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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吃金坷垃长大的,木孑矾継续吃着手里的烤肉,継续看戏,看看哪位勇士能打败此松鼠。

虽然打败松鼠传出去名声不好听,但是败在松鼠手中名声估计更丑。

只见那只肌肉松鼠在中间那个灵果树上,摆着各种姿势来展示他的肱二头肌。

各大势力都目瞪口呆的盯着,在赤阳大陆这种品种的老鼠并不叫松鼠而是叫做果粒鼠,因为这种老鼠常年在收集一些平常的果实。

而且这种老鼠成精是极少见的,基本上是没见过,没想到成精之后这么猛。

只见那只肌肉果粒鼠向众人展示完它那凶猛的肌肉之后。

便蹦蹦跳跳的拿起刚才掉落在树杈之上的水灵果,一口吃下,一个腮帮子顿时鼓了出来。

并且眼睛滴溜溜的转目光紧盯着另一颗水果。

陈左璇道一声:“不好这只畜生,想去摘另一枚果实不能让它得逞”

“陈兄,要不我们合作两枚水灵果我们得到之后一人一颗,如果只剩下一枚那就果粒鼠归我,灵果归你。”

一名身穿道袍的年轻人淡淡的说道。

“好。”

陈左璇答应一声便直接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脚尖点地,直接飞向湖中果树。

湖中的鳄鱼开始躁动起来,一只只向陈左璇咬来。

“畜生给我滚。”

陈左旋暴喝一声手中长剑挽出阵阵剑花,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火花四溅,虽伤不到湖中鳄鱼分亳,但同样鳄鱼也没有机会下口。

陈左璇很快便来到果树之上,手持长剑警惕的看着那只果粒鼠。

那名身穿道袍的年轻人并没有起身飞行,而是一步一步向湖面走去。

每走一步脚下便出现太极两仪图,一步一步在湖面上行走而湖水下面的鳄鱼安静无比,仿佛从来没有出现。

看到此处周围的散修和一些小势力议论纷纷。

“那名道袍青年是谁呀?怎么这么厉害?”

“不知道,看样子应该是玄门的修士。”

“什么玄门的这一届弟子出山了?看来人榜应该又会有很大的变动。”

木孑矾将兔子扔在一边,看的也是有些惊奇太极两仪图他太熟了,只不过没想到这个世界也有,此刻他都想亲自上去问问你祖师是不是张三凤?

以后有时间可以调查调查。

但现在看着那个身穿道袍的青年人,一步一步的走向果树。

木孑矾想到一件特别丢人的事情,合着你们一个个都能到达果树,就我自己一个人装逼失败,损失了两个手下?

真是让人有点不爽

“叮,检测到宿主心情不平静,为安抚宿主那幼小而又脆弱的心灵,系统特颁发此任务。”

“任务内容:丧事,为两位牺牲的手下办一场丧宴,并且在5秒内哭出眼泪。”

“任务成功可获得电影片段新僵尸先生百鬼抬棺,只要喊出百鬼抬棺并指出目标,便会出现百鬼将目标抬走下葬。”

木孑矾听着脑海里的声音,这破系统想让我哭就直说,还安抚我幼小的心灵?

不过这任务奖励倒是蛮诱人的。

木孑矾狠掐了自己大腿,估计如果掀开裤脚都会看到红肿:“领取任务。”

借着刚才的疼痛,眼泪瞬间充满眼眶滴了出来并且惨嚎一声扑在地上:“我的两个得力徒弟呀,在降妖除魔的路上,你们咋走了呀。虽然你们没有正式拜师但是我已有传授之意,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再坚持一段时日呀!”

这一嗓子哀嚎出来把周边的一众势力精神全都调动起来,个个都警惕地望了过来。

特别是到达树下的那名一身道袍的青年,和树枝上的陈左旋,他们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开始向岸边暴退。

木孑矾在他们快要得到灵果的时候整这一出,不得不防,万一是木孑矾想偷袭他们岂不是背负受敌。

而周边的势力和散修看到木孑矾的情况,一个个都有些愣神。

“这姓木的这么重情重义吗?”

“你看你仔细看还真哭了!原来这姓木的还挺讲义气的。”

“就是就是,刚刚看他吃鸡腿的模样还以为他铁石心肠,没想到是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悲伤。”

百花谷圣女百灵儿皱了皱眉头,不对呀木孑矾这个家伙,嚣张至极,视人命为草菅怎么可能哭得这么伤心?难道有什么阴谋?

退到岸边的陈左旋脸色有些阴沉,看一下木孑矾那里,连白布都已经支了起来:“姓木的你有完没完?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我陈左璇接着。”

木孑矾边哭边指挥手下将灵堂支在湖边,并且随便找两块布当做衣冠冢开始挖坑下葬。

速度可谓是极快。

木孑矾眼角流下着眼泪,抬头对陈左旋说道:“神经病啊,我哭我徒弟关你屁事,再找事我让你哭你师弟你信不信?”

陈左旋的面色更阴沉了下来,如果能逮到木孑矾落单的机会,一定废了他的修为。

“这水灵果小女子就不要,各位我先走一步。”

百花谷圣女百灵儿带着一众侍女离开。

没办法,就在刚刚木孑矾搅和的那一下,那只肌肉果粒鼠逮到机会将另一颗水灵果也吃在口中。

与其在这里去抢那虚无缥缈的水灵果,和看木孑矾在这里作妖,还不如去其它的地方碰碰机缘。

周围的势力也都纷纷散开不再理会。

只有剑仙宗陈左旋,和那名身穿道袍的青年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木孑矾将一切事情完成,两座无名的墓碑也立了起来。

“啧啧,我说刚才哭的时候怎么不对劲?原来是这兔肉塞牙。”

小手指抠着牙缝,刚才那种伤心的表情早己消失不见。

“任务完成是否领取奖?”

“领取奖励。”

木孑矾遮着牙花子看一下陈左旋和那名青年说道:“你们俩不走留在这里干嘛呢?我这办丧事没有酒席。”

陈左旋和那名道袍青年一脸黑线,刚刚还在那里悲痛欲绝,现在人走的都差不多了,瞬间又活蹦乱跳,这明摆着就是没人看你演,你就不演了呗?

那名道袍青年拱了拱手:“在下玄门玄天子,木兄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小道佩服。”

木孑矾有些不要脸的说道:“我知道,还用你说,秘境里面你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木孑矾重情重义,不信你问问我这些徒弟们,我是不是义薄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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