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神？”

陈羽愣了一下，“我给他发邮件，他不会回复吧？”

“那就看你的表达能力了，还有就是看你的邮件的内容，有没有足够的吸引力了。”

孙宏斌笑了一下，“以我对陶神的了解，只要你写的邮件内容不是空泛的，而是确实是在和他讨论数学问题的话，他一般都是会回复的，特别是对于他感兴趣的问题，我当年还是学生的时候，也曾经给他发过邮件，当时他就回复了我。”

“老师你也给他发过邮件？”

陈羽再次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