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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为逃亡遁入空门”龙紫媛看了看我:“都说武则天信奉佛教。。。。”

“但问题来了,琅琊王李冲谋反时南阳慧忠禅师并没有出家,从时间上看好像错了。道源和尚在圆寂之时才三十来岁,大概就是慧忠禅师徒弟吧?”

龙紫媛笑道:“你真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又有何不可呢?没有人规定这经文写出来时他已拜过师啊!很可能他当初改信的并不是慧忠禅师而是其他人,当时因恨刺血抄经,几年后拜慧忠禅师为师,这不是说通吗?”

我笑道:“好吧!我以前有一点卡壳,你们这样讲很有道理。其余我凭感觉讲吧!玉莲禅社自称精通禅宗终极之秘密,但禅宗却一点终极之秘密都没有。那个谭述,从古到今,打败道源和尚者不过三人而已,前面两人为慧忠禅师、法潭禅师...”

龙紫媛两眼放光:“你等着吧!知道这是什么事吗?”

我看了她一眼:“你在想什么呢?”

“您说道源在李氏诸王以后,就是说垂拱年间的那次起义失败时,年龄大概还小,要是个大人、大老爷们,怎能叫人跑掉呢?”

“好吧!那又怎么样?”

“他,被诛族幸存者,帝王后裔,这么深的仇,怎能心安理得遁入空门?他定要复仇!”

““你有把握吗,他不能认真地看破红尘吗?

龙紫媛看着我说:“你还没有体验到恨是什么味道,龙家人可经历得太深了,咱们家之前就被黎家害得家破人亡了,为报复爷爷吃尽苦头你是无法想像的。”

我点了点头:“有理!你们接着讲吧!”

“从其立场来看,报仇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刺杀;二是起兵。但是无论哪种方式,都必须有雄厚的资金作为后盾支撑才能达到目的。所以笔者认为其父祖或许在谋反失败前暗藏玄机,蕴藏着巨额财富。如此,就算败北,如果有幸存者也会有东山再起之望。

““您的意思是道源大概有个宝吧?

她轻笑道:“我见八成了,没宝藏,他心里无底,便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也要低调一生,怎么会闹出那么大动静来呢?权力与荣誉两物,不占也罢,一占,绝大多数人都无法释怀。道源出身贵族后,还身负家恨国仇。您以为他也许真去历练过吗?”

“这是可以理解的,他的辩才是第一流的,执念却很重”.笔者分析道:“辩才突出的人,好胜心更强,心尖也更尖。如果他真为修炼而战,断然也不会毫无反观之心".且慢,您刚说他是来复仇的还是来暗杀或起兵的?

她道:“是啊!就这两种方法“。武则天为帝,有万灵护体。他又用了其他的方法,如邪术估不灵验?

“邪术刺杀绝对不行...”我起身:“要我仔细考虑一下。”

道源和尚自号青莲主、李玄婷自号青莲尊者、许墨梦青玉莲花、这青莲之名究竟从何而来?玉莲禅社里的人都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地以青玉为石"的"这样一来的人"——他就是传说中"以青玉为石"的人——他就是"青玉莲"!可是,道源和尚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名气?难道他真的是一个传说中的神仙吗?难道他只是个和尚吗?脑海里似乎灵光一闪,启动的东西,并不清晰。

“青玉莲花。”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一位身穿白衣、手捧鲜花的少女站在一个大花圃前,手里拿着一束盛开的荷花。“这不是荷花吗?”我疑惑地问。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穿梭于客厅。

龙紫媛淡淡地说道:“我估计这是一个器物,它代表了一种荣誉”,"以您的能力要了解它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吗?”

我又坐回她面前:“这正是我矛盾重重之处,想要了解,但若了解太多,恐怕难脱罪。正如你们所说,道源若留一宝,那么我看到玉莲禅社守着的所谓机密,80%便是此宝,也许那此宝中除金银珠宝外还藏着任何神秘珍宝。无论其中有何玄机,玉莲禅社向来觊觎此宝,为谋利,那些人无所不用其极,李玄婷更是享誉南方和港台,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引开我,我真是疲于奔命,不愿趟此浑水"。

龙姑娘焦急地望着我说:“叫爷爷来处理,爷爷肯定有道是!不希望您再冒这个险!”

我笑着说:“玉莲禅社千年不绝,权势盘根错节至今仍暗藏玄机,可想而知其权势之强大。这几位虽是江湖之人,终究是以修炼之名,纯粹江湖之法无法为其所用。祖父虽身怀绝技,我却不希望其长辈卷入其中。”

““原来你是自毁名声、辜负了他、自暴自弃的?

“谭述此人刚愎多疑、个性坚硬冷酷、处事果决。这类人缺少柔情,最瞧不起酒色之徒”,我笑了笑,“这几天我夜夜笙歌、徘徊在床第之欢中,自然能被他看见。辜负了他,不如我来推辞吧!”

“但是。。。。。您的声誉来之不易。您真的愿意吗?”我对她说。她的眼睛湿润了,泪水涟涟地顺着脸颊淌下来。“我是个平凡的女人,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她说,“可我要让你知道。她拉着我的双手。

“名皆虚幻,何乐而不为呢?况且在你心中,谁还小瞧过我呢?哪怕他谭述真这么无耻,处处来腐化我,只怕最终的下场还是捧着我不毁。

“明哲保身的小七爷已经长大成人啦!”

“龙小姐过了大奖”,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唉没错,他那女弟子谭敏是个假小子。还记得吗?”

龙紫媛点了点头。

“那姑娘一袭富贵气,未来的富贵是无限的,今后如果她遇到暂时的困顿,你可以帮助她,她今后一定会给你百倍的报答。

她笑着说:“哪知肯定会有报答呢!她只是谭述弟子而已!”

“福兮必知恩,那个姑娘更甚。我只在酒吧里劝谏过她几句,当日她便助我保密,而且她一袭富贵气,也是学道之人。如果不知恩,哪来日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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