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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拜完老镇主,副督军吴道德说道:“为了感谢每一位守城的战士,督军大人特意制作了镀金奖牌,为每一位在守卫城镇战中做出过贡献的战士发放奖牌。同时,我们将会根据功绩,给每一位守城战士发放10~50枚银币!”

此言一出,所有战士皆是大喜过望。

战后最大的问题就是重建。

因为冥魔之乱破坏程度非常之高,导致很多民房建设都被毁坏,粮仓也被烧毁,银库被洗劫一空(没人知道是萧风所为)。

存活下来的民众生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疾苦,没有吃,没有穿,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而现在,萧风直接拨出1500金来奖励守卫战的战士,这无疑是对大家莫大的鼓舞!

“督军大人万岁,督军大人万岁!”一时间,喊声震天,拥护如潮。

果然,无论哪个时代,钱这东西,永远都是万能的。

这夜,所有的战士都填了申报表,萧风和吴道德亲自为杀敌最多的前一百名战士颁发了纯金奖牌和100枚银币。

而其他三万名战士,也或多或少得到了10到50枚银币,短时间内,已经生活无忧。

“总督军大人真是好人啊!”

“是啊。萧大人不仅给我们装备武器,帮我们守住城镇,还给我们发钱。历代军官可从没有这么仁厚的。”

“萧大人不仅人好,而且赏罚分明,为人义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新任镇主刘庄都没还没有去祭拜过刘老镇主吧!”

“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刘庄一上任,就只顾着巴结权贵,笼络势力,哪里还管什么死去的老娘啊。这种人,呸!和萧大人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坨屎。”

“是啊,冥魔之乱的时候他不知躲在哪,等安定下来,他第一个出来邀功了。这种人,真是恬不知耻!”

听得下面对萧风是一片赞声,吴道德和黄磊都是眉飞色舞。

萧风把银库洗劫一空,又发给城民,赢得了众人的拥护。

而刘庄那边就愁了,虽说接手了蔚浦镇,但是却是个一贫如洗的烂摊子,要钱没钱,要粮没粮,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镇主,明天就该上缴帝税了。我们镇今年上报的是五千金。”

“五千金?”刘庄愁得头都大了。

“还有,九罗镇等几个镇说他们也要上缴帝税了,让我们把年前借的钱还给他们。”

“多少钱?”刘庄问道。

“三个镇子,总共是八千金!”

刘庄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八千金,我现在到哪里凑这么多钱去,告诉他们,没钱。”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他们非说您有。”

“我怎么可能有,蔚浦镇刚遭遇了冥魔之乱,我们连饭钱都没有了,哪来的钱!”

“他们说,镇上既然有钱给镇民每人发10~50银,就肯定有钱还他们的钱!”属下说道。

刘庄这下彻底傻眼了。一问情况,却原来是萧风给军士发的军饷。

“码的,老子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他还有钱给士兵发军饷奖励!老东,你说,咱们蔚浦镇的银库,会不会是萧风劫的?”刘庄不由得有所怀疑道。

“应该不至于。”刘东无奈道:“镇主,萧风发枪发装备发钱,都是直接从天上掉下来的,怎么可能是银库里盗的。再说,银库的都是官银,萧风发给士兵的不一样。”

“真是见鬼!”刘庄气炸了,真是旱的旱死涝得涝死。

刘东想了想道:“镇主,要实在没办法的话,收税啊,镇民们刚发了军饷,这不有钱纳税了么。”

“可是,今年才收过税不久。”

“现在不是要重新建城么,哪还管得了这么多。”刘东怂恿道。

他这一说,刘庄不由得心动了,是啊,再不搞点钱,他这个光杆镇主,马上就要坐吃山空了。

刘庄一狠心道:“行,明天就收。”

“但是让谁去收呢?吴道德那边肯定不听咱们的。”刘东为难道。

“让周香仪去。”

次日,萧风前脚刚出蔚浦镇,刘庄后脚就让周香仪在全镇开始收税了。

底下的女武修都甚是不解:“周队,我们为什么要听刘庄的,这收税之事明显费力不讨好,刘庄就没安好心。”

周香仪当然也知道这事难办,但还是说道:“现在刘庄已经上任,他也清楚让萧风这样一个外人当咱们蔚浦镇的督军,会有很大的风险。所以才会将收税之事交给我们,用意已经很明白,就是他相信我们比相信萧风更多一些。”

“周队的意思……”

“现在萧风已经离开蔚浦镇,只要度过眼下的难关,三万枪械军士就会收归我们之手。到时候是扶刘薇梦上台还是别的什么人,便是我们说了算。”是而周香仪轻咬贝齿,说道:“都给打起精神来,普通户一律收缴7银,有特等功收取30银。今天就要到账。”

“是。”女武修们深知现在是立功的大好机会,只要能把握好现在,以后少不了吃香的喝辣的。

是而,本来已经乱作一团,民不聊生的蔚浦镇,又出现了更混乱的一幕。

周香仪的星魂武者女队在街道废墟上横冲直撞,挨家挨户收缴苛捐杂税,不交税者,立即一顿暴打伺候。

男人们虽然有了枪,但是谁也不敢对着女队贸然开枪,他们虽说被编入了萧风的三万统军,但实际上并没有编制,身为平民的他们哪里敢跟有正式编制的星魂女队叫板。

但没有人愿意心甘情愿将刚到手还没有捂热的钱交出来,看着女队像强盗一样把钱抢走,众人皆是敢怒而不敢言。

此时吴道德带着三千统军在小镇的校场等待着什么,很快,一个探子回报:“副督军,周香仪她们在四处征税,还对民众大打出手!”

“有没有民众反抗?”吴道德问道。

“暂时还没有。”

“这些怂人,人家都抢到家门口,骑在头上拉屎了,还不敢反抗!”吴道德很是有些无奈,真如萧风所说,现在大部分的男人,都已经奴性入骨,要想根治这种奴性,必须要给他们一个强有力的刺激。

“再等等,去吧,再探。”吴道德挥了挥手,那探子又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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