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是真的难以入睡了。马农脑子里满是明天的未知的行动的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马农被旁边的动静吵醒,见大家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
马农惊讶地起身,洗漱,好歹赶上了人家的进度。
“今天,我们就要进攻十几公里外的研究所,研究所外没有其他人,满是丧尸,我希望大家不要吝啬弹药,消灭你看到的每一个丧尸。”
“是!”
虽然已经用导弹轰炸过研究所外半径半公里的地方,但据此已经过了几天了,又聚集了很多丧尸,还有源源不断的丧尸从其他地方赶来。
路上满是由导弹轰炸过的弹坑。丧尸不断地应枪声倒下,就这样稳步推进了九公里多,马农等人看到了一家白色的研究所。研究所很大,有很多白色的楼,巨大的姓名石上写着“XX生化科学研究所。”
“停下!”推进到门外后,连长的指挥命令传来,他们前面的部队已经进入了研究所,而且进去的士兵已经非常多了,再进去就会显得拥挤。
“注意清理外围的的丧尸,不要让任何的丧尸进去。”
他们站在门口,不断地清理着靠近的丧尸。只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就有人拿着一堆看不懂的东西出来了,紧接着人就都撤了回来。
“撤退!”连长喊道。
啊?这就完了?我还担忧着呢,这就结束了?马农傻眼地看着周围。
“所有的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马农想起了这句话。
还真是。
马农心里满是无语,自己好像个小丑一样,担忧这么久。
不知道这次拿的是不是解药,马农心想,如果是的话,那这次“危机”就解除了?
像来时一样,马农等人步行退回了安营地,他看到许多穿着白色防化服的人来回进出一顶白色的大帐篷,想必是在研究带回来的东西。他们并没有直接撤走,而是在这里扎了下来。
“暂在这是在研究什么吧。”
“是啊,那个白篷子里,不知道在搞什么。”
“弄那么几天,不知道有没有成果。在这住着老难受了,感觉身上都起疙瘩。”
“是不是有虫。”
“可能。”说着说着话题又被岔开了。
马农看着天花板呆呆地想以前看过的抗日神剧。
记得以前电视里经常有抗日神剧,那些剧情千奇百怪,马农一直不知道那些电视台为什么要放这个。到现在马农也不知道为啥。
这次驻扎的时间比想象中还要久,离从研究所回来已经过了几天了,不知道到底在干嘛。白篷子那里日夜不停地在忙活,穿着防化服的人也不停地进出。
在这驻扎了三天左右,终于上车回家了,马农坐在车上一点参与感都没有,倒是其他人有说有笑的,好像早知道这种情况。
“你们早知道会这样?”
“嗯,连长都跟我们说了。”
马农心里一阵吐槽,为啥不跟我说?看我笑话吗?明知道我不知道。
“听说回去要集体打疫苗。”
“你听谁说的?”
“隔壁排的人说的,研究出来疫苗了,回去要打疫苗。”
“那已经感染的人能治好吗?”这人有些激动,马农不由得想到了这人的父母。
“已经感染的人不好说,说是效果不好。我也不是里边的人,我也不清楚,你们可别乱传啊。”
话就是这样的大嘴巴传出去的。说是不要乱传,出去后就一传十,十传百。
第二天,有通知说:这次集合的士兵各自返回各自的安置营。
得,白来了,面都没见着。自己来这好像就是收拾了两次营帐,其他的好像没啥参与感,好像都跟我没关系。
想好的:枪战呢。还有意淫的:进入研究所后,研究所自我封闭起来,外来人员无法进入,但奇怪的是就我能进去,然后我一脸无奈地,对,一定要有无奈,一副“没办法我不想出风头,但对自己的显眼好像无能为力。”的模样。
比去的时候慢了一些,晚上的时候回到了安置地,一群人都跑过来问情况,搞得马农烦不胜烦。“不知道,不知道。”摆脱纠缠的民众,马农往家里跑去。
“怎么样啊,这次的行动。”
“还行。”
“摸出源头没。”韩北问。
“不知道。”
“那拿到解药没?”
“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根本就没进到研究所里边,在外边看门呢。去之前导弹已经打丧尸炸得差不多了,根本就没多少丧尸,我们就是一起推进到大门口。”“没有一点参与感。”他补充道。
“确实。”林北说。
“前天还出去避难呢。”
“又是一波小尸潮,真是搞得烦不胜烦啊。”
“还是家里待着舒服。”马农说。
不知道能不能研究出来解药。
第二天。
“通知,通知,全体人员到操场来接受疫苗注射,全体人员到操场来接受疫苗注射。”马农四人顺着通知来到了操场上,看到有七八个穿着白衣服的人,每个人面前放着一个桌子,地上还放了些东西。
每个桌子前已经排了很多人,已经开始注射了。马农四人赶紧排到了一个队伍后面。
注射完后,他们四个心里终于落下了一块石头。
“这下就不怕被咬了吧。”
“通知,这些药的功效还没有任何临床证明,请不要大意,待在安置地内才是最好的做法。”
“要不要去唱歌?”韩北问。
“好啊。”
“走吧现在就去吧?”
“好啊。”
马农四人径直走向了安置地内唯一一座ktv,两位迎宾员面带笑容、笔直地在门口站着。
“欢迎光临。”马农一边打量一边走向柜台,问“怎么算的。”
“你好,一个小时25点。”25点啊,还好这价格。
唱三个小时的吧。马农付完钱,服务员把他们引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