我点头:“别说她,随缘!”
““曾大爷,出状况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那不是谭述吗?”“他又要去赶集了。”“我也是赶集来的。”“这可怎么办呀?老黑来了:“这串乱码八成谭述的!”
我拿起电话,许墨还是凑上去,这家伙跟李玄婷说话满是模棱两可,自从李玄婷出事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昨天今天发消息,言语间满是试探。
““您说是谭述的,怎么看?我问道。
“直觉啊,约炮高手啊!”“直觉是一种很重要的思维方式!”“你怎么知道?”“直觉就是你自己想出来的!”“那你还需要什么条件吗?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老黑有福尔摩斯般的表情。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连使个眼色都没给他看,这个人根本就没考虑到别人许墨脸色。
“呜呜呜没关系的弟弟,请黑哥谈谈。她是谁,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了?”许墨见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是想知道驴子是什么人吗?”“当然了!”他得意地回答着。“那你为什么要去看黑哥呢?许墨无动于衷。
老黑笑着说:“是啊,许姑娘可是个明白人啊,这还管得了吗?我们这就去办事儿吧!”
这一来倒是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好啊!您接着讲,那又怎么样?“
“从之前发的消息来看,此人和李老师可不像普通炮友,他们之间就是在玩情,否则这些录音李老师当然要删。根据俺们调查,和她言辞暧昧过的号码有几个,但是很少有重点录音,所以此人绝对让她格外信任!”
“还有吗?”
“许姑娘道。李老师这人实在是太要脸面了。但再要脸面就应该知轻重了。那玉莲是啥社。。。。”
《玉莲禅社》是许墨的作品。
“噢是啊!玉莲禅社是什么来着?李老师一定也知道吧!要不是特别相信的人介绍她还敢来吗?”
许墨摇了摇头:“不好说了,她一直都感觉自己好牛逼,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她害怕接济的,总之做事的人都是她一个人"。
““嘻嘻,我们不太看着办吧,徐女孩,其他事情她并不害怕,因为后面还有你,但是这件事情她根本没有跟你说过,心哪来这么大谱儿呢,也就是李老师认为那是一件事情,这样说只会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把她带走的人,她是绝对相信的!
“那么,这就无法解释高谭述了吗?”许墨看了我一眼。
我笑着说:“算了吧!当局者迷啊!与其请黑爷来分析还不如亲自算一卦呢!许墨!请从这些资料中任意选择一个吧!”
许墨拿起电话随便点了点就点了一个。"你是谁?""我叫许墨……""我想知道你在哪里?""你知道吗?拿起电话一看,长信息的文字,足有五、六十个字。单纯地从头开始,目光落在最后3个字。
这个三字就是:“味道不错"。
吾以此三字起卦得蛊之巽卦。李玄婷是个游方之人吗?这个凶象的出现,让李玄娟感觉到很不舒服。我想她一定是有什么心事。于是,我把她叫过来,向她询问。天下游方之人是泛指僧道尼姑或从事销售等常年外出人员,也有风水师之称。
“许墨,发消息的此人,皮肤黑黄,身体瘦弱却又判若两人。身材魁梧,下额胡须,目光犀利,不怒自威”.我看了看他:“谭述就是这样吗?
““是啊,就这样!许墨点点头。
“从卦象来看,此卦一腿跛了,该是右腿吧。谭述就是如此吗?”
许墨起身道:“对!”
我笑着说:“好像老黑子猜对了,这个人叫谭述“,”玩得够深,不发消息,关了电话,以陌陌联络,心就没了底,好像他本人心虚,担心李老师过不去,就没敢再联络,要谋个好主意。是啊,他可是个风水师啊,不是吗?
“好吧!没错!这就是江西谭家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