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忙,李飞白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不瞒蒋先生,自从我气海被废之后,我这病症愈发严重,血气似乎不怎么运行,以致肌肤干涸,有时还奇痒无比,甚是痛苦。”
见李飞白痛苦无奈的样子,加上自己根本不通医术,蒋其胜根本不疑有他,只是一个劲安慰:
“左掌教再忍耐一两日,掌教事成,一切便能好转。”
“嗯。”李飞白不置可否点头。
蒋其胜也不敢多说,当下只能用普通胶水往李飞白脸上贴了一些毛发。
“左掌教,这普通胶水粘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