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双易吓得赶紧帮他擦眼泪,“阿经,你别哭啊。”
梦卿经将他的手推开,转身关上房门去脱他的衣服,“我看看你伤口。”
脱去外衣,触目惊心的伤口跃入眼帘。
破烂的里衣上,旧疤显眼的皮肤上,到处是干涸的血迹,身后比身前更惨烈。
他活了这么几百年,还是第一次在昨晚,那么近的距离看到人受伤,甚至看到了铁链带出来的血红色内脏碎肉。
“断的骨头都已经接好了,其他伤也在愈合。只要丹田没事,就是小伤。”冷双易笑着把破烂的里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