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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珪一刀将何晋的头颅砍了下来,拎在手中,一行人立刻朝着朱雀门冲了过去。

袁绍带着一支军队来到了南门,看到吴匡,就知道事情闹大了:“将军呢?你为何要让他独自一人入宫?”

吴匡也感觉到不对劲:“你在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为何还没有回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快去请大帅,我们有要事要见他!”

然而,宫门紧闭,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袁绍思量着何进的处境,对吴匡吩咐道:“还有一刻钟,如果大帅不出来,我们就带人冲过去!”

张让等人赶到朱雀门,将何进的头颅抛下,厉声喝道:“何进造反,已经被杀!把你的爪牙都给我,我可以饶你一命。”

袁绍一见何进的首级,勃然大怒,拔出了长剑:“太监谋害了宰相!斩妖除魔,助我一臂之力!”

吴匡听得何进的死讯,一怒之下,在清琐门外放火。

袁术带着大军,冲进了皇宫:“所有没有胡须的人,都要死!”

皇宫之中,鲜血横流,所有的太监,无论老少,全部都被斩杀。

袁绍、曹操也率军攻城,洛阳的皇宫,已经被鲜血染红。

曹操手起刀落,一眼就认出了赵忠,程旷,夏恽,郭胜,正躲在人群中,准备趁机逃走。受死吧!”

曹操再怎么说也是个三流将军,一骑绝尘,面前这些护卫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赵忠等人惊慌失措,在曹操的追杀下,终于来到了翠花楼。

嗖~嗖~嗖~

四支箭矢破空而来,在曹操面前,将赵忠等人全部射杀。

“护驾!”

曹操的几个属下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唯恐自己的统领出了什么意外,纷纷围了上来,将他团团围住,警惕地看着周围,却始终没有发现弓箭手的身影。

同一时间,皇宫之中,一片熊熊大火。

张让、段珪、孙璋三人带着太后和刘辩离开了皇宫。

何太后花容惨白,一把将刘辩泪抱在怀里,痛心疾首。

如果他听从苏泽的建议,直接杀了十常侍,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尚书卢植见宫里出了事,连忙跑了过来,还披上了盔甲,拿着一杆战戟,站在了最下面的一楼。

南北两殿,由两个不同的通道连接。

段珪等人则是从更高的地方而来,和卢植擦肩而过。

卢植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到皇帝和太后都是泪流满面,当即喝道:“段珪逆贼,速速将太后与皇上放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段珪本就焦急,还以为是敌人来了,惊恐之下,转身就跑。

太后从窗口一跃而出,卢植急忙去救她。

可是刘辩的手臂被段珪一把拉住,根本无法挣扎。救命呀!”

何太后向卢植求情,卢植又怎能相助?他连飞行的能力都没有!

洛阳皇宫的战火迅速扩散,吴匡率领手下冲进宫中,与何苗相遇。他二话不说,以何苗杀了何进为借口,率兵将何苗斩杀。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却没有一个人有异议!

何苗还未来得及辩解,就被一剑斩杀,他到死都没有搞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杀哥哥?

袁绍带着人去刺杀十常侍,他是司隶校尉,对十常侍的身家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才会按照计划,逐个击破。

“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十常侍一家子,再嚣张,再嚣张,也要为自己的罪行赎罪。

在这两个宫中,太监不论老少,都是被斩杀的,有些人甚至是因为没有胡子而被杀死。何进的人都在疯狂的厮杀,连鉴定的心思都没有。

曹操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四百年来,我的荣耀,已经荡然无存了。”

一旦失去了权力,想要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曹操看到袁绍领着一群人在皇宫里大开杀戒,骑着马走了过来,问道:“本初,你的真实意图是什么?何必如此狠辣?”

此时的他,还未到乱世之时,对这江山,仍有一种忠心耿耿的感觉。

袁绍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秦国失去了鹿群,四海皆奔,现在大好的机会来了,我也就顺水推舟了。孟德,你很聪明,应该明白,不需要我,别人也会这么做。”

曹操看着自己的好友,勃然大怒:“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袁绍别过脸去,看向曹操:“我怎么就不行?”

说罢,他便不再管曹操,率军出了王宫。

曹操知道,两人之间,再无瓜葛。

他领着一千多名士兵,将皇宫里的大火扑灭,然后将何太后送到了大殿,接见了所有的大臣和贵族。

同时,他还下令,让城卫军去追杀张让和刘辩。

有了曹操的帮忙,混乱的局面终于得到了缓解。

…………

夜幕降临,孟津港口的北面。

张让、段珪、孙璋三人,只有十几个人,可以说是穷途末路,再无脱身之日。

眼前是一条幽暗的河流,他们似乎看到了一条黄泉,潺潺的水流,带着一股死亡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夜空中,繁星点点,

一匹骏马冲了过来,张让等人听得心惊肉跳。

“是你!”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苏泽勒了握缰绳,扬起了马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终于来了。”

刘辩见到苏泽,顿时一脸欣喜:“北乡侯这是要来救我了?”

“那是自然,但除了陛下之外,其他人都是例外。”

苏泽微笑着指向张让、段珪、孙璋,手中的铁胎弓也被他取了出来:“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给你们三个送行。”

“你杀了何进!”

张让一眼就看出了苏泽的破甲箭,哪里还不知道,原来是他在背后偷袭!

嗖~

弓弦震动,张让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支箭矢洞穿了头颅。

张让的脑浆混合着鲜血和骷髅头,在地面上绽放出了一道凄厉的死亡之花。

“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苏泽望向段珪,又望向孙璋。

两人知道自己没有生还的可能,顿时大怒,对着苏泽喝道:“你说我们是叛徒,我们不是奉命行事么?可这祸患,可不止是我们。世家豪族,不也是剥削民脂民膏的么?怎么没看到北乡侯替天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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