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脸诚挚带着渴望认同的程道。

冯唐二人面露同情。

“你还是别答了。”

“越答越歪。”

许倾叹了口气：“点点脑子吧，你奶奶在天之灵一定会谢谢你的。”

程道一懵，掰着手指喃喃自语了好一会儿。

“不对吗……”

“好像哪里是有点怪怪的。”

看着程道那傻得不知让人说什么好的模样，冯唐心底哀叹了口气。

“算了，摊上这样的兄弟我也无法。”

有了程道这一番闹腾，弥漫当场的那股诡异气氛烟......