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七阴散用了7种药,每一种药比例稍有改变,解药配方也不一样,所以极难解开。但此方相传明朝时已失传,想不到现在落入九星会之手。
“怪!此药配方早佚,九星又将从何而来呢?
“九星会已成立近一个世纪了,相传创会9人中有3位某某人。药方由某某人提供”.谭述这样解释。
另一个某某人!
“谭先生,喝了这种药水以后怎么办?”
“喝着喝着,服务人员便各自端上来一个碟子,碟子里放着9个小杯,可唯有1杯是真解药,这9杯完全一样,连药配制者也分不清楚,因此大家只得到1次机会,一喝不对便无药可救。
“也就是说,你得自己去推哪杯才算是真解药呢?”
“是啊!不过挑战者的解药呢,要有人特意准备一个,所以才不会丢掉性命。而成员星主只能依靠他们的能力。九星会指定在15分钟之内,谁先求了解药就算胜利。所以双方要千方百计地扰乱对方,争取时间,看似场面和平,其实斗得异常凶猛。
这样真的足够残忍了,既要为自己找了解药,又要为赢而不让对方找了解药,一心二用,只需付出15分钟。
“这样的规定是不公的!许墨道:“显然偏向挑战者了!”
他说:“九星会中只要最厉害的,这要是都忍受不了的话,没有被选中的资格“,谭述道:"再说,并不是所有挑战者都能喝到解药,须知走到今天的全是高手,没有谁肯轻易放弃,而那种解药一喝下去,这圈里还能有脸见人吗?那么只有两条路可走,或者下次再来闯一闯,或者隐身退出江湖去吧!”
见我默不作声,李紫心拉着我的手说:“老师,这真是太危险了。我来帮忙吧!”
我看着她说:“开玩笑吗?你们求我救救你们爷爷吧!以后我就让你们一个人冒这个险。那么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过这很危险。我一个人上去,甚至...这都应该。老师您不必为此搭救!”
我淡淡地笑了,那些事听上去都是险恶的,可对于我却没有太多关心。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一个人说的是真话,那就一定会有人相信他的话。我也相信,别人听着也会被信。还是那句老话,比起这种险恶更让我体会到,会害怕它们吗?
“这小姑娘,这么小就一定没办法”,谭述摇摇头:“七爷走了,估计还有6成胜算。您若走了,搞不好白送命,就算勉强活着也要功力全失做废人。何苦?”
李紫心冷笑道:“哎呀!这叔叔!你咋知道我不可以呢?要不我们切磋试试吧!”
谭述笑着说:“我这么大岁数,欺负不了个小姑娘。况且我与你们老师为友,哪有资格与你们切磋。”
李玄婷连忙插嘴道:“是啊!李小姐您那么小就不可能成为他对手了!”
许墨有些不耐烦:“你这话咋说啊!啥青春不青春?我青春不青春?弟弟青春不青春?你俩倒底青春...哼哼!”
谭述面露难色:“许墨我对不起你妈,可我已同意帮你补救。我们不说得很好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呢?我好歹还是您老人家啊!”
“我妈饶恕你就是她,饶恕不饶恕你就是我。先别这么早说,把事情处理好就好,处理不好就好...”许墨看着他,目光异常鄙夷。
谭述强按怒火:“行!”
李玄婷不好意思地望着女儿与谭述进退两难:“唉!都是往事啊!别闹好吗?”
我急忙走出去打圆场:“许墨啊,别跟谭先生那么讲话了,一码子归一码子,别拉来扯远了。谭先生,紫心就是我同学,她年纪虽小,悟性却不错,还算有几分水准。这么一来,你就把晚辈当成了提携对象,和她互相切磋、点到为止。要不你瞧她那不服气劲,我这做教师的还很难说有啥对错呢?我看看切磋也好,叫她知道了盐打得有咸味、醋打得有酸味,将来再学规矩,更要敬重高人了!”
李紫心这才高兴起来:"哼哼哼,先生这句话是正义的!谭先生,请您给晚辈们指点迷津吧,怎么样?”
谭述举棋不定:“这...这。”
许墨轻拍桌子:“这样定夺吧!七阴散在此并不存在,然后换成简单,你分别推算出对方的状态,谁讲得多、讲得准、讲得快哪怕是谁胜。”
“嗯!”李紫心抬起头对谭述说,“我知道你想和我谈生意,但我不想做了。”李紫心点了点头。“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钱交给我。谭述瞪大眼睛看着李紫心,拿出卦筒把三个铜钱放进去,摇晃着。
李紫心本能地拿出手机,准备排盘时,我抢过。
“老师。”
“人的卦快成了。磨蹭啥?”我睁大了眼睛。
冰雪聪明的李紫心点头,安静地看着谭述,若有所思:"徐老师,能不能谈谈?“
这时谭述卦未成,听到这句话是吓了一跳:“你那么快?”
许墨道:“先睹为快吧!谭伯您是起卦的第一人。"
谭述加快步伐,十几秒钟之后,钱卦成了,他如释重负,一付胸有成竹之态。
““因为紫心是先备好了,所以你们先说下去吧,谭伯是老二。
李紫心笑着说:“嗯!谭先生来自江西,您祖父曾为山贼,通音律、善策划,擅长术数。您父亲为军人、抗日英雄、抗美援朝,战阵之后,归国刚升官爵便大病而死。您自幼由舅舅抚养长大,您术数又学从舅舅,其人极为古板,您幼时体弱多病,总是受哥哥欺侮,您的初恋对象就是您的中学老师。这位老师待您并不手软,您还没有等到毕业便辍学了..."""您怎么会碰到这样的呢?”
谭述的表情极不自然:“嗯!你个姑娘讲话咋就没有半点口德呢?”
““我错了吗?李紫心看了他一眼:“哪一个错了?”
谭述憋着脸红道:“我外公在农民赤卫队里,哪有资格说自己是山贼呢?从小我身体就是差了点...不过肯定不是孱弱。我可是大哥哥,总是欺负不了哥哥们。而我那中学老师呢,分明就是她在引诱我。我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懂得什么呢?一定要这么难听的话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