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钱一川哪里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把嘴巴张开，看看你嘴巴里面到底还剩了几颗牙齿，刚才还敢那么嘴硬。”

袁福军脚步前移，踩在了他的脖子上。

钱一川顿时呼吸困难，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巴。

“一颗、两颗、三颗……”

袁福军开始数了起来。“难怪嘴巴还这么硬，原来还剩了十几颗牙齿，不知道把这十几颗牙齿全都打掉，你还会不会这么嘴硬。”

“你……不要……咳咳！”

钱一川两只眼睛瞪得浑圆，一对眼珠子里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